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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姐也相處已一月有餘,可是一直不曾知道小姐的芳名。那個,那個紫鵑好幾次問起來,而我也是不得而知,是以想請教於小姐。”
說了半天,文定便是想求教燕小姐的芳名。
燕小姐藏在那白紗巾背後的臉領也隨之泛紅,暗自填怨道,這無行商人今日緣何如此大膽。
文定轉而又急忙辯說道:“我只是隨便有此一說,若是小姐不方便,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燕小姐沒去理會文定的失禮,只是語氣又變的如往昔般冷淡,“柳掌櫃,該採的草藥已採齊,我便先回去了。”也不等他答覆,便緩步向山下走去。
一直等到燕小姐的身影從文定的眼中消逝無蹤,他才回過神來,一個勁的埋怨自己,“你這個負心之人,對得起雨煙嗎?”
說到悔恨處,文定更是順手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雖然他不斷的在提醒著自己,切記不能做出對不起雨煙之事,可惜這世間上的許多事,並不是那麼簡單,只要自己想想就能決定的。無形之中,彷彿有隻手在操控這一切——那就是命運。
正文第八集
第一章窮追不捨
日已挫西,一日的搜尋楊括並未能找到陸仲簡口中所提到的洞口,當他從文定那得知與自己相同的結果後,依舊是不肯死心,誓言明日還要再來搜山。數日來的奔波逃亡,絲毫不能減弱他那旺盛的意志力,一說到那批玉器似乎便能激發出無盡的動力,對於他的這份執著,文定著實是汗顏不已。
回到村子後,楊括先是去燕小姐屋子裡請過安,才回到自己所住的屋子。進門剛一看見閒談中的文定與陸仲簡,便是一陣烯噓。
莫名其妙的陸仲簡不由得問道:“這一日都未見你的蹤影,方才進屋,怎的就是長吁短嘆,有何煩心之事不成?”
若不是他陸老頭不肯相助,楊括也用不著這麼瞎子摸魚似的,在那座大山之中大海撈針,因此略微有些怨言道:“陸居士,你先前說的那個山洞,到底是不是便在這高山之間呀?為何翻來尋去就是不見其蹤跡呀!”
陸仲簡聞之神色一黯,閃爍其辭道:“晨間不是已然說過找不到那入口之處了嘛!此番何故又提及於此,這赤穴村強似那山洞百倍,有了此地避難,還尋那陰森的鬼地方幹嘛!”
楊括則抽已置腹的坦言道:“陸老哥,要說這幾日下來大家處的都十分融洽,您也知道我等之所以不遠千里而來,為的也便是那些玉器,為何偏偏不肯為我等指引出一條明路呢?”
陸仲簡被其逼的甚緊又答不上話來,不由得怨氣叢生,將面前竹桌猛的一拍,桌上的茶壺茶杯更是碰的聲聲作響,大聲道:“小老兒已經說過了,實實是不記得那入口處了,即便是記得,也不願爾等前去打擾他人的平靜日子,此事不必再言及了。”這時的他已是惱羞成怒,不理會文定的勸阻,由前門大步而出。
原本還好好的,就這麼幾句話下來,便成了如此尷尬的局面,文定無奈的看著那倔老頭推門而去,轉而輕聲對楊括勸道:“楊兄,這不是才搜尋的頭一日嘛!不必如此著急呀楊括見到陸大爹負氣而去,心下也略感自責,可想起東家的囑咐,想起一干人經受的幾番波折,他又收拾起自己的軟弱心腸,道:“那麼多磨難我們都已經闖過來了,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說什麼也不能在此處功虧一賞,這不但是為了東家的生意,也是為了我們自己。”他可不是那種遇到困難便打退堂鼓的人。
對於楊括堅毅的決心,文定是欽佩之至,可變著方的要從陸大爹那套取其不願提起之事,卻讓他有些不敢認同,輕聲說道:“燕小姐與北坤的傷勢還不甚完好,我們不是還要在此待上一段日子嗎,無須這般著急,來日你我二人再繞著這大山好好搜尋幾番,必有所獲。”
無可奈何之下,文定能想到的也惟有此法了。
這時紫鵑也早已醒轉,這小妮子已經是正式入住他們這間男人屋了,出來見著他們二人傻楞楞的呆站在一旁,便問道:“飯好了沒有?陸大爹別又是讓我們等到夜裡才有的吃吧!”
“若是那般就好了。”文定嘆了口氣,道:“陸大爹出門去了,這晚飯還在米缸裡躺著呢!今晚看來得是我們自行操持了。”
對於自己的手藝,紫鵑是不抱什麼妄想了,而對於眼前這兩個手比腳笨的商人,她更加不會輕信,大肆埋怨道:“你們怎能就這麼放陸大爹走了呢!北坤身上還帶著傷,餓著肚子怎麼行,再說了,你們兩個做出的菜能給人吃嗎?”特別是和昨夜陸仲簡的那幾道做工考究的菜比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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