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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世榮橫了柳以定一眼,厲聲說道:“你給我放開,不然連你一起打。”
文定對柳以定說道:“二弟,叔父打我們是天經地義的事,你退下。”
柳以定回看了文定一眼,叫道:“哥──”
“退下!”文定再次說道,柳以定只好暫且退後。
柳世榮沒有阻擾後便抄起籐條走過來,作勢要抽下去。還好這個時候文定的三弟柳載定與母親李氏回來了,剛好看到,李氏驚叫道:“你幹嘛呀!給我放下。”說完便過去將柳世榮手中的籐條搶了下來,說道:“大過年的,兒子剛進門,你打他幹嘛!”
柳世榮指著文定說道:“你這個兒子,一點大小都沒有,我是他老子,咋還不能打他了?”
“什麼事你搞清楚了沒有,便發脾氣。”李氏將籐條交與三子,使眼色讓他給藏了起來。
柳世榮說道:“什麼事,他一回來還沒進門就衝著幾個弟弟發脾氣,在外面什麼也沒學會,倒是把脾氣養出來了呀!啊!”
文定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還沒等柳世榮發話,就聽著門外有人叫道:“世榮,你這個臭小子給我出來!”
柳世榮出來一看,竟是隔壁灣子裡住的四叔公,四叔公年歲不大,可是在宗室裡的輩分比柳世榮要高一輩,他的後面還跟著幾個小孩。
幾個小孩都是灰頭土臉的,柳世榮忙問四叔公道:“叔,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嗎?”
四叔公將自己的孩子牽過來,指著破了皮的地方說道:“發生什麼事了,你還好意思問。你看看,看看你家的道定將你弟弟打成什麼樣了。”
這些小孩竟然是自己兒子打的,柳世榮頓時火冒三丈轉身回去奪過還在載定手中的籐條便往裡屋跑去,只聽見裡屋“哎喲,哎喲”的傳來一陣哀號聲。
在文定的安撫下,四叔公才領著那群小孩回去了。父親打了差不多有一頓飯的時間才從裡屋裡出來,李氏和文定則進去照看小四。經小二和小三的解釋父親才知道是自己錯怪了文定。
“看你以後還皮不皮,這次讓你叔父收拾你吧!”李氏邊往那高高隆起的屁股抹藥油邊說道。
“哎喲,輕點,好疼呀。”柳道定疼著說道。
文定看著自己弟弟的樣子又是疼惜,又是懊悔自己沒將他教好,說道:“知道疼了,知道疼就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如此膽大妄為。”
李氏將手中的藥油交與文定,說道:“你幫他搽搽,我要去弄飯了。”
文定在弟弟屁股上塗了好幾遍,才將他褲子穿好,蓋好被子,柳道定哽咽的說道:“哥,不是我惹他們的。是二叔他們說你在外面出事了,回不來了,我才打他們的。”
幾個弟弟在文定看來都是自己奮鬥的動力,為了他們,他可以拋棄學堂裡優異的成績而去當學徒,在外面有時還要招人白眼,為的就是讓他們幾個能專心的將書讀好,能夠考上功名,光宗耀祖。
二弟為人本分憨厚,不是那種讀書的材料,三弟和四弟就是他家的希望,怎麼會不愛惜呢!
他摸著道定的頭說道:“傻孩子,哥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出事嘛!
再說二叔雖然和你年齡相仿,但畢竟是長輩,讓你讀書就是要學會做人的道理,怎麼可以打他呢!不但是他,讀書人明理辨是非,以後都不能輕易的打人知道嗎?”
“知道了,哥,這回你給我帶東西回來了沒?”小孩的性情就是這樣,只要是想著那些自己嚮往的東西,就會很容易把先前發生的事給忘了。
文定起身說道:“你先睡下,等好些了我再拿給你。”
關了房門文定來到了前廳,母親炒了幾個菜,和兩個弟弟正圍坐在桌子旁等文定吃飯,而父親則已經進了房。
文定對李氏說道:“娘,孩兒去將叔父請出來吃飯。”
李氏嘆口氣說道:“你們這個倔老頭拉不下面子出來,你去請請吧!”
文定推開門進了父母住的主房,父親正在床上躺著生悶氣,他輕聲對父親說道:“叔父,娘把菜炒好了,讓我來叫您。”
柳世榮頑固的說道:“我不吃,你們自己吃,今天讓你們氣飽了。”
“叔父,您起來撒,我從武昌縣城給你買了兩罈子好酒,您去試試。”
這時門外的母親也走了進來勸說道:“起來撒,兒子從那麼老遠給你帶的,你不嚐嚐。”
小二和小三也勸著父親,他才勉為其難的起來吃飯。
小三連忙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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