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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親熱的夥伴頓時說他是故作姿態,當東家給他確定的資訊後他喜形於色,身邊的人則說他是得意忘形。
所以學乖了的文定知道在他們還沒接受現實之前,保持靜默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方法。
可是顧三友卻似乎不明白他的苦心,他跑過來拍著文定的肩膀說著:“文定聽見了嗎?聽見東家說的了嗎?你當上二掌櫃了,你還不到十八歲耶,以後你還說不定要成什麼樣了。”
文定真是快要被他打敗了,在不恰當的時機說的好話,有時要比壞話更令人為難。要不是對於三友為人的大大咧咧深有體會,文定便會以為他是哪個冤家派來整自己的。
“你們要是想去漢口,就去找文定登記,這會去那的人選都由他與東家親定。”大掌櫃蔣善本也不失時機的來上這麼一句話。
頓時,那些觀望的夥計們一窩蜂的趕到文定的周圍,爭相說著:“文定,我們哥倆可沒的說,這次兄弟一定幫你去把局面撐開。”
“文定,我們倆是一塊進鋪子裡來的,你不帶我去,帶誰去呀?”
“一起進來的算什麼,文定你剛進來時,是我手把著手教你的呀!不用說非帶我去不可。”
文定瞬時淹進了嘈雜的人群中,東家與朝奉在宣佈完後,丟下文定應付這局面,進了裡面的小屋。
李福翔冷眼望著這一切,雖然事先他便得到了這個訊息,然而直到剛才章傳福公佈的時候他才相信,東家真的將這個未滿十八歲乳臭未乾的小子,提到了與自己一樣的地位。
自己辛苦了十幾年的光陰,他只不過用了三年,這對得起他這些年的辛勞嗎?他滿懷怨言的對身邊的蔣善本說著:“大哥,這件事我們就由著他嗎?二掌櫃呀!你我這些年苦熬資格,就這樣讓他小子輕易給趕上了?”
蔣善本厲聲對他說道:“老二呀!文定的勤奮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除了經驗,他該有的也都學得差不多了,再說這次也是個難得的機會。”
李福翔重聲說道:“看他小子,爬的這麼快,我就是不爽,一下子就和我平起平坐了。”
蔣善本輕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兩間鋪子,同一個東家,同一個朝奉,都是二掌櫃,沒什麼區別的。”
李福翔忽然像是領悟到什麼似的,拉著蔣善本說道:“不對呀!大哥,他的上面就只剩東家和朝奉了,不是和您一樣了嘛!他媽的,比我還高了一等!”說著便鬆開手憤憤不平的往店外走去,蔣善本的笑容更深了。
好不容易文定在登記了他們每個人的名字後,才得以脫身。他步入了裡面的小屋,東家與朝奉正在那說著話,他一進來便給他們二人鞠了一個躬。
東家笑著說道:“怎麼,文定給我們鞠躬是想要我們給紅包呀!”
文定說道:“文定是想請東家收回成命。”
“怎麼,嫌這個二掌櫃太小了,不想幹還是怎麼的?”章傳福還故作生氣狀。
文定忙回答道:“不敢,不敢,只是文定今年才不到十八歲,如何擔當的起如此重任。還是請東家另擇人選,小子還是先幹三櫃的差事吧!”
朝奉劉選福與東家互望了望,說道:“東家指派你去自然是有他的用意,對於你的能力要是有質疑的話,我們是不會拿這塊百年的招牌賭運氣的。”
“可鋪子裡的老人如此多,我這個新來的一下子升的這麼高,會影響大家的情緒呀!他們的經驗都很豐富,比我更適合這種局面。”對於那些比他先來的夥計不時的給他臉色,文定一直是容忍不敢言語。原來況且如此,以後當了二掌櫃,那他們就更不舒服了。
東家厲聲對文定說道:“柳文定,你以為這是叫你去享清福呀!告訴你,那邊除了間房子外什麼都是空的,需要你從無到有的去開創,去拚搏。之所以選你,一是覺得你有這個潛力,再就是你還年輕,年輕就可以有精力去奔波,去為鋪子的興盛賣力的奮鬥。經驗不都是日常積累下來的,如果沒有去試,那一輩子也只能是如此而已。”
劉選福安慰文定道:“放心,我和東家還會時常在你身邊教導你的。”
文定知道這件事已是鐵定的了,唯有接受。心中的那個難題也只有詢問東家道:“那,剛才您說要帶五個夥計過去,可是差不多每個人都在我這說要過去,您看這件事怎麼解決呢?”
章傳福道:“文定記住,平常可以和手下的人嘻嘻哈哈,但是原則性的東西則絲毫不能退讓。而且還不能拖延,就像今天這樣。其實我相信你心中對那五個人選應該早已有了決定,只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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