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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友自然要維護著他說話,要拍他馬屁嘛!”
李福翔及其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三友聽的火光直冒,捏起拳頭就上去一拳打到順子身上,打的他立馬倒在地上。他們幾個都知道三友的本領,見將他惹毛了都急忙後退。
文定見事態發展的越來越大了,忙將三友攔下道:“算了,算了,別把事搞大了,這事的起因也在我。”
三友對他說道:“文定你鬆手,今天非讓他長長見識,不然他還以為誰都怕他。”
文定死拉著他的手說道:“算了,算了,你打也打了。為這點事打出個好歹來,他家裡也成了問題呀!算了,算了。”
三友看著順子縮在一邊的可憐勁,也就沒有追打下去。
李福翔心有不服的望著他倆惡狠狠的對文定說道:“姓柳的,你給我記住,你一天還沒過去,一天就還是這裡的三櫃,還要聽我的話。今天你無故曠工,東家回來我一定會跟他仔細稟報的,等著吧,哼!”
“跟我稟報什麼呀!啊!”只見東家章傳福抬腳進了鋪子,走到李福翔的面前說道:“福翔,有什麼事需要跟我稟報的呀?”
李福翔用眼瞟了瞟文定,對東家說道:“是這樣的,東家,自您宣佈柳文定這小子當了漢口分店的二掌櫃,他就和以前不一樣了,沒原來那麼認真了。今天柳文定他一大清早都不見人影,直到現在都快午時才回來。您看這您和幾位管事還在,他就變成這樣了,到了漢口還指不定成了什麼樣呢?”說完又幸災樂禍的望著文定等著東家的處理。
章傳福恍然道:“原來是這件事呀!早上是我叫他去幫我做事了。你們聚在這裡就是說這事呀!散了,散了回去做事吧。福翔,今天開始文定就跟我去張羅新店鋪的事宜,這櫃檯的事你就先做著吧!”
李福翔唯諾的答道:“是。”
章傳福滿意的點點頭就往後面走去,眾人只有散開做事。
李福翔用輕微的聲音卻是狠狠的表情對文定說道:“柳文定等著吧!不會一輩子都有人保護你的。”
三友還要說些什麼,文定拉著他就往後面走去。
到了天井,三友實在憋不住的說道:“就是因為你這樣好說話,他們才這麼肆無忌憚。”
文定笑著說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和他們計較的太多反而是我們落得下乘了,有這時間不如合計一下我們去漢口該做哪些準備,如何開始。”
三友想起來些事,說道:“我昨晚就想找你說說這些,結果你怎麼一整晚都沒有回來?早上也沒看到你的影子,這麼長的時間你都去哪兒了?”
三友的問題恰好問到了文定的痛處,他支吾道:“沒……沒去哪呀!就是陪東家出去應酬了一會兒。”
三友的鼻子聞到一股異味,他在文定的周圍嗅了半天說道:“怎麼你身上有一股香味呀?該不會是和東家去妓院應酬了吧?呵呵。”
三友本來只是和文定開的另一個玩笑,誰知道看到文定的臉色凝重不發一言的望著他。
他大吃一驚的說道:“好呀!原來你還真的去那種地方。呵呵,你完了,是不是在那裡喝的不省人事在過道歪了一天呀?或是在哪位姑娘的房裡呀?”
此時,文定的神色越來越差,臉上還不時有虛汗冒出來。
三友一拍文定的肩膀說道:“可以呀!文定想不到你還真的有膽量去幹這事呀!我還以為你是那種迂腐透底的人。不知道你還有這手呀!呵呵,是哪位紅姑娘讓我們的文定也不能自持了,改天我一定要見識見識,呵呵。”
文定忙對他說道:“我還有事,先去東家那裡了。”
說完,文定便慌張的逃離現場。
小廳裡,章傳福正神情悠閒的喝著手中的清茶,看到文定進來,他輕笑了笑說道:“怎麼樣文定,昨晚玩的還開心吧!”
文定心急火燎的走到近前,說道:“東家,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怎麼才一下子我就糊裡胡塗倒下了,今天醒來一看竟然有兩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躺在我身邊。”
章傳福老神安在的坐著,聽到他的話也略有吃驚的問道:“兩個女人,不會吧!都是誰呀?”
文定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剛才我慌慌張張的沒看仔細,一個好像是昨晚的那個知畫,一個好像是豔姨。”
“呵呵,好小子,你還大小通吃呀!豔芸自漢口起,已經有五年沒接過客了。你可不知道她原來在漢口可是有名的紅牌,等閒人想做她的入幕之賓可是想都別想。這會可讓你撿到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