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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寥遠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哥哥不想像爹爹那麼為難你,哥哥也不忍心看你難過,這樣,明ri你帶哥哥去找他,如何?”
“啊?”依紅妝張大了小嘴兒。
哪有那麼多兩情相願的愛情。
媒妁之言,父母之定,這些一個都跑不了,依紅妝明白這些道理。
為了能夠看到二澈並給他一個解釋,依紅妝只好暫且答應了哥哥,她揪著衣袍:“好吧,只不過我跟他說完後你再出來,不許突然冒出來。”
“好,哥哥答應你。”依寥遠伸出手指,他們小時候經常這樣‘拉勾勾’:“不過,你也要答應哥哥不許亂跑,若是你騙哥哥,自己跑了的話,那麼哥哥這次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依寥遠這次可沒有開玩笑,依紅妝嘟嘴:“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跑的,再說哥哥武功高強,我想跑也跑不過哥哥啊。”
“乖,知道就好。”依寥遠道。
依寥遠囑咐著門外的家丁好好守著依紅妝。
這*,相安無事。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的顏色,公雞鳴叫,炊煙升起。
將軍府發出‘叮叮噹噹’的做飯,炒菜的聲音。
“小姐,吃飯了。”家丁叫門,起來晨練的依寥遠見狀接過早飯端進了她房裡。
*榻上整整齊齊。
依紅妝趴在桌子上睡了*。
他輕手輕腳的喚醒了依紅妝,將早飯擺在她跟前:“小懶蟲,該吃飯了。”
“哥哥。”依紅妝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大腳板吃了沒?”
“大腳板沒跟你一起回來啊。”依寥遠說。
依紅妝拍了拍腦門,這才想起來。
依寥遠和依將軍將她捉回府中時,大腳板還在夜元澈的手裡呢。
好想念大腳板啊。
稀裡糊塗扒了幾口粥,啃了幾口小餅子,叨了幾口小菜穿戴整齊跑到了正廳對依將軍和依夫人說了聲兒後便跟著依寥遠出去了。
昨兒個夜裡依寥遠已經把情況都依將軍說清楚了,所以他不會加以阻攔什麼,況且他信得過依寥遠。
來到集市上。
依紅妝和夜元澈之前約定好若是尋不到彼此就在老地方等對方。
這是一個小茶館,因為人煙稀少,不易讓人察覺所以他們定在了這裡。
依寥遠佯裝吃茶的客人坐那吃茶。
起初,依紅妝滿懷期待的等著夜元澈,但是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未見他的蹤影。
她略有些失望,蹲在大樹根下,用樹枝畫貓,畫月亮,畫狗,畫太陽。
時辰一點點流逝。
整整三個時辰過去了。
迎來了晌午烈日炎炎的時候。
依紅妝的小臉兒熱的如煮熟的螃蟹,鼻尖兒上浸滿了汗珠兒。
不知不覺,一天過去了。
陽光收斂了許多,到了吃晚膳的時候了,可是依紅妝還是沒有等來夜元澈。
她把小腦袋埋在手臂下,他為什麼不來,他為什麼不來。
依寥遠付了茶錢,拍拍她的小腦袋,依紅妝抬起頭,眼圈有些紅:“哥哥。”
“回家吧。”依寥遠說。
依紅妝抹了一把小臉,點點頭:“好。”
回到將軍府後,依將軍語重心長的同她講道理,告訴她世間的男子大多不可靠,她自己結交的更加不可靠。
依紅妝不願意聽他嘮叨回房去了。
恰時。
一個探子瘋狂的敲門。
管家前去開門。
探子叩拜將軍:將軍,宮中出事了。
*
皇宮動盪不安。
夜子風要造反了。
他逼迫太后擬草一份聖旨並交出玉璽。
他等不了,一刻鐘也等不及了,這幾日他夜夜噩夢,夢到夜元澈滿身是血的回來找他要報仇。
太后死也不寫,死也不交,大不了拼出去這條老命。
夜子風手下的殺手來報,有一封飛鴿傳書落在了他的寢殿。
他急急的開啟來看,原來是楚凌軒,他說玉璽已被拿出來,現在只要擬好讓位的旨意就可大功告成。
看到這兒,夜子風發了瘋的高興,他不能讓太后耽擱事兒,夜子風命人將太后捆綁起來免的一會兒鬧上前朝。
他尋了個大臣模仿太后的筆記寫下了懿旨,穿上了夜元澈的龍袍來到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