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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居室,紅木大床,暖絲紗帳,錦繡被褥。當窗擺放了一張梳妝檯,上面銅鏡,粉盒,首飾盒等等一應俱全。輕紗徐揚,胭脂飄香,沁人心脾。前面一間則是繡閣,擺了書桌、繡床,琴臺之類,想來應是平日裡做女工、練琴、讀書之處。
溫婉在繡閣裡坐了,侍女奉了茶上來,等她退出去後,溫婉方才說道:“對了,喬姐姐,皇后娘娘百花宴那天發生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姐姐知道詳情麼?”
喬紛坐到溫婉身旁,蹙著眉說道:“我如何知道,出舞之前,師父還與我說得好好的,叮囑我好好跳,不要損她的顏面,不想一回頭,她便……”說著傷情處,喬紛捏著帕子,輕輕地啜泣起來。“所幸真兇終於伏首,師父的在天之靈總算得以告慰,我雖蒙冤在牢中呆了五日,也毫無怨懟。”
溫婉聞言一驚:“喬姐姐難道。不知道現在因為此案被判刑的,不是別人,正是宋先生麼?”
“宋先生?”喬紛大吃了一驚。“怎麼會是宋先生?”
溫婉心中微頓,問道:“那喬姐姐知。道宋先生他,喜歡你麼?”
喬紛倏的俏臉飛紅,輕聲說道:“。他,他是與我說過,但是我,我一直將他當成先生敬重,並無兒女之意。我也與他說過,他知道的。”
溫婉沉默了半晌,說道:“宋先生絕非是此案的真兇,。我猜想他八成是為了喬姐姐能夠早日出獄才去認的罪。本以為對於這件事情,喬姐姐會知道得多一點,或許有辦法查明真相,救出宋先生。”
喬紛蹙眉道:“我也是完全不知情啊。那天宴罷準備。回家,皇上派人傳我過去,正在問我話,皇后娘娘便帶著太醫過來了。說我師父被害了,中毒時間正是百花舞出舞之前。而那個時候,師父告病,只有我和司樂大人進過她的房,所以我們兩個就成了嫌疑犯,被抓起來了。”
“那司樂大人可曾說過什麼?”
喬紛搖搖頭說道:“她什麼也沒說,我被釋放出來。的時候,她也一起出來了。”
溫婉心想看來。果真是皇后娘娘所為了。如若是司樂大人下的手,那她與喬紛同時下獄,她必定想方設法推給喬紛而自己出獄。若她是無辜,無端入獄,必定心中不忿,不可能不為自己喊冤。如今她既不鳴冤,也不猜疑,那唯一解釋便是她知道喊冤沒用,而且也知道下手之人針對的並不是她,她必能無虞。
這樣的話,宋清羨換了喬紛出來,那等著他的,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溫婉與喬紛一塊兒想了半晌辦法,也是全然地束手無策。天色已晚,溫婉起身告辭時說道:“我近日來奉命在尚書院修書,沒有時間去探望宋先生,喬姐姐若是得空,便去刑部探望他一下吧。”
喬紛臉色一變,說道:“這個……明天開始,我就要進宮排舞了。”
溫婉心中一頓,勉強笑笑說道:“既然如此,也沒辦法了。”
宋清羨受陷刑部大牢,無法營救他倒也罷了,若是連探望都不去探望,溫婉心裡實在難安。但是之前已經因為蘇政雅之事貽誤了科考,若是這次工作再出個差池,未免也太辜負了世子的一番好意。本想託蘇政雅代她去探望宋清羨,又想到如今蘇家的立場,怕給蘇政雅惹禍上身。思來想去,只得第二天晚上趕去柴家,讓柴啟瑞和水玲瓏先去探望,並寫了信託他們一併帶去。
隔日,水玲瓏便帶回了宋清羨的回信。他在信中說道,他孤身一人,生死無懼,只是讓溫婉她們擔心了,心中甚是過意不去。還說從前連累喬紛被公主責打,如今想幫她點忙,卻又害她身陷囹圄,心中非常愧疚,覺得很對不住她。信末還說帝王家乃事非之地,讓溫婉多勸勸喬紛,莫要一心惦著嫁入帝王家,不如嫁個門當戶對的官宦之家。
溫婉看罷信後,長長地嘆息,水玲瓏從旁說道:“宋先生氣色倒還可以,看來沒受什麼刑罰。只是,婉婉,真的沒有辦法救宋先生出來麼?”水玲瓏嫁作人婦,少女時披散的長髮已經梳成了如雲的髮髻,身體也豐腴了些,珠圓玉潤的,頗見福態。只是眉眼間的一股英氣,猶如當初。
“辦法是沒有了,機會倒是有一個。”溫婉說道。
水玲瓏眼睛一亮,連忙問道:“什麼機會?”【消逝的小草】
“刑部宣判秋後處斬,從時間上看來與皇上祭廟之期相去不遠。太子大婚的時候,就曾大赦天下,不少死刑犯改為流放。若有人在皇上面前幫忙進言,為宋先生求大赦,說不定能夠免去一死。”
水玲瓏立馬說道:“那我讓我爹爹去皇上面前求情!”
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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