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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顧正聲也走進屋裡,一臉的苦相,章傳福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著腔對文定他們說道:“要說是和那縱火等人同罪的,我們這裡確實還有一人,沒他事的時候人前人後的,該他的事了就打鼓也找不著。”
正聲思量了半天道:“您幾位是在說我嗎?”看到他們三個一言不發的望著自己,他無比冤屈的說道:“天地良心,這幾天我是茶館、酒肆能打探訊息的地方都跑了個遍,東家您看我這兩條腿都快跑細了。”
劉老又笑問道:“那我們的顧大護院探聽出什麼驚人的訊息沒呀?”
正聲的苦瓜臉又露了出來,無奈的回道:“我感覺此人定是蓄謀已久,這連著幾日來我是明偵暗訪,外面流傳的全在猜測是什麼榮貴當的謝老闆,誰也沒證據,一點真實的跡象都沒有。倒是那謝老闆,你們知道嗎?他將這裡的店鋪結束了,到西城重新開了間。”接著掏出那幅文定交給他的畫像,說道:“誰也沒留意到這人,好像是憑空裡鑽出來的。”
東家故作恍然的說道:“哦,那這麼說來你顧大護院這幾日的奔波,收穫的就是茶館裡的閒談囉1
正聲尷尬的搔了搔頭。
對於這個顧府的小少爺,章傳福也只是開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也不會真的去怪他,又說道:“算了,我們也不用費神去操心,這自然會有衙門處理。要想的是今後該如何杜絕這類事的發生,不然再來個兩三次,我們的買賣再也別想有人光顧了。”
顧正聲拍著胸脯保證道:“只要我在的一天,再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了。”
二老點點頭,叮囑道:“保證誰也會下,可要真的能做到才行呀!”
正聲堅定的應了聲“一定”。
這時小瑞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道:“稟告東家,門外來了輛馬車,說是要給我們送禮的。”
禮尚往來對於章傳福來說是經常事,他說道:“去告訴來人,替我謝謝他家主人,你將禮物收下便是了。”
小瑞為難的說道:“可他說這東西太大,他拿不了,要您幾位親自去接收。”
屋裡的數人詫異的相互望了望,在這個緊張的時期是誰會給他們送禮,還有意無意透出一股子神秘。
幾人都是一臉的茫然,顯然都不清楚此事,還是顧正聲率先試探著說道:“會不會是東家的朋友,得知我們鋪子的櫃檯被人燒燬了,又不清楚燕家那老頭曾送來過,所以出於一片好心給我們送櫃檯來了。”
在沒有確切訊息的此時,正聲這說法雖有些牽強,倒也是說的過去。
章傳福微微點頭說道:“老夫交友確也廣泛,說不定還真像正聲說的那樣。”
劉老則沒有他們二人樂觀的想法,提醒道:“要是東家在附近的朋友,我們第二日就正常開業,照理說幾日過去了,該不會不知道呀?”
正聲思量片刻又道:“您說會不會是和我們相隔有些遠,當日一時沒趕出來,這兩天才完工送來的。您幾位是不知道呀!燕家那老頭是連夜喚三個漢口最好的工匠共同完成的,哪個人有他那樣猴急呀?”
說著還笑了兩聲。但看到其他的三位還是一臉冥思的模樣,壓根沒被自己的笑話吸引,他聲音又轉弱,喃喃的說道:“那你們說說,放在馬車裡,還非要親自去拿的禮物還有什麼,我是想不起來了。”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在這非常的時期,我們還是需加倍小心為妙。”
文定的話,說的劉老與朝奉紛紛點頭稱道:“嗯,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正聲是一介武人,自然不像他們那樣顧慮這,忌諱那。不過經過這次走水事件,他也切實的體會到商場如戰場這句話,這些一個個看似腰肥肚圓,滿面春風的商人,有時也確實挺難為的。
東家看著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不由得笑著開解道:“這都是怎麼了,不過是有人給咱們送禮嘛!這是好事呀!走,一同瞧瞧去。”
劉老還想說些什麼,給章傳福拉住了勸說道:“你不用過於擔心,這青天白日的,還是在我們鋪子的大門口,再說退一步還有正聲在嘛!
難道他還保護不了我們幾個嗎?”
顧正聲也賣力的點頭道:“東家所言甚是,劉老,您這可是小瞧我二十幾年的苦練呀!他最好是別耍花樣,不然有他好受的。”
說著他還挽起了袖子,生生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模樣,逗的屋子裡的諸人皆有了一絲笑意,緩解了下屋子裡的緊張氣氛。
東家率先起身,邊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