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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們走吧。卡託留下。”格羅姆揮揮手,隨後轉身進入了他的墓碑中。
連
………【第二零一章 西奈斯的到來】………
“不不不,卡託,這一斧是力量,技巧,和你靈魂的融合。你要去體會你靈魂給你的指引。”
格羅姆望著不斷揮動血吼的卡託搖著頭說道,他已經從卡託口中得知了他從未經過系統的教育,一切的戰鬥技巧全憑著本能。對於這點,格羅姆也感到很興奮,因為最古老的獸人們都是沒有經過完善的教育去學習怎樣戰鬥,憑藉的,只是自己的本能和臨時的反應。
“不,不是這樣,力量也度是其次,重要的是你的靈魂!”格羅姆手中幻化出一柄跟血吼一摸一樣的戰斧:“看好,仔細去體會!”
格羅姆雙手握斧,在卡託身前站定,突然,大咆哮一聲,整個人的氣勢頓時變得狂暴而可怖,他的眼中射出深深的嗜血之色,血吼上爆出一團炙烈的白光,白色的光芒瞬間爆閃,將周圍的一切都另找進去。
卡託只感覺眼睛一痛,連忙用手遮住眼睛。
“笨蛋,用心去看!你的眼睛看到的毫無意義。”
格羅姆的身影變得沙啞無比,那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彷彿是被他的狂躁所影響。
卡託閉上了眼睛,仔細的去感覺周圍環境的變化。他看到了,看到了格羅姆的每一個動作。
格羅姆的血吼狂暴地向前斬出,他的動作極其普通,只是他的氣勢和靈魂帶動的一擊卻產生了讓人無法躲閃生無法抗拒地感覺。
毀滅性質的力量在雪後上爆,大地被席捲起來,地面上被斬出了一道長達千米深十多米的深深溝壑。狂暴的力量散去,只留下格羅姆提著戰斧迎風而立。
卡託睜開眼睛,放下了手,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他沒想到格羅姆的靈魂便能在成這樣的破壞。卡託心中驚駭無比:要是他的身體還在,要是他還是活著時的全盛時期,那改回造成多大的傷害?
“看到了麼?我們天性中的狂暴被引出來,利用力量配合技巧在瞬間爆。這,就是血之毀滅!”
格羅姆回過頭來,向著卡託解釋著。
卡託點點頭,道:“我想,我有一點明白了。”
卡託已經在這裡待了十天的時間,在這十天中格羅姆就像是個很的導師一樣教會卡託很多東西,不僅僅是卡託想學的那一擊血之毀滅,更多的是這位歷史上最強大的戰士對戰鬥的理解。
格羅姆與耐特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耐特教會卡託去守護,去堅持。而格羅姆,這是讓卡托起斬殺,去毀滅。兩人一個人認為戰士的作用是護衛,而另一個則單純的認為戰士必須要去廝殺,去戰鬥。
而卡託,這是吧這兩種想法很好地中和了起來:用戰鬥和廝殺去保護。這就是卡託最後得到的東西。
血吼的力量是強大的,卡託能夠感覺得到。每一次他緊握血吼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他體內被隱藏的狂暴和嗜血徹底地被血吼激出來。十天內卡託在練習的時候就已經狂化了上次。
格羅姆給卡託的解釋是血吼本就是狂暴而嗜血的,不論是武器還是姓氏都是如此。而血吼戰斧上面至少有數十萬的斬殺記錄,所以上面的血腥氣息特別的重。
格羅姆在斬出那一擊血之毀滅後便回到了墓碑中休息,只留下卡託一人在肚子練習者。
戰歌氏族內,此刻艾蕾德已經在戰歌氏族內有了自己的房子,她的房子前方搭建起一個小小的魔法臺,上面篆刻著她交給戰歌族人的魔法陣,而她每天就是坐在這魔法陣中為戰歌氏族的人們治病療傷。
而戰歌氏族的族人們也由一開始的不放心,漸漸變為了現在的信任和友善。這讓艾蕾德感受到了獸人的胸襟,只要你能夠拿出足夠的誠意和友善來給他們,那麼他們也會很快的淡化滑膩的仇恨。
現在,艾蕾德已經能夠和戰歌氏族的人們友好相處,並且還能夠跟他們一起到田間勞作。
大先知走到艾蕾德身旁,就這麼坐在魔法臺上,向他說道:“怎麼樣?這幾天的變化看上很大。”
艾蕾德點點頭,說道:“很不摧,我感受到了獸人們撥打的胸襟。他們很友善。”
大先知望了望四周,突然笑道:“看來氏族中的一些瑣事你已經都為我解決掉了。”
大先知指的自然是族人們的情況,戰歌氏族的成員有近十萬人,每天來找大先知治病治傷的人多不勝數,而現在,艾蕾德卻很好的將起處理。這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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