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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合,茲草轄下的戰士,屬於保羅人的第二階級。
文定也連忙拱手作揖,向他回了個禮,說道:“兄臺,是這樣的,我想買鷹爪杯,只是因為好奇想問一下這位姑娘,這鷹爪杯的杯腳是如何做出來的?”
“哦,呵呵”那男子笑了起來,道:“漢人朋友,你的這個問題,還是由我來說給你聽吧!我叫阿子木嘎。”
對於自己這個奢侈的要求,文定心底也有些後悔,這給別火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呀!聽到阿子木嘎這位保羅族朋友願意為自己解說,忙感激道:“真不知如何感謝你,阿子木嘎。我姓柳,喚作文定。”
阿木嘎友善的笑道:“柳文定。”
文定也笑著答應道:“嗯。”
阿子木嘎輕輕對那位賣酒杯的保羅族女子說了兩句他們的保羅語,周圍的保羅族女子都咯咯直笑,而那女子兩頰則飛起兩朵紅霞來,一雙大眼睛直直的垂望著地上,小腦袋微微的點著,將攤上的鷹爪杯遞給阿子木嘎。
阿子木嘎也是一臉的笑容,接過酒杯拿到文定面前介紹道,“這個杯腳確實是用老鷹的鷹爪作成的,一般我們都是從關節處取下雄鷹的腿,趁溼挖空一段,將鷹腿與杯腳連線加固,鷹腿空皮緊套木胎杯腳,再用煮熱的牛皮筋編織纏緊,然後把鷹爪四爪張開拉平,使其能平穩站立,並讓它固定成形。”
貨真價實是用鷹腿做的,一對酒杯那就得整整一隻老鷹呀!這酒杯得是多珍貴呀!文定暗想,這五兩銀子一對會不會大便宜了。
可阿子木嘎又繼續說道:“待鷹爪、牛皮筋乾透,相連的鷹爪木杯已十分牢固。我們會再用生漆將鷹爪與木杯連線處及杯身上漆,這樣整個杯體就鳥黑油亮,渾然一體,一隻鷹爪杯雛形已完成了。最後就是用銀片包裹,鑲嵌杯口、杯體,精刻花紋,再用石黃、銀珠調和成紅、黃兩色,勾描魚網、魚眼、窗格、水紋等我族傳統線條圖案,一隻精美華貴的鷹爪杯就算是完成了。”
文定接過手中的酒杯,仔細凝視了半天,這小小的酒杯凝聚了保羅族人多少的心血呀!抬起頭對阿子木嘎說道:“兄臺能不能幫在下向這位姑娘轉述,我要買一對這種鷹爪杯。”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遞給那姑娘。
那保羅族姑娘聽阿子木嘎轉述後,便欣然的用牛皮紙將兩隻酒杯包好,遞給文定,接過他的十兩銀錠後,又慌著和其餘的姐妹湊零碎的銀子找還給他。
文定擺手婉拒道:“這酒杯實在是不止這個數目,還請姑娘收下柳某微薄的銀錢。”
那女子一直搖頭,雙手捧著五兩銀子伸在文定面前,口裡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還是阿子木嘎接過那銀子,塞進文定手裡說道:“柳兄弟,你可能有些不清楚,我們諾蘇人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說好了數目便不會再向人多拿錢的,阿詩是不會破壞規矩的。”
文定有些費解說道:“可是這麼多的工序,又這麼辛苦才能做出的酒杯,能多賺錢不好嗎?”明明是辛苦所得也不願接受,這和他以往的見聞未免也相差太多了吧!
阿子木嘎頗為自豪的說道:“我們諾蘇人有句諺語,用漢人話說就是‘樹葉當衣穿也歡快,清泉當酒喝也舒暢。’我們只靠自身的勞動養活全家,不會要不屬於我們的東西。”
想不到還會有如此樸實的民族,文定覺得自己與他們比起來,實在是有些渺小,慚愧的對阿子木嘎說道:“兄臺,實在是抱歉,在下只是覺得如此好的東西,理應得更多的銀錢,才配的上它的價值。”
自己族人的東西得到文定誇獎,阿子木嘎的心情也是十分的喻悅,笑吟吟的說道:“漢人朋友,你的讚美便是對我岳父最好的肯定了。”
“你的岳父!”文定吃驚的望著他。
阿子木嘎將一邊的阿詩牽引過來,自豪的介紹道:“這是我的妻子阿詩,我們早在三年前就結婚了。”
阿詩那白淨的臉蛋早已漲的透紅,原來賣這鷹爪杯的阿詩姑娘,早就是阿子木嘎的妻子,無子絕後是保羅人的大忌,因此他們早婚的特別多,四川涼山附近的保羅人盛行姑舅表優先婚,姨表不婚,阿詩和阿子木嘎就是姑舅表親。只是阿詩還在“坐家”,所以還
在幫家裡出來賣東西掙錢。
坐家,是保羅人另一種特別的習俗,一些地方的保羅女子,婚後也是長期留住孃家的,一直等到為夫家生下子女後,才會真正成為夫家的一分子。
拿著那對鷹爪杯,文定告別了阿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