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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去,太后她老人家正在誦經禮佛呢,不許人打擾。”
二人像兩尊石獅子。
一個時辰後。
宮娥們攙扶著太后來到紫玉珊瑚屏塌前歇著,太后風髻露鬢,沉重的鳳冠帶在髮髻上,她朝宮娥揮揮手:“讓皇上和長公主進來吧。”
“兒臣見過(母)太后,願福壽安康。”夜元澈和夜凝香一同跪拜。
起身後,太后那雙鳳眸一動,宮娥們將一直藏在屏風後的太醫們請了出來,開門見山道:“勞煩眾太醫好生給皇上瞧瞧。”
“是,太后。”
夜元澈懵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還未反應過來的他早已被眾宮娥拉到了珊瑚圓椅上,太醫們恭謹頜首,而後強制的將夜元澈的手臂抬到了珊瑚木桌上,開始給他號脈。
“誒誒誒,這怎麼回事,誰能來告訴朕。”夜元澈語氣有些急。
太后瞪他:“澈兒,你先閉嘴,別打攪了太醫給你瞧病。”
病?病?
他得了什麼病?他自己怎的不知道。
老太醫縷著鬍子,神色一驚一乍的,弄的夜元澈惴惴不安,心裡暗自思忖:莫非是被人知道了自己患了斷。袖。之。癖?
脈搏上的溫度消失,老太醫俯首跪地:“回太后,皇上的脈搏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這龍脈嘛總是忽強忽弱的,依老臣之見,這皇上迄今為止雨露未沾估摸是龍脈不強吧。”
撲哧。
凝香長公主差點笑噴了。
夜元澈真是龍顏盡失啊,這種……這種極其隱秘的事兒怎能搬到檯面兒上來說呢。
太后愁容滿面:“哎,定是哀家小時候總讓你和宮娥們一起玩耍所以你才這樣的。”
他撫額:混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太醫啊,你看看有什麼法子麼。”太后擔憂地問。
“回太后,讓老臣給皇上開幾幅壯。陽的湯藥,每日三幅,連喝七天定能見效啊。”
夜元澈再次撫額:不如讓他回爐重造。
於是乎,太醫開了一副藥材讓小公公前去抓藥。
待人散盡後,夜元澈苦惱的坐在太后跟前:“母后,你又聽誰胡亂說閒話了,兒臣……兒臣沒病!”
“誰的閒話母后也沒聽,你若是沒病怎的到現在還不翻牌子呢。”太后拍拍夜元澈的手。
嘆氣。
夜元澈捏捏眉心:“母后,這種事情您好歹跟兒臣商量商量再說吧,母后忽然把太醫叫來讓兒臣多沒面子。”
“哼。”太后冷哼一聲:“這有什麼沒面子的,哀家抱不上小皇孫才叫真正的沒面子呢。”
夜元澈若是直到來慈寧宮會是這麼個情況,打死他都不來。
小公公捧著高過腦袋的藥材回來了,太后命他待回去時看著皇上喝光,一個藥渣都不許剩。
小公公的責任遠大且沉重。
回去的路上,凝香親暱的挽著夜元澈的手臂‘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皇上哥哥,沒想到你那裡不行啊。”
“你個死丫頭,休得胡言。”夜元澈上手彈了她一個額響。
凝香揉著腦門兒:“說不過人家就動手,皇上哥哥心虛了,看來真的不行誒。”說著,她調皮的跑開了。
夜元澈指著她:“凝香,你這樣哪有個女孩子的樣子,小心啊,嫁不出去。”
“我願意,我才不要嫁人呢。”凝香一邊後退著一邊朝他做鬼臉兒。
馬馬虎虎的凝香腳下一個打滑慣性的朝後面仰了過去,但出乎意外的是她並沒有摔倒,而是被一雙溫柔的大掌,一個寬厚的胸膛穩穩的抱在了懷中。
見狀。
佇立在不遠處的夜元澈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原地不動。
強與柔的撞。擊,貼服讓凝香的體溫驟然升高,她忽地起來,怒斥:“大膽,竟敢對本公主不敬。”
回過神兒來的蘇青山當即頜首抱拳:“微臣不是有意冒犯長公主,還望長公主恕罪。”
“是……是你啊。”凝香看清來人聲音稍柔了下來:“好了好了,別恕罪恕罪的了,本公主哪知道是你啊。”
這時,夜元澈信步悠悠的走了過來:“青山啊,你是不是過來給凝香上課的?”
蘇青山點點頭:“正是。”
“凝香,隨蘇大學士一同走吧。”夜元澈道:“不許欺負蘇大學士,虛心學習。”
“知道了。”凝香蠻不情願的說,她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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