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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兩人都笑了起來。
平靜下來的顧三友,不懷好意的問道:“對待朋友要真誠,老實說你對我的身分難道就沒有一丁點好奇?”
文定笑了笑說道:“你怎麼老是關心這事呀!”看著他沒有絲毫的放鬆,文定老實交代道:“要說沒有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你不告訴我自然是有你的難處,我又何必去強人所難呢!等你自己覺得合適的時候,你自會告訴我的。”
三友緩緩的坐下,說道:“反正你肯定也會從他人耳中聽到這些,還不如我現在自己講給你聽,你願意聽我的往事嗎?”
文定隨之坐下答道:“我正聽著呢!”
三友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淺淺的喝了兩口,慢慢的用低沉的聲音,緩緩道來。
“我出生自荊洲顧家,這你肯定是聽聞了。家裡自祖上起便是一門顯赫,這也是真的,但是你可能想不到的是我卻一直是不快樂的,甚至可以說是沒有感受的。從小我就有著既定的人生路,何時習武,何時練習禮儀,何時去應酬著認識或不認識的長輩、同輩,就連燕顏這個未來的妻子,也是在我還在娘肚子裡的時候便定下的。”
“而先前的我對此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認為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便是自己的人生,整日裡呼朋引伴的四處閒逛,反正家族、事業、妻子都是擺在那的,無論我求與不求都是如此。那段時光確實是很愜意,因為家族是武將世家,自小練武的我在那一群紈褲子弟中是最厲害的,也自然成為了他們的大哥,那時的我百般無聊,每天就是帶著他們四處惹事。”
“直到有一天我們痛打一個作弊的賭檔老闆,結果不小心將旁邊的一位老婆婆推倒了。這對於那時總是欺凌他人的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這些卻被一位白衣的小姑娘看到了,她不由分說的將我們這幫人都打翻在地。我自然心中不服,便邀她再戰,可幾遍下來受傷的總是我,心高氣傲的我告別那些同伴,讓我爹爹給我找了好多武師,苦練之後再去找她,誰知依然還是不敵。”
“隨之我入深山找隱士傳授,沒想到還是打不過她,幾年下來臉面沒找回來,卻知道她的父親和我家竟是至交,而且還帶著親戚關係。不但是沒打贏她,反而她的一切深深的烙進了我的心裡,她是那麼的美麗,彷佛是仙靈轉世,總是穿著一襲淡白的長裙那麼的飄逸,就像是這世間的一切也不能讓她停住那纖細的腳步。”
“我的心完全被她的超脫所俘獲了,反觀燕顏這個我註定的妻子,則只能給我妹妹的感受,我能包容她的過失,能體會她的涉世未深,能容忍她時不時的小姐脾氣,可就是不能將她當做我的妻子看待。這件事讓我很沮喪,也讓我第一次對家裡的安排有了異議,我彷徨無措了好久,最後第一次做出了自己的決定。我逃離了家裡,背離了長輩的意願,不顧一切的向她表白,希望她能和我遠走高飛。”
說到此三友停頓下來無奈的笑了笑,繼續道:“不過可笑的是,這件事由始至終都僅僅只是我的一廂情願。那個女神從未有過這種念頭,她還寬解我要我回到家裡,回到燕顏的身邊,她善意的開導卻讓我更加的難過,心裡彷佛有把刀在一點一點的絞割著我。”
“後來的我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狂嘯了幾聲後,就漫無目的的一路狂奔,只想著躲開這一切,一切熟悉的東西,一切能夠讓我想起她的事物。就這樣悠悠盪盪了好幾年,一直未曾敢回家,後來遊蕩到了廟山鎮,便來到了源生噹噹自身。接下來的事,你大都知道了。”說完整件事後,三友,不,顧正聲深深的呼吸了幾下。
文定楞了半天,才將他敘述的故事完全消化,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兩人都沒有發言。文定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的故事好曲折呀!”
正聲點了點頭說道:“是呀!這些事憋在我心裡好久了,現在說出來,哇,心裡舒坦了許多。”接著又深深呼吸了幾下。
文定也為他的故事所打動,問道:“現在你能將其說出來,一定是有什麼緣故吧!”
正聲呵呵的笑道:“是呀!不愧是柳文定,讓你一猜就中。我又再次看到了那個夢中的神女,她的美麗依舊,那曾讓我沉醉的風采依然,還是與我保持著那種暗含的疏遠。可是再看到她的我,卻猛然發現自己在經過這些年的療傷後,已經將那股愛念在不知不覺中轉移給了不斷出現在我身邊陪伴我的燕顏了。當知道自己終於解脫後,心裡也是一陣輕鬆,抑制不住的想將這一切和我最知心的朋友說。”
文定舉起茶杯衷心的祝福道:“我以茶帶酒恭喜你找到了自己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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