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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勢。
範捕快自然是心領神會,對他們的態度也立時有了變化,善意的告誡他們道:“只怕你們是要白跑一趟了,這成興玉器行已經不復存在了,那買賣更是從何談起。”
適才就有的一股籠罩在眾人心中的不祥預兆真的成真了,來回數月就是等到這個收場,楊括心中實在是難以平息,小心的向範浦快問道:“請問官爺,這羅府到底是出何事了,我們一路走來,遇上的人都不肯將這件事說給我們聽,還請官爺一定賜教,回去我也好和我們東家有個交代。”
收了人家的好處,這點小忙自然還是要幫的,範捕快先嘆了口氣,娓娓道:“這也不能怪他們躲著你們,這件事實在是太令人毛骨悚然了。你們還不知道吧!這成興玉器行羅老闆一家三代一十三口人,一夜之間全部被人給殺了。”
羅老闆全家十三人皆被殺了,文定他們都沒料到事情竟會有如此嚴重,而範捕快卻還有更為駭人聽聞的後續。
只見他雙眼無神,直直的垂望著無人的地方,言語顯得蒼白無力:“回想起那場面就讓人不覺膽寒,十三口人東倒西歪的躺在裡面走廊上、客廳裡、臥房裡,到處都是,最遠的一個還逃到大門口,再一步就可以逃出去了。羅府裡羅老闆及夫人、兩個兒子以及兒媳、一個女兒、一個孫子、一個孫女,還有僕人們沒一個活口,最小的孫子還不到滿歲。這夥歹人雞犬不留,真是禽獸不如呀!”
雖已過了數日,然而身邊的衙役們回想起當日所見,還是不由得渾身顫動。整個羅府就成了一個修羅場,四處都是伏屍,鮮血濺的到處都是。最慘的要數羅守財那兩位兒媳,以及那待字閨中的女兒,屍首上不堪入目的慘狀,明顯說明在她們嚥氣之前,還遭受了蒙塵之難。
範捕快當差吃糧已經有十來個年頭了,經手的大案小案也不下百十起,可如此喪心病狂,滅絕人性的匪徒還是初次遇上。這件滅門慘案不但讓成都的百姓驚恐萬狀,也讓成都府的知府林大人盛怒不已,下令在各城門佈下重兵,嚴查進出行人,特別是那些行跡詭異又想潛出成都的,稍有不對便下獄盤查在成都府內更是挨家挨戶的來回搜尋,以求讓兇徒無所遁行。
這麼大的局面,僅僅只靠知府衙門裡那百十個捕快、衙役肯定不夠為此,成都知府還專門向成都守備告急,請他帶領著城防官兵協助緝賊。一時之間成都的大賊、小盜倒是拿住了不少,成都的治安可謂是到了夜不閉戶的程度,然而就算是如此大的聲勢,也未曾緝拿住那賊寇,就連是何人所為也是渾然無知。
匪徒竟如此的猖獗,讓眾人的心中都不由得直冒寒氣,這陡然鉅變,也讓眾人之前的一切準備化為泡影。
譚管事又向範捕快求證道:“請問大人,這案子是什麼時侯的事呀!這羅老闆十日前還曾派人去重慶與我聯絡,就過麼幾日,全家就沒了,這是怎麼說的呀!”心下對這事還是難以置信。
範捕快答道,“就是在四夭前的夜裡,這事還要請各位隨我回衙門一趟。”
楊括一聽還是要去衙門,忙回道:“大人,小人等是剛剛六城,四五夭前只怕還在重慶府呀!不信還可以請城門上的官爺為我們作證。”
範捕快知道他是有所誤會,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幾日一直找不到線索,所以林知府下令,請與成興玉器行有關係的人,都到衙門談一談,主要是想看能否從其中找出罪犯行兇的目的,只是大概的請諸位談談,一會工夫就行,無需各位多少時間的。”
原來只是協助辦案,文定等人心中稍稍安定,城門守衛那邊畢竟有他們進出城的記錄實在不行,楊括身上還有燕翔號在重慶府上岸時辦理的手續,絕沒可能在四天前來此的。
民不與官鬥,特別是這種時候,如果嫌煩瑣不與他們合作,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楊括與文定安撫住急躁的紫鵑,隨著範捕快往知府衙門行去。
第五章知府大人
成都身為巴蜀一直延續下來的兩大名城之一,城內高樓林立,屋舍更是難以數計,這知府衙門自然也是氣勢不凡從遠處便可以清晰的望見那規模宏大、氣勢雄偉的院落,樹立在街當中,四處的商鋪民舍,皆自覺的與它保持一段距離。
一對威嚴的石獅蹲伏在大門口,雖然是伏臥,但卻擺出一副蓄勢待發的姿勢,絲毫不減其威風與煞氣。各自還瞪圓了一雙石目,俯視著過往的行人,獸王威嚴的氣勢,讓人不由得對其產生一股敬畏。
不過此時的衙門口卻沒有往日裡那麼平靜,一隊隊的官兵、捕快、衙役進進出出的,顯得那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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