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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內就讓他們接連見到兩位閉月羞花的女子?
與之同時,好些人心裡也在埋怨著老天爺,竟然會如此殘忍,一日之內便讓他們的眼界大大拓寬,教他們回去後如何還能面對家中那黃臉婆子?
酒席中有的是將先前的笑容僵硬在臉上,有的是酒杯端了半天,嘴巴卻未沾染到一滴,有的是將筷子舉起了半晌,就是不曾夾住任何東西,喧鬧的場面霎時間化為了靜謐,就連人到中年的梅縣令亦不例外。
柳老漢嘴裡支支吾吾的唸叨著:“這,這,這……”
文定卻已無暇去估計周圍人的反應,他只知道那個令他魂牽夢縈的伊人,終於從虛無中回到了人世,又降臨到他的身邊。
“雨煙。”在眾人的注目之下,陷入痴迷的文定站立起來,疾步來到伊人面前。
雨煙卻未回應他,只是含著笑微微點點額頭,錯過他的身子,逕直來到柳老漢這一桌人面前,向道定詢問道:“弟弟,究竟哪一位才是伯父?”
“雨煙姐姐,這一位便是我叔父,今天正是他老人家過大壽。”道定轉過頭又向柳世榮介紹道:“叔父,這一位乃是我在外面認的一位姐姐,平日裡對我十分照顧的。”
雨煙上前拜道:“小女子雨煙,祝伯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哦,哪個,哪個,小姐太客氣了,太客氣了。”這般俏麗的女子來給自己祝壽,憑誰都會高興,柳老漢更是樂得合不攏嘴。
這兩個兒子怎地像是約好了一般,到了今日每人給自己領回一個女子來,事先也不給他透透風,弄的他這個做父親的一點準備都沒有。
不過這些也都不要緊了,柳老漢這後半生,幾個兒子也算是事業有成,孫子也有了,家境也是一日好似一日,應該說是沒有什麼旁的遺憾了,除了這大毛與四毛的終身大事。
文定呢!是要怨他當初一念之差,錯將南風作婦好,以為是故人之女知根知底,不料卻始終不曾知其心,不但惹的貽笑大方,更是誤了兒子的婚事,雖然柳世榮嘴上不說,然而一直以來在他心裡還是十分自責。
而道定這小子,從小便不聽話,柳老漢也是從來沒指望過這個逆子老老實實遂了自己的願,沒想到就在一日之內,這長久的牽掛便一朝盡除,怎能不讓他高興?
“小女子偶然聽聞道定說起伯父大壽,也沒什麼禮物,實在是慚愧的很。”
“人來了就好,都不是外人,還帶禮物做甚?”柳老漢恨不得立即就讓雨煙成為自家人,也可以了卻自己的一樁心事。
雨煙自然不會真的是兩手空空來拜壽,客氣之後即刻轉入正題:“雨煙帶來了幾個姐妹,準備了一套歌舞來給伯父賀壽,還望伯父切莫嫌棄。”
歌舞?在永安堡這種小地方,山多丘眾,農業不興,別說是座上的鄉間士紳沒幾個領略過歌舞助興的雅趣,便是梅知縣也是吃驚不小。
“可是,可是,這地方也不夠寬敞呀!”客廳內外皆擠滿了賓客,一張桌子都塞不下去,又如何能任由她們舞蹈呢?
這點雨煙也早就想到了,莞爾笑道:“還請伯父隨小女子到後花園一觀。”
柳宅的後花園裡,早就有四個動人少艾俏生生的站立在花園的涼亭中。雨煙拿出一枝玉笛送到唇邊,小嘴微微張動,一連串輕快的音符便從玉笛中迸發出來,而那涼亭中的四名女子也隨著波動的音符舞動起來。
忽而合,忽而分,忽而如展翅的雲雀,忽而又寂靜的猶如含苞花蕊,整套舞蹈始終包含著欣欣向榮的深意,輕盈而歡快。
那四名芳華少艾就是原地不動的站著,都能讓觀者驚歎,當他們見到那一個個嫻熟的舞姿,四人之間巧妙的搭配,還有那恰到好處的笛聲,無一不沉醉於其間。
就連那些個在內宅用席的女眷也紛紛緩步從房子出來,觀賞這意外的餘興節目。這裡面有的是欣賞,有的是驚歎,不過更多的則是忿忿然,望向各自男人的一雙雙眸子裡火光閃爍,這裡面又以範釵兒為盛。
今天也不知是出了什麼兔,小妖精是一個接著一個,而且每一個都能讓她黯然失色,教向來以柳家女主人自居的她顏面何存?
“小弟,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雨煙怎麼會跟你一道而來的?”歌舞一停,被疑惑重重纏繞的文定便隱忍不住,拉著道定去一旁詢問。
道定洋洋得意的炫耀道:“怎麼樣?哥,我的這個神秘壽禮夠份量吧!”
在文定一再追問下,道定簡單向他解說這裡面的緣故。早在文定當年去巴蜀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