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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知道什麼!現在的南陵王是好,可你知道新冊立的世子是誰嗎?”
“不就是王爺的次子嗎?當年王爺長子早夭,次子失蹤,王爺心力交瘁,如今尋回次子,這是天大的好事啊!”
“你道那次子是誰!江湖人稱涉江魔,臨之遙!”
“啊?!”
“咣噹!”淺淵猛地站起來,打翻了茶盞,扔下銀兩,一縱身從窗子跳了出去,引得周圍人的驚呼,不一會就消失的繁華的街道上。
“紀銘!紀銘!你出來!”淺淵在院中大呼,紀銘聞聲急忙出來。
“遠弟?出了什麼事?”
“南陵王冊立世子是怎麼回事?!”淺淵像一頭髮怒的獅子。
紀銘卻只是皺著眉道:“你知道了。”
“原來你早知道!為何不告訴我?哦,是了,紀大人如今身份不同了,自然不能跟我這個草民說這些!”
“遠弟,你誤會了!我沒打算瞞著你,我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昨晚本來是打算告訴你的,可是……”紀銘說道這裡漸漸噤聲。淺淵的怒氣也消退,昨晚是自己不肯聽他說的,怨不得他。
“算了。現在說也一樣,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臨天絕為什麼讓你帶我來?”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帶你來參加世子冊封儀式,其餘的王爺沒有交代……”
“我們什麼時候去南陵王府?”
“明天。”
“好,我就等到明天,看他能玩兒什麼花樣!”
“遠弟,有句話,為兄不知當不當問……”
“什麼話?”這人怎麼變得婆婆媽媽,以前那個瀟灑倜儻的紀銘到哪裡去了?
紀銘也知道淺淵不喜歡他這個樣子,一咬牙:“你跟臨之遙到底是什麼關係?”
淺淵看了他好一會兒:“是你想知道,還是臨天絕想知道?”
“是我想知道,跟別人無關。”紀銘抬起頭,艱難道,“我在滄江九登客棧外,聽到了……”
“原來跟蹤的人是你。哼,你都聽到了,還問我?”
“是,可是……”紀銘咬住下唇。
“有話快說,吞吞吐吐像個娘們!”
“你是不是臨之遙的親生兒子?”
“哈,你就想知道這個?”淺淵失笑,“我告訴你,也告訴臨天絕,我姚遠是誰的兒子跟你們沒關係,我姚遠要跟誰在一起也跟你們沒關係!我雖然不知道臨天絕打的什麼主意,不過要想拆開我和遙,除非殺了我!今生今世,姚遠只愛臨之遙一人!”
紀銘瞬間面色如土。
——他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
三三
天朝睿帝六年臘月三十日,南陵王臨天絕冊立次子臨之遙為世子,睿帝遣北涼王蕭景前往觀禮。禮成,世子祭祖,華服巡遊,民觀之忘返,隨行數十里,“南陵世子傾國色”一時間傳遍天下。
臨之遙倦極怠極,卻不得不陪著笑臉答謝賓客。從天不亮開始被人從被窩裡挖出來,沐浴更衣焚香禱告,之後是正式領旨冊封,繁文縟節層出不窮,然後去祭祖巡街,一整天下來猶如被人痛打了一頓,層層華服早被汗水濡溼,只盼著這夜宴早早結束。
“給北涼王敬酒。”臨天絕小聲對他示意,臨之遙看看首席坐著的男人,不由得蹙眉。蕭景來傳旨,雖是意料之中,仍是頗不快,一整天,這位羅剎王爺早用目光把他凌辱了個遍,噁心,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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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由側門入,對臨天絕附耳說話,臨天絕點點頭。臨之遙藉著內力聽了,只兩個字:“來了。”誰來了?無暇多想,起身去敬酒。
毫不意外的,蕭景非要喝他杯中的酒,在座諸位都是明白人,兀自談笑對飲,都裝著沒看見,臨之遙沒好氣,對著蕭景的嘴把酒胡亂灌下去。他這模樣在別人眼裡全變了味兒,只覺得是在撒嬌,臨之遙也管不了那麼多,要走,蕭景還不肯放過他,“就在這裡坐下陪本王再喝兩杯!”不由分說強把他摁在身邊,一面趁機上下其手。臨之遙抬眼看看殿堂上坐的父王,一派的道貌岸然,真是人人傳頌的“儒王”,誰能知道這個看似溫和無害的老妖怪有多麼冷血無情陰險狡詐!悶悶的低頭喝酒,意興闌珊。
宮監尖著嗓子高聲唱到:“紀大人到!”眾人齊齊看向殿門。
只見一個倜儻的白衣青年昂首闊步走進來,身後跟了一人,身高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