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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遙一路逃回南疆,途中產下一子,卻不得不棄在荒野,這孩子就是你。弄影和鄒斂骨在終南山下追上他們時,之遙已經昏迷不醒,破月為救之遙也重傷不治,彌留之際卻將之遙託付給鄒斂骨……剛烈重情至此,淺淵,你母親雖然有錯,但我還是感激她!”
淺淵也是十分震撼,難怪臨之遙提起雲破月總是神色怪異。這一番愛恨糾纏,情何以堪?
臨天絕見淺淵神色緩和,連忙趁熱打鐵:“淺淵,你可以不認我,但你始終是我臨家子孫,你與之遙之事,唉,這些年我也看得淡了,你們要怎樣就怎樣吧,只是,我臨家不能無後啊!”
淺淵皺眉:“王爺什麼意思?”
臨天絕懇切道:“我不求你認祖歸宗,但請你至少為臨家留下血脈,你也不忍之遙成為這不忠不孝之人吧?我不要你娶妻,納一妾即可!我臨天絕一生不求人,唯此事,”說著就作勢要下跪,“淺淵,算我求你!”
淺淵任他跪倒,紀銘卻眼疾手快一把將臨天絕攙起。淺淵冷笑,看著紀銘道:“既然如此,那就紀都尉吧!”
在場二人均是一震,“淺淵,你說什麼?”
淺淵卻冷冷道:“難得王爺喜歡紀都尉,早將家族秘辛告訴了他,若不是將他當作自家人,怎會如此?而且我看紀都尉風流天成,又具益男之相,這侍妾之位,非他莫屬!王爺,若沒有其它的事,屬下就告辭了。”說著轉身離開。
原來適才臨天絕同他說話,並未叫紀銘迴避,而且看紀銘反應,似乎早就知道這一切,淺淵心中憤恨他的隱瞞,才說出這樣的話,可當他在外面轉了一圈回到臥房,看見一身紅衣,披著蓋頭靜靜坐在他床邊的紀銘,方知臨天絕真的將紀銘許給他做妾了!
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淺淵扶額對紀銘說:“行了,不用裝了,把蓋頭拿下來吧。”
紀銘不做聲,卻摸起床邊的喜秤拿起來遞給淺淵,淺淵看不見他的表情,他拿著秤桿的手卻在微微發抖,一時心煩,接過秤桿胡亂挑下他的蓋頭。紀銘閉著眼,睫毛輕顫,抿著嘴唇,臉頰微紅,淺淵頭大無比,奪門而出。
“站住!”紀銘叫住淺淵,站起來朝他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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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弟,你可知鎮劍山莊歷代莊主都是南陵王的家臣。王爺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得違抗,這是我紀家先祖立下的規矩。你跟王爺要了我,我就必須為你侍寢,否則就是對王爺不忠對祖宗不孝!”
淺淵大震,不料自己一句氣話將紀銘推到這樣境地。紀銘嘆口氣,溫順道:
“夫君,天色不早,妾身服侍你更衣。”
“不,不用!”
紀銘徑自走到床邊,抬起眼睛無言的望著他,平靜而坦然。這一刻淺淵覺得,以前的那個紀大哥回來了,但下一刻紀銘的動作卻叫他嚇了一大跳。
紀銘開始解釦子,然後除下腰帶,紅色的嫁衣退下,像落櫻墜在地面,然後是白色的內衣,褻褲,全部脫光以後,又抬手拔下發簪,青絲流瀉。紀銘的身材很好,是作為同性都會嫉妒的力與美的完美結合,蜜色的肌膚繃得緊緊的,在燈光下泛出細密的光澤。他靜靜看了淺淵一眼,翻身上床,揭開紅被,床榻上一塊白得刺眼的綾羅撞入淺淵眼中,這是,落紅用的?!紀銘平躺在那白綾上,輕輕閉上眼,聲音終於有些發抖地:
“請夫君垂愛!”
淺淵呆在原地,不知該做何感想。
作者有話要說:H,不H,這是個問題?
四〇
淺淵呆呆看了一會兒,忽然逃命似的拔腿就跑,輕功也忘了用,剛跑出兩步就被紀銘從背後緊緊抱住!
“放手!”淺淵不忍傷了他,只得大聲喝斥,身後的人卻紋絲不動,淺淵掙扎了一會兒,嘆口氣也不動了。
“紀大哥,放開我。”淺淵放棄掙扎,好言相勸。
紀銘卻悶聲道:“你好久沒叫我紀大哥了。”
“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我不走,你有什麼話今天都說出來吧。”淺淵覺得還是做個了斷的好,對他,對自己,都比較好。
紀銘卻固執地:“洞房花燭,良宵苦短,妾身請夫君垂愛。”
淺淵苦笑:“紀大哥,此事是我對不起你,我這就去找王爺說清楚,讓他收回成命。”
“你也說是成命,如何收得回?對我來說這不只是王命,更是天命。我知你心有所屬,若你不願意離開就是,不必去找王爺。明日若是那白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