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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攔住,文定也快步的走出來,攔著灰衣人驚問道:“客人,你這是要做甚呀?”
灰衣人整整他那皺痕累累的勁衣,原本嬉皮笑臉的面容,乎又一本正經的對柳文定,說道:“你們當鋪不是不收活物嗎,那全無生氣的軀體,該是可以典當了吧?”
文定想不到會有這種人,竟然為了能典當自己,寧肯去死,他好言安慰道:“人都死了,你典當出來的錢,誰拿呢?人生在世,連命都沒了,要那些錢財何為呢”
灰衣人聽了文定的話頓了一下,想了想後說道:“那就將所當銀兩全數交於我母親,養我一場,這銀錢也只有她老人家才受得起。”
說完又作勢要往牆上撞去。
對於這位客人,文定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心裡不由的思量是哪個冤家派來的?想著讓他當吧,這種事有一、就會有二、三、乃至更多,不但要給他們當銀,還要花錢養著他們,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你說不給他當吧,他又在此尋死覓活的,對他當真是一點招都沒有,還不能不搭理他,不然他就要在當鋪裡血濺五步。
“你這又是何必呢,有什麼要求都是可以說的嘛?說說看,只要是在我柳文定能力範圍內的,我便答應你。”文定已經對他投降認輸了,只求能早點請他走人。那怕是自己承擔點損失,都已無所謂了。
然而他好象一點都沒有轉彎的餘地,繼續道:“我有什麼要求?
掌櫃以為我是來訛錢的呀,你將我想錯了。我就是當自身的,快估個價吧。”
這種膠著的狀態就這樣持續著,灰衣人堅持要當自身,而柳文定決不開此典當業的先河。兩個人之間就你來我往的,互不相讓堅持著自己的原則。
章傳福此時正從外面回當鋪,看到門口裡裡外外圍了幾十個百姓,還在不斷的往鋪子裡面張望,難道自己沒在當鋪的時間裡,有什麼大事發生不成?
他沒有立即進去,而是拍了拍張記酒樓的張掌櫃,詢問道:“張掌櫃,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怎麼都圍在我們鋪子門口呀。”
張掌櫃抬頭一看是當鋪的東家,連忙說道:“章老闆呀,你總算是回來了,你們鋪子裡可發生新鮮事了。”
章傳福便知預感不差是有事發生,而聽張掌櫃的口氣裡面新奇的成分居多。料想事情還不是十分嚴重的地步,方放緩了心情再次詢問道:“是什麼新奇的事,讓你這酒鋪的大掌櫃丟下生意不做,跑到我們這裡圍觀呀。”
張掌櫃呵呵的笑道:“說新異到真是聞所未聞,預計當鋪發生這種事您這家源生當也是頭一個,呵呵。”
章傳福的興趣也被張掌櫃給調動起來了,繼續問道:“到底是什麼事?你到是說說看呀。”
“呵呵,竟然有人來您的當鋪要求典當自己,你們鋪裡的三掌櫃不答應,他還尋死覓活的要去撞牆,”還沒等他說完,章傳福便撥開門外的圍觀者,從人牆中穿了進去。
大廳的膠著狀態還在延續著,章傳福的出現,彷彿讓文定看到了曙光。正要招呼他,只見章傳福擺了擺手。
然後直接對灰衣人說道:“這位客人,請問您貴姓呀。我是這家當鋪的老闆,有什麼可以跟我說說嗎?”
“是老闆呀,我叫顧三友,只是想在貴當典當我自身,可你們這位掌櫃死活不肯。”說完還氣鼓鼓的看著柳文定。
文定無奈的搖搖頭,走近章傳福輕聲對他說道:“東家,您看這事?”
“文定呀,我們等下再說。”章傳福輕聲制止文定,然後又轉過身面對顧三友,上下仔細的觀察了一會,才再次詢問道:“這位姓顧的客人,竟然是來我們當鋪典當的。那麼就要讓我們看看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好讓我們給您估個價。”
顧三友似乎找到了可以說清楚的人,對著章傳福笑了笑,轉過身面向門外“嗖”的一聲從人們的目光中消失了。
夥計們從鋪裡跑了出來檢視,四周圍觀的百姓也是四處張望。終於一個貨郎發現了其蹤跡,大聲的叫道:“快看,看招牌上!”
大家都抬頭望向源生當那銅鑄的招牌,只見顧三友雙手握於背後,雙腳立於那快招牌之上。
那凜冽的寒風將底下的觀眾都吹的東倒西歪的,然而那立於高牌上的顧三友,卻只有衣物隨風搖擺整個身體彷彿與銅牌溶為一體,是這微小的風難以撼動的,那神情就像是風便是為他的存在而舞動的。
底下的百姓也被他,那與先前如此大的差異而迷惑,那佇立於風中的雅士,和剛才那個在當鋪裡嬉皮笑臉的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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