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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頭倒還真是後知後覺,紫鵑站了半天,他就是不曾有所察覺,最後還是紫鵑忍不住了一拍他的肩膀,那老頭猛的一驚,轉身驚恐的看著他們,道:“放了我,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他如此強烈的反應倒是讓紫鵑有些茫然無措,說道:“老伯,你儘可以放心,我們不是壞人,也不會抓你的。”
藉著已漸漸明亮的光線,那老頭看清楚了紫鵑的臉蛋,是個模樣可人的女子,心中的驚嚇隨之減少了幾分。
北坤看著他神色已然安定下來,方問道:“請問老伯,剛才你到底是在往院裡看什麼,為何不正大光明的進去呢?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老頭沉吟了一下,聽出了北坤質疑的口氣,勃然怒道:“你才是不可告人呢!這就是我家,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倒是你這小夥子,你幹嘛在我家門口徘徊呀?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企圖不成?”恢復鎮定後,他一掃但然之色,轉眼口氣即變的生硬起來。
這房子的主人?那不就是陸仲簡嗎?紫鵑與北坤相顧對望了兩眼,依舊是有些懷疑的問道:“你說你是誰,是這屋子的主人?”
陸仲簡不耐煩的回答道:“當然了,不是我難道是你嗎?”對於北坤的多此一問,他有些不屑一顧。
北坤卻興奮的衝進院內大叫道:“文定、楊管事快出來呀!陸大爹回來了。”陸仲簡一臉詫異,自己的屋子裡竟然還有不下一人。
未幾,文定與楊括果然在北坤的呼喚下奔出門來,雙雙望著那張陌生的面孔,文定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您就是陸大爹嗎?”
陸仲簡沒好氣的說道:“我不是,誰是的呀?你們這些人是幹什麼的?又從何而來?為何不經過我同意便擅自做主住進我屋裡?”
果然這陸老頭就如曾忱介紹的那般,不是那種慈眉善目,和氣迎人的老者,剛一見面就是語氣不善的來了一串衝話,嗆的文定一時語塞。知道是方才自己一時心急,在言語上得罪於他,文定忙歉意的說道:“陸老伯,是在下愚鈍,若有得罪,還請您見諒。”
陸仲簡稍事停頓後,生硬的擺擺手,一副不勝其煩的模樣。
楊括則趕緊圓場,“陸居士一介超脫紅塵之隱士,自不會與我們這些俗人計較。鄙人姓楊單名一個括字,此次來是經人介紹陸居士有一批玉質器具要出售,我等特來洽談的。”一邊還做了自我介紹。
陸仲簡併未即時回應他的話,而是警惕的觀察著他們一行人,四人中除了北坤身上有些懶散、粗野之氣外,大多還是尋常百姓的神色,知道不是自己憂心的那群人後,他口氣很衝的道:“沒有,沒有,什麼隱士什麼玉器,小老兒只是一尋常的花農,沒你們說的那些玩意。”說著便氣沖沖的走進自己的院子。
四人面面相覷,心想這老頭還不是一般的怪。文定與楊括不容機會錯失,連忙追進去。
只見陸老頭正安身在花圃內,蹲在花草旁檢視。花圃裡各色花草在夜雨的滋潤下,顯得更為豔麗,幸好昨夜的暴雨並沒有持續很長的時間,不然難保沒有幾株不能存活下來。
陸老頭整個人彷彿是鬆了一口氣,一邊撫摩著這些嬌嫩的枝葉,一邊喃喃自語道:“好在有小光照看,不然就差點看不到你們了。”
看著他對待花草與對待自己等人迥然不同的態度,文定心中頓生難言的滋味,也不敢拂他的意打擾他與花草的相聚,只好與楊括二人雙雙站在其身後,一言不發的等侯。
紫鵑他們也進的院來,望見這情景,正要說話提醒這陸老頭,卻被楊括悄悄的示意禁聲。
就這樣,在四人等了好些時侯之後,陸老頭終於迴轉了身子,開始注視這一行人的存在“哎”一聲無奈的嘆息後,他直起了身,不曾理會文定等人徑直往自己的屋子走去,文定等人忙跟著進去。
屋內那張飯桌上還擺滿了昨夜未曾收撿的碗盤,陸仲簡初進來便看見這景象,冷言冷語的道:“你們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呀!拿這當自己的家了。”
文定他們連忙挽起衣袖收拾起來,陸老頭坐在那張老藤椅上,冷眼看著他們來回的忙碌,也不吱聲,不到一會工夫,這家徒四壁的屋內又恢復了原本的面貌。
收拾妥當後,眾人又束手站在陸仲簡周圍,好一會陸仲簡才慢慢的張嘴道:“是誰告訴你們,我手上有玉器的,竟讓你們如此興師動眾的前來?”
“是曾忱曾老闆囑咐我們來此地找您的。”好不容易等到這個倔老頭開口了,文定立即回答。
陸仲簡嘲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