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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停頓了下:“菊人兄,你管做你的事,存毅,你讓河南各地官員聯名上摺子,保舉你為河南巡撫,多給他們一些甜頭,等你坐上了那張位置,再讓他們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眼看袁世凱計議已定,蕭天和徐世昌兩人一起應了。
一頓酒喝罷,袁世凱有些乏了,徐世昌就住在袁世凱的園子裡,蕭天和小玉告辭。
出去,蕭天把銀票交給小玉,小玉有些擔心:
“咱們受了大帥那麼重的禮,將來可怎麼還那?”
“禮好還,可這情就難還了。”蕭天嘆了口氣:“咱們能做的,也就是兢兢業業為大帥做事而已。小玉,這銀子交給蔣傑,讓他買成酒肉,犒賞弟兄們。過年了,讓大家都過個舒心年吧。”
年關一過,徐世昌趕赴北京,為蕭天坐上河南巡撫的位置活動。
也是蕭天運氣好,才過了年,河南就出事了。
河南“秋知會”於南陽舉事,從者兩千餘人,聲勢浩大。起義軍攻陷南陽,殺其知府,嘯聚當地民眾。
河南乃是中原心腹之地,這裡一亂,京城震動。
在袁世凱的授意下,十一協按兵不動,坐視義軍暴動。
徐世昌人還沒有到京城,朝廷裡的幾分電報倒已經放到了蕭天面前,嚴厲督促十一協儘快出兵,平定暴亂。
可是沒有袁世凱的命令,蕭天哪裡會動一兵一卒?
眼看著秋知會奪取南陽重鎮,又分兵威脅周邊府衙,朝廷亂成一團。
徐世昌回到京城,給慶王爺奕匡力送上一百萬銀票,奕匡力乃是第一個貪錢的王爺,又和袁世凱素來交好,在這白花花的鉅額銀子面前,豈有不盡心竭力的道理?
與此同時,河南地方官員告急奏摺也雪花般的飛向京城,又保舉蕭天出任河南巡撫,必能平定叛亂。
載灃明知這其中必定和蕭天和袁世凱在那搞鬼,可眼下這位攝政王又能有什麼辦法?
手裡能夠動用,能夠打仗的只有第一鎮。可第一鎮拱衛京師,載灃哪裡肯用?
此時奕匡力一如河南地方官員,竭力保舉蕭天巡撫河南,載灃還在猶豫,奕匡力說道:
“此時若再不順應地方民意,只怕不消幾日,河南盡屬亂軍。蕭天雖然桀驁不馴,目無朝廷,可終究還是當的咱們大清的官,食的咱們大清的俸祿。攝政王,在這個時候。只能拆了東牆補西牆,先把叛亂平息才是要緊。否決河南一失,暴民再聯絡南方革命黨,就連京城也會有難那!”
載灃面色如土,這大清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明知蕭天此人乃是袁世凱第一心腹,決不可用,可偏偏除了蕭天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合適人選。
這個攝政王當的窩囊,只怕大清立國以來再也沒有自己這般窩囊的王爺了!
不過兩日,朝廷下旨,擢升安陽知府蕭天為河南巡撫,又令務必儘快撲滅叛亂云云。
接到聖旨那天,蕭天和一眾部下相視而笑。這大清國的命運只怕已經走到頭了,袁世凱要把自己弄成河南巡撫,誰想到偏偏就出了秋知會暴亂,老天爺都在幫著蕭天一般。
前來傳旨的官員討好似地說道:
“協統,不,撫臺,這袁大人不知現下可好,本官想去拜訪一下。”
袁世凱被迫離京的時候,何等淒涼?除了楊度幾人,再無一人送行,人人都當袁世凱從此失勢。
誰想袁世凱下野沒有多少時候,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朝野內外呼籲袁世凱重新出山的呼聲不絕於耳,人人都看出袁世凱再次執政只是遲早事情。
若不趁著現在討好袁世凱,只怕將來可就晚了。
蕭天微微一笑,對那官員說道:“袁大帥這幾日身體不適,這個,這個足疾又犯了,見不得客,見不得客,大人好意,蕭天自會轉達。”
官員大是尷尬,只得拱拱手道:“本官恭賀協統巡撫河南,這是皇上的恩典,還望撫臺儘快用兵,平定叛亂。不要辜負了朝廷厚望。”
河南巡撫已經到手,這秋知會暴動的性質可就變了。
河南變成了自己的地盤,剿滅秋知會豈有不盡心盡力的?
當天蕭天下令,動用兩營人馬,配屬騎兵營、機槍營,由革文軍指揮,剿滅秋知會暴動。
十一協北洋精銳之師,武器精良,士兵敢戰,而秋知會不過一群烏合之眾,武器陳舊,多使用大刀長矛,雖然號稱兩千之眾,其實能戰者不過數百。
革文軍尚未到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