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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把他給捆起來,關到房間裡吧!”齊思賢看不下去了。
說著,我和齊思賢兩個人一人架起文哥一條胳膊就往樓上走。文哥也不反抗,仍舊是嘻嘻哈哈的神情。只是文哥的那兩條腿好像已經沒有行走能力一樣,根本就沒有力氣支撐起他的身體,就連腳步就無法正常邁出去。
“我,我能,能,能自己走,沒,沒事,你們,你們放開我……”,文哥的樣子好像是一個喝多了酒的醉漢,可我和他這麼近的身體接觸,也沒聞到一絲酒臭味兒。
齊思賢的身體素質比我好,他倒是扛的住,可我不行,我才一米七,乾瘦乾瘦的模樣,好不容易把文哥架到二樓的射手座房間,我的上身已然被汗水浸透了,汗水不住地從額頭上滴落下來,我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齊思賢來處理吧,反正現在文哥也不反抗,他可是比池淼好對付多了。
齊思賢把文哥按到了一張椅子上,文哥除了坐在那裡發神經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的危險行為了。
齊思賢把文哥的兩條腿分別固定在椅子的兩條前腿上,然後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一股黑色的繩子,打算把文哥和椅子綁在一起。
他什麼時候還準備好了繩子,這好像不能用“未雨綢繆”來解釋吧!
剛想開口問他,就聽見兩聲“吱”的聲響,這可不像是捆綁繩子所發出的聲音。
我定睛一看,那哪裡是什麼黑色的繩子,分明就是紮帶,和勒死小裴的紮帶差不多的長度和寬度,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兒,也突然感覺到自己心臟的溫度驟然下降,胸口涼颼颼的。
齊思賢把文哥兩條腿捆紮固定之後,又把文哥的兩個手腕分別固定到了椅子的兩個扶手上,兩聲“吱”的響聲過後,文哥就徹底失去行動的自由了。
“好了!”齊思賢擦了擦額頭上的上,接著又對著坐在椅子上的文哥說,“文哥,對不住你了,不過你也別怪我們,誰叫你現在精神失常了呢!”
“我,我,我正常,常得很,放,放,放開,開我,哈哈……”,文哥的精神失常的表現和池淼的神經崩潰的表現是截然相反的,如果說池淼是因為看見太多的恐怖景象而失去心智,那文哥就好像是一個醉漢,看到於文鵬的死莫名地感到興奮。
我一臉恐懼的表情盯著齊思賢,可話到嘴邊又張不開口。
“你怎麼了?”齊思賢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他抬手去擦他額頭上的汗,我也下意識地猛地把身體向後一縮,畢竟要是齊思賢想對付我這種體格的人,那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呵呵……”,齊思賢突然笑了起來,說,“你不會是因為看到這些紮帶害怕了吧!剛才我在找池淼的時候,偶然在三樓的儲藏室看到了這些放在工具箱裡的紮帶,於是就隨手抓了一把,本來想用來捆池淼的,結果現在用來制服文哥。”說完,他還搖了搖頭。
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他是現在想說什麼那就是什麼,我又沒去過三樓的儲藏室。
“嗨!這真的是我從三樓儲藏室的工具箱裡拿的,你要是不信跟我一起去三樓看看!”齊思賢的這番話倒是讓我稍稍安心,看他的說話的表情那麼自然,鎮靜,還說要領著我去三樓確認紮帶的事情,那麼目前應該可以信任他,但只侷限於目前,而且這種信任也不是百分百無條件地信任。
我看了齊思賢,並沒有說話,從地板上站了起來,但是和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回想齊思賢的種種行為越來越令人懷疑,可這種懷疑又都能予以合理的解釋,而且他的那些疑點似乎來的過於簡單,舉手投足間的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就能讓人發現和兇殺案緊密相關的細節,如果是無意之舉,那麼和兇手的性格無法對號入座,如果是有意為之,那齊思賢又有什麼其他目的,他面對我們懷疑時的心理素質也太優秀了。
“我們下樓去檢查一下於文鵬和路遙的屍體吧!”齊思賢說。
我沒有說話,僅僅點了點頭。 。 想看書來
第4天08節——可疑的齊思賢
兩個人走出了文哥的房間,打算下到一樓去。
“等等,夏炎姐和梅雨薇兩個人呢?”齊思賢這麼一問,我也才覺得有點奇怪。
剛才我和齊思賢兩個人在三樓找池淼,只有回到一樓的時候只看到文哥一個人,再就是倒在沙發上的於文鵬的屍體,我的腦海浮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們兩個人該不會又出什麼意外了吧!”我不免擔心的說。
“應該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