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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及此眼珠一轉,換上一副笑臉,“風少這般豪爽,我再不收,豈不是太沒誠意了?”眼看著風十二,手已經按上了匣子。
“如此甚好,”風十二暗笑,心想陸羽你個狐狸,還知道什麼叫誠意,不過目的已經達到,慢慢收服,不怕這刺毛狐不歸順於己,立時順水推舟改了稱呼,“今日能與陸兄弟結交,真乃風某一大幸事,聽說這鎮子東頭有一家食樓叫‘茗滿天下’,以茶入菜別有風味,擇日不如撞日,莫如一同前往,把酒暢談,豈不快哉?”
哪個要與你暢談!玉露偷偷撇嘴,但聽了這“以茶入菜”,倒是動了心思,蕭茗愛茶若痴,雯清常以茶為調味烹製菜餚。玉露離家月餘,倒真是有些想念娘作的美味了――忽省到自己走神,忙按下那一絲想家的念頭,秋水一彎,又露出了那隻小虎牙,“好!”
眼見玉露三人出了茶樓,樓上的青衫男子才鬆開手,轉頭斟了一杯酒,慢慢呷著。身旁的紅袖女子扭著手腕,瞪了他一眼,“就你攔著我,人都走了!”
“大庭廣眾光天化日,怎麼動手?你沒看出那兩人是練家子?”青衫人搖搖頭,“紅袖,你太沉不住氣了。”
“你倒沉穩,”紅袖氣鼓鼓地坐下來,“見到了玉優曇,還能坐得住!”
“玉優曇――”青衫人喃喃重複了一遍,自言自語,“是真的麼?怎會在他身上――”
“真的假的,搶了不就知道!”紅袖將酒盅往桌上一撂,瞪著那青衫客,“月青衫,耽誤了大事,你可別再來怪我!”
月青衫瞟了紅袖一眼,放下酒盅指向了窗外,“你看。”
紅袖探頭望向街上,見月青衫指的正是玉露三人,卻還不服氣,“那你怎麼知道他們要去哪兒?一旦丟了又如何是好?”
“那個風十二說了,鎮東的‘茗滿天下’,”青衫又斟了杯酒,“你只顧要掙脫我,沒聽仔細也不奇怪。”
“月青衫!”紅袖瞪圓了眼睛,“你!”
“噓――”月青衫忽然豎起手指,凝神傾聽。一隻雪白鴿子啪啦啦飛了進來,月青衫伸出手,那鴿子便落在了他手上,他在鴿翅下一摸,摸出一張薄薄紙片來,展開一看,微微變了臉色,便從荷包裡捻出一撮青色藥粉,手心裡一揉,紙片登時碎成了粉末。
“說了什麼?”紅袖見他神色有異,不禁急切地問道。
“夜相已知那人自盡,還有一月期限,若無進展,無需回崖――”月青衫淡淡答道,那字面後的意思,他們都明白。
紅袖咬了咬嘴唇,毅然道,“那還等什麼?今晚就動手!”
月青衫沒有看她,目光只是追隨著街上那藍色的身影,片刻,點了點頭。
話說玉露和風十二一路閒聊往鎮東而來,鐵劍跟在主人身後,豎起耳朵聽玉露長舌如槍,少爺應對自如,言語著實有趣,自己也不知偷笑了多少回。眼見那食樓就在前面,忙加快腳步,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去,要為少爺打前鋒。一進門,便愣住了。
原來店堂裡空空蕩蕩,連半個食客也無,眼一掃,卻見人都簇著那說唱臺邊的柱子站著,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洩不通,擠擠挨挨唧唧嗡嗡,也不知在看什麼。鐵劍不耐煩,扯起嗓子叫了一聲,“店家!”
連叫了三聲,這才見一個白胖子從人堆裡擠了出來,腦門子亮晶晶一頭汗,也顧不得擦,忙向鐵劍行了個禮,“客官,要點什麼?”
“快揀間上好的雅間,收拾幾樣清爽的拿手菜,我家少爺就要到了,”鐵劍熟知主人的習慣,先吩咐下去,瞟了一眼,又皺眉頭問道,“幹什麼呢這麼熱鬧,跟看猴戲似的?”
“哎喲,這位客官,您快看看去,那可是絕,”店家豎起大拇指,“就這麼刷地一下,那酒盅――”
“什麼刷地一下?”玉露的聲音響起來,人已經到了跟前,“酒盅怎麼了?”
“您不知道,”店家見有人詢問,更是來了勁,“剛才有位客官,手裡拿著酒盅,就那麼刷地一下子――”手裡比劃出一道橫線,“那酒盅就從人頭頂上飛了過去,飛過了七八張桌子,當地一聲,就釘在了柱子上,酒盅陷進那木頭裡好幾寸,就是一點沒碎!您說奇不奇?”
玉露聞言心中一動,忙走上前去,用力擠進人群,仔細一看,果然如店家所說,那白瓷酒盅沒入木中,任人使出十分力氣,竟也搖撼不得,她微微蹙了眉,心裡忽然跳出一個影子來,忙撥開人群鑽出來,眼角掃見風十二和鐵劍正一旁說著什麼,便一把拉過胖子,低聲問,“店家,那人是不是穿黑衣,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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