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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打算獨自一個人逃生,可又苦於沒有絕好的辦法來帶著其他人一起走。
我拿起毛巾擦掉頭上的水,走到陽臺上,想看看現在的雨勢,雖然現在還是黑夜,可我伸出的手臂已經感覺不到雨水的拍打,就連風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轉身回到屋裡,把電腦,相機,衣服都一股腦兒地塞到了揹包裡,現在就要提前做好準備,隨時離開這裡。
這回我是坐到了頂在門口的床頭櫃上,細細地聽著房門外的聲音變化。難道齊思賢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可是一直都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難道是我又走神了?
我的肚子再一次“咕嚕咕嚕“地亂叫了起來,趕忙把那瓶礦泉水一飲而盡,至少得先把這股怪叫聲給壓下去。
我就這麼老老實實地靠在門板上呆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還有將近二十多分鐘就是五點,我拉開窗簾朝屋外望了兩眼,看到一片藏藍色的天空,微弱的陽光透過我拉開的窗簾照射進了房內,我頓時欣喜若狂,這好像就是黑暗前的黎明,也許這裡的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
我摸了摸別在腰上的那個螺絲刀,感覺到它的存在也讓我有了點安全感。
我背上揹包,在門口又站了幾分鐘,確定沒有什麼動靜了,就搬開床頭櫃,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這可不同於在學校和同學們去網咖熬夜打遊戲,還可以有吃有喝玩兒個痛快,我在這一晚也沒少受到驚嚇,精神壓力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現在可是我逃生最後的機會。
第5天07節——又有兩人遇害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樓梯口,每邁出一步我的心臟就更加劇烈地跳動一次,距離生還的希望就更近一些。
我剛邁下一步臺階,就忍不住朝文哥和夏炎姐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也許是我內心裡那個善良的聲音一直在勸導我,讓我至少抱著一絲希望去敲夏炎姐的房門,讓她跟我一起逃走。
我走到夏炎姐的房門前,警覺地朝後面看了一眼,之後輕輕地敲了敲門,如果聲音太大我怕驚動到兇手。
屋裡沒有人反應,是夏炎姐睡著了聽不見?還是我敲門的聲音的確太小了?
我敲了第二遍,可屋裡還是沒有動靜,我下意識地輕輕扭動了一下門把,門居然開了,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心想不好,莫不是夏炎姐遇害了?
我趕忙閃身進到屋裡,小聲地喊著她的名字,屋子就那麼大,找了一圈也沒有人。
會不會去照看文哥了?
我走出天蠍座的房間,左手剛關上房門,右手就提前伸出去要握射手座房門的門把。
我開啟房門的瞬間,就有一股嗆人心肺的濃煙迎面撲了過來,我頓時兩淚縱橫,咳嗽了幾聲。擦乾眼淚之後,我朝屋內走了幾步,屋裡濃煙滾滾,火已經燒得比較大了,可還是能映著火光,看見屋內有個人坐在椅子上,那個人好像就是文哥,我是根據他的雙手雙腳的特殊姿勢推斷的。而文哥腳邊的地板上還躺著一個人,這個人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燒燬,根據衣著和體形判斷,正是夏炎姐。
現在救火已經晚了,因為如果這兩個人還有意識的話,早就該喊人救火了。而且就算我去救火,可憑我一個人的力量,等到他們周圍的火被撲滅時,他們也早已燒成焦炭了。
我捂著口鼻衝出了房間,跪在過道上拼命地咳嗽,喘氣。
現在做什麼都已經晚了,還是自己先走吧。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滿臉通黑,披頭散髮的人赤腳站在通往一樓的樓梯臺上,看上去就好像是池淼,她居然還在衝著我笑。
第5天08節——齊思賢的殺意
“瀋海,你在幹嘛?”人要是走黴運,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我側過身看著齊思賢,他果真是一夜都沒有睡覺嗎?他會不會已經把其他幾個人都給殺害了?
齊思賢正在朝我的方向走來,我心裡非常恐懼,就不自覺地向後退,可退了兩步就已經無處可退了,只覺得身後有個什麼東西擋住了我的退路。我滿腦子想的不是如何逃,而是如何對付齊思賢,因為我和他的距離已經不到三米了。
“這什麼味兒?是不是著火了?”齊思賢的嗅了嗅,可他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朝我走來。
他的那張臉在過道昏暗的燈光的對映下,顯得如此恐怖,猙獰。
我迅速掏出那把別在後腰上的螺絲刀,想和他拼命。
齊思賢見到我都已經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