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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耗靈氣?”王爺開始關心代價的大小。
“這些錐刺不是很大,耗費靈氣不算多。”吳東方說道。
“走走走,天快黑了,先回去吧,免得夫人著急。”王爺說道。
吳東方點了點頭,化出銅餅帶王爺和飯桶回返。
回到天師府,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吳東方吃了晚飯回房休息。
冥月的法杖放在臥室的桌子上,吳東方拿起她的法杖皺眉端詳。
“怎麼了?”冥月問道。
“以靈氣改變過的東西可以一直維持原狀?”吳東方問道,冥月的法杖曾被飯桶抓斷過,事後冥震將冥月的法杖重新接了起來,時至今日冥月的法杖並沒有再裂開。
冥月搖了搖頭,“血脈感應引起的變化是永久的,靈氣造成的改變只是暫時的。”
吳東方點了點頭,將法杖放下,他與現在巫師最大的不同是他不是單一純粹的血脈,這種情況所導致的後果是他以靈氣改變的任何事物都無法長久存留。
第一百零七章配製火藥
“這幾天修行法術遇沒遇到什麼問題?”冥月端來了洗腳水。
“沒有,挺好。”吳東方坐到床邊脫鞋去襪。
冥月照例幫他洗腳,夫妻之間的感情往往是由諸多細小的關心一點點積累起來的,冥月幫他洗腳,讓他心裡生出了些許溫馨的暖意,溫馨的感覺沖淡了他對冥月的不滿。
“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吳東方問道。
冥月聞聲抬頭,眼中帶著不安,手上也停止了動作。
吳東方直視著冥月,臉上帶著笑容。
幾秒過後,冥月低下頭,繼續幫他洗腳,“你指的是獻祭那件事?”
吳東方沒吭聲。
冥月見他不吭聲,知道自己猜對了,但她也沒有再說話,只是低頭為吳東方洗腳,洗完腳將水盆端走,帶了一條毛巾回來。
吳東方擦腳上床,冥月寬衣解帶躺在了裡面。
長達半個小時的沉默之後,冥月嘆了口氣,“冥釗在世的時候,這種獻祭就已經存在了。”
“我又不是冥釗。”吳東方平靜的說道。
“不止金族,其他四族也有類似的獻祭。”冥月說道。
“每個人都做的事情並不一定就是正確的。”吳東方說道。
“如果我為你生下了孩子,我就不會瞞你了。”冥月說道。
吳東方點了點頭,這時候的人把子嗣看的非常重,有了兒子,血脈就有了繼承,生命就有了延續,哪怕當爹的戰死了,當孃的也能把孩子養大,這是對丈夫的慰藉,是對勇士的交代。
“你對虎神瞭解多少?”吳東方問道。
冥月搖了搖頭,“知之甚少,只知道它是上古凶神,法力高強,連金神都奈何它不得。”
“獻祭在什麼地方?”吳東方問道。
“好像在喀石部落西北的一處山谷。”冥月說的並不肯定。
吳東方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我們忍了很多年了,你是我們的希望,你現在去對抗虎神是不明智的。”冥月說道。
“我怎麼做才是明智的?”吳東方問道。
“暫時隱忍,等到法術大成再設法把它除去。”冥月說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吳東方將胯下之辱的典故簡略的說了出來,“你感覺韓信這個人做的對嗎?”
“他氣度很大,得勢之後還將那個羞辱他的屠夫封了官。”冥月說道。
“他主動跪下自屠夫胯下爬了過去,這是明智的,只有這麼做才能保證自己不受傷害。得勢之後將那個屠夫封了官,也是明智的,因為他如果將那個屠夫殺掉,世人就會知道他當年是因為畏懼才自屠夫的胯下爬過去的,將屠夫封了官,不但可以掩蓋當年的懦弱,還可以藉機提升自己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吳東方說到此處略做停頓,“我也曾經受過羞辱,但我的選擇並不明智,那時我十一歲,七八個比我大的孩子用很難聽的話罵我的養母,我知道我打不過他們,但我還是衝了過去,結果我的鼻子被他們打破了,眼睛也被打腫了,牙齒被打掉一顆,他們踢我,踩我的頭,知道那時候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
冥月沒說話,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歪頭靠上了他的肩膀。
“那時我的心裡充滿的自豪,養母是我的恩人,我不允許別人辱罵她,他們如果罵我,我可以採用明智的方法遠遠躲開,但他們辱罵把我養大的恩人,我必須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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