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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一樣也是人?誰能保證人不會犯錯誤?說到責任,安東尼太沖動行事要負責任,我救子心切而使更多官兵犧牲同樣要負責任。你要這麼說,我倒寧願軍務尚書是那個冷酷的奧貝斯坦了。”
“好好,我就不說這個。”
梅克林格笑道。
“其實我真正想問你的是,關於楊威利的女兒,你好像對她讚賞有佳。”
“原來你是說楊上尉啊。”
瓦列滿臉欽佩的指著外面,將發生在海尼森的事點點道來。
“這個女孩子的確不簡單。”
梅克林格沉吟了一會兒。
“能跟摸不透的底細的鐘泰來鬥到這種程度,她需要相當的智慧。可是,照你的說法來看,這個孩子似乎也並不完全像他父親。”
“這話怎麼說?”
“繆拉曾經告訴我,楊威利元帥跟我的性情有些相似,同樣屬於厭惡戰爭的人,而我第一眼看見那個女孩子,如果不是你提起菲利克斯的事,我的確難把她和楊威利聯想在一起。從她的眼裡,我看到的不是淡泊,而是一種熱烈如火的激情,她更多的地方像少年時代的尤里安。敏茲。她在嚮往廣闊的銀河,然而她卻遺傳了父親的基因,在她身上同時充滿了渴望戰鬥與避免戰鬥的矛盾。”
“你說起這個,我倒突然想起了菲利克斯。”
瓦列喃喃的說道。
“菲利克斯有個脾氣古怪的親生父親,卻偏偏又有個剛直熱情的養父。不知道是不是現在流行基因突變,那孩子的性格有兩個父親的雙重性。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菲利克斯去過海尼森以後,我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感覺。”
“這件事就暫時別想了吧。”
梅克林格將右手搭上戰友的肩頭。
“我何嘗不是也擔心有一天我們和巴拉特會再度開火?所以這次趕來前線,一方面也是提防有人故意趁亂煽火。同時我也有個想法,就是透過這次的戰鬥,強化我國和巴拉特之間的關係。”
瓦列不由嘆息道:“你也知道奧利穆會戰初陣,我們敗得有多慘了。在那種完全不熟悉情況的地方,又面對一個曾經遺落的人才舒馬赫,我軍在明,敵軍在暗,根本連半點便宜也佔不到。我自問參加過數不清的戰鬥,卻從來沒有一次敗到這種程度,竟然兩天就被迫退回,艦隊裡還損失了那麼多官兵和戰艦。聽繆拉說,亞力克陛下曾經想出一套戰略方針,他卻偏偏不願意冒險採用,恐怕採用了還有點把握。”
說到這裡,瓦列便把亞力克的戰前分析詳細的告訴了梅克林格,聽罷,那位小鬍子的軍務尚書不覺大為驚歎。那金髮少年竟一語道破他不該輕易將瓦列艦隊作為前鋒的錯誤,布著皺紋的臉頓時眉開眼笑。
“喂,我們可是打了場敗仗,你不怪我反而還這麼高興?”
望著笑容滿面的軍務尚書,瓦列一頭霧水。
“你看見銀河裡那些星星了嗎?”
梅克林格指著艙外,感慨萬千。
“在太空裡和敵人戰鬥的時候,那些恆星和行星都露著本來並不好看的面目,可是當我們身處一個星球之上仰望星空,它們卻總是那麼美麗。星星只有在遠方,在更遼闊的宇宙裡,才會讓人看到各色的璀璨光芒,反而在身邊的時候,我們往往會不經意的忽略了它們獨特的魅力。”
“哦,我似乎明白了!”
瓦列不禁茅塞頓開。
“你的意思,莫非是在下一場戰鬥中參考亞力克陛下、菲利克斯他們年輕一輩的策略?難道……你想利用舒馬赫漏算的失誤,去走一步險棋?”
梅克林格會心的點了點頭,眼中似已盈滿了希望。
“你的決策果然新到讓人大吃一驚呢。”
瓦列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
“我知道陛下身上有先皇的戰略性遺傳基因,菲利克斯跟他兩個父親同樣擅長實戰,可是他們畢竟還年輕,即使舒馬赫漏算了他們,他們也還沒有真正打過一場大規模的戰鬥。尤其是陛下,先皇除了他以外根本沒有留下其他血脈,前次的‘黑槍暗夜’一戰,如果不是畢典菲爾特拼死護主,或許就……梅克林格元帥,一向冷靜的你,為什麼這次會選擇冒這麼大風險?陛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要大家怎麼跟皇太后交代?怎麼跟全國人民交代?”
“你錯了,恰恰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才會想出這種計策。瓦列,你先去請陛下上繆拉那兒,我要跟你、陛下、繆拉以及巴拉特的敏茲元帥詳談。”
梅克林格說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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