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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去取套軍服。那個士兵跑回營部取來一套軍裝。劉泉姑趕緊穿上。
“我說了你真不殺我們?”
“當著這多人的面,我馬海說話算數!儘管我很想殺你!”馬海道。
“我們原定是今晚裡應外合,舉行暴動的。可是後來我暴露了,這個計劃就取消了。重新制訂了計劃,說好推遲三天,襲擊你部。也就是從今天起,第三天晚上,八百土匪忽襲你部,從劉寄生連開啟缺口,再擴充套件全線暴動。我就預先在附近埋伏,做內應。土匪搶槍,我救人。”趙寧都有板有眼地平靜道。
“寧都!你?!“劉泉姑愕然地看著趙寧都,一臉的驚訝與失望,“為什麼要招供?”
“泉姑!我不想你被他們汙辱!再說,姚玉松都說了,他們有防備了。我也被抓了,計劃很難實施了。”趙寧都無奈的語氣道。
“你說的當真?為什麼不今天晚上突襲我部?”馬海問。
“因為鄭老根得知我是西路軍,沒有了內應,加上馬家軍四處搜山,就取消了計劃,把人馬撤走了。後經我與他談判,就答應8月4日晚對你實施攻擊。”趙寧都道。
“你所說的當真?”馬海沉著臉問。
“你要不相信我就沒法了!那你就相信姓姚的說的吧,做好準備,今晚土匪來犯!”趙寧都撇嘴道。
“那你在我部有沒有發展內線?”馬海問。
“沒有。也沒有機會。馬家軍很講團體的,不說發展內線,就是進了馬家軍,也未必會受重用。想必劉連長會有感受的!”趙寧都嘲弄地看了看劉寄生。
劉寄生冷笑一聲,聳聳肩。
“他說的是真是假?”馬海又問姚玉松。
“可能不會假!”姚玉松討好地點了個頭,沉吟道,“原定是今晚和土匪裡應外合搞暴動,後來出了事,計劃有變化,在情裡之中。”
“不會取消?”馬海問。
“依趙寧都的個性,肯定不會取消的!肯定是後移了!這樣他才敢大著膽子來救我們!如果是今晚暴動,土匪的先頭部隊昨天就已到達落坡口了,他昨天就不會單槍匹馬闖進來了!”姚玉松道。
“可是,昨天他明明帶了個人來!”馬海道。
“那是我路上救下的一個西路軍戰士!”趙寧都平靜道。又冷笑:“你又要問我,又不信我,是什麼意思?”
馬海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劉寄生附在他的耳邊道:“營座!再問他也是這樣說。就當半真半假好了!我們只要知道:從今天起,幾天內,土匪都有可能發動襲擊就是了!另外,我們把趙寧都招供的訊息四處散發,土匪也未必敢輕舉妄動了。”
“嗯!”馬海板著臉點了點頭。上前一步,對趙寧都道:“算你招供了!但我不能放了你,只保證不殺你!我把你送交團部處置!”
“既然放了姓姚的,為什麼不放我們?”趙寧都生氣道。
“姚先生是投誠,不僅要放,還要重用!你是招供!再說,你就是投誠,我也不會要!你是給我添麻煩最多的人!我不殺你就不錯了!我今天就把你送交團部!由團部處置!我不想再見到你了!”馬海道。
“姓馬的!你不守信!你送我到團部,要是團部殺了我們怎辦?”趙寧都抗議道。
“你怕死了?”馬海冷笑,“團部殺你,是他們的事!我只保證我不殺你就行了!”
趙寧都怒視他。
“營座!既然營座不想見此人,不妨把這二個要犯先押在我連!”劉寄生趨前對馬海道。
“為什麼?”馬海眼一瞪。
“其一,卑職還想從趙寧都嘴裡掏點東西。此人是紅軍偵察科長,肚裡肯定不只這點貨。其二,此人一直在我連的紅俘裡活動,我拿他在紅俘中示威,讓紅俘們徹底死了心,從此老老實實幹活。其三,那女的雖然倔,但只是個女流之輩,和卑職的老婆是要好的朋友,也許能勸降過來,給卑職的夫人做個伴。營座且先向團部報告此事,若團長令押回團部,卑職再親自押送過去也不遲。營座您看?”劉寄生彎著腰說。語氣謙恭,有條有理。
“哪有要犯不送團部先放在你那裡的道理!”馬海冷笑一聲,拒絕道。
對劉寄生,他的心情很複雜。可謂又厭惡、又嫉妒、又有些畏懼。厭惡的是此人是個叛徒,而且殺起自已人來毫不手軟。嫉妒的是此人因為逼迫“最後一個西路軍”露出水面,成了團長的紅人。因為他懷疑趙寧都,並派人去趙寧都家鄉查底,方才把趙寧都這個隱藏下來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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