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的頭,柔聲說:“嫻兒和婉兒以後就跟孃親一起住在這裡了,看喜不喜歡?”
“有爹爹在,哪裡都喜歡!”溫嫻歡快地說著,說得溫向東會心地喜逐顏開。接著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摸摸桌子,坐坐椅子,然後爬到床上躺了會,隨即像是發現新大陸了似的,歡喜地喚著“爹爹,床好大、好軟”,快步奔了回來。奔到近處,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溫向東慌忙上前,把她抱了過來,用食指和中指輕叩著她的腦袋輕責說:“也不留神著腳下,這屋裡是石地,磕到了可有你疼的了!”
溫嫻抱著溫向東的手臂膩到他的懷裡,撒嬌說:“有爹爹在,爹爹會保護嫻兒的!”
“唉,你呀!”溫向東輕撫她的腦袋,輕嘆了一聲,忽而像是想起什麼,轉頭朝溫婉看了去。已經顧自在桌前坐定,正捧了杯茶慢慢地喝著溫婉怔了怔,見溫向東的眉頭輕輕地蹙了蹙,不由心中驚了驚,暗忖是不是自己這樣的表現太不像是個九歲的孩子了,於是連忙一臉委屈地說:“這茶不能喝麼,但是,婉兒好渴……”
溫向東連忙說:“能,當然能,婉兒想喝多少都有。”
“謝謝爹爹。”見溫向東輕蹙的眉頭還是沒有展開,溫婉頗覺得無奈,她在現代都快三十高齡了,哪裡還記得九歲的孩子是什麼樣子的?轉念自己琢磨了下,自度也就是安靜了點,不愛說話了點而已,其它其實也沒什麼特別讓人懷疑的地方。不過,她不是被譽為神童嘛,那稍微有些異於常人也完全可以解釋的嘛!
溫向東陪柳氏母女三人用了晚飯,略坐了片刻,就起身走了。說為了能接到她們母女,他已經接連幾日從工部早退了,現在她們母女平安到達,他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下了,所以要加到工作崗位上看看這幾天是不是有疏忽了什麼要事。
聽說是與政事有關,柳氏自然不敢多留,依依不捨地送他出了院門。迴轉來看一對女兒並肩坐在桌前,不由輕嘆了口氣。吩咐丫環們去燒些熱水,開始張羅兩個女兒的洗澡大業了。
溫嫻向來謙讓妹妹,都是讓溫婉先去洗。等丫環們陪著溫婉去了,柳氏掩上門坐回桌前,憂心忡忡地對溫嫻說:“方才你父親問我,這回見著婉兒,怎麼看上去呆呆的?”
“婉兒應該是被嚇到了吧?”溫嫻緩聲說。“自打她作了那兩首詩之後,今天被這個叫過去,明天又被那個叫過去,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的。她剛溺了水,然後馬上就是這事,我覺得是受驚過度了。”
柳氏嘆了一聲,說:“我也知道是難為了婉兒了,她還這麼小,能懂得什麼?只是,你們父親已經打定主意送她去京學了,京學裡,個個身後都有大背景,也不知婉兒應不應付得過來?”
溫嫻沉默了一會,說:“母親,要不,我去求父親大人,讓他准許我跟婉兒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拂!”
柳氏連忙制止說:“這事千萬莫提,你沒見老夫人已經在不滿婉兒要進京學這件事情了麼,我們初來乍到的,可千萬別自己往刀尖上撞。”
“嫻兒知道了。”
接下來幾天,倒也風平浪靜的,只是從奴僕們口中隱約聽說溫媛還在鬧脾氣,不肯吃飯,不肯去上學。不過只要沒有鬧上門來,溫婉母女三人也落得個清靜。柳氏時常教誨兩個女兒,這府裡,無論是誰,都要好好地相處,尤其是王氏夫人和溫媛,無論她們再冷臉相待,都要客氣地面對,而且一定要耐心,這是急不來的事。
溫向東基本上每天都會過來陪她們坐一會,偶爾也會留宿在這邊,噓同時也不忘告知柳氏溫婉入學京學的進展情況。京學三年開科對各州學舉薦上來的學子進行考審,考作文,作詩,博古、通今四科,擇前三百一十名錄入京學,以排名錄為天、地、人三榜,天榜十人,地榜一百人,人榜兩百人。
由於溫婉沒有進過州學,是直接從鄉學上來的,所以並沒有參加科考的資格。溫向東只能到處找關係,託人情討名額,因為京學除天地人三榜之外,還有專門留給京中貴族們的四十個名額。
溫婉的名額批下來,是在到了溫家的一個月後。據溫向東所說,其實透過得非常順利,他直接找了主管全國學府的司徒大人,給他看了溫婉“寫”的兩首詩,司徒大人當場就點頭了。只不過,因為是去年才開的科,京學的人員滿額,無法再新進人員,所以一直做為備選擱置著。不過溫婉的運氣也算好,只等了一個月不到,就有人因為家中老母病重,辭學回家,溫婉就正好填上了這個空缺的名額。
終於到了入學的日子,早早地起來,吃過早飯,柳氏就捧了個嶄新的書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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