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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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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經驗付之東流了。而他如今又得跑到勞工辯護委員會去修改他的工種。既然他絕不可能認清懷丹·馬特森與平諾克--薩克拉門託的白人傀儡政府——之間的關係,他就不可能瞭解他的前僱主動搖真正的當權者——那個日本人的能力。LJC是被平諾克指揮的。他將要面對四個或五個中年人胖嘟嘟的白麵孔,屬於懷丹·馬特森那類人。如果他在那兒不能證實自己無過失的話,那麼他就要到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去。那是東京開的一家公司,它在加利弗尼亞、俄勒岡、華盛頓以及內華達州的部分地區,包括美國西海岸各州都設有辦事處。但如果他不能在那兒成功地為自己辯護……

他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的老式吊燈,在腦子裡盤算著。比方說他可以溜到落基山脈的任何一個卅f去。但它們與美國西海岸是一種鬆散的關係,沒準會引渡他。南方怎麼樣呢?他的身子往後縮了一下。咄,那不成。作為一個白人他有許多地方可去,實際上比他在美國西海岸這兒更多。不過……他不想去那種地方。

而且,更糟的是,南方是一個與德意志帝國的經濟、意識形態有關係的罪惡的策源地,天曉得怎麼樣。弗蘭克·弗林克是個猶太人。

他原來的名字叫弗蘭克·芬克。他出生在東海岸的紐約,就在俄國崩潰之後,1941年他應徵入伍,日本人佔領夏威夷之後,他被派到了西海岸。戰爭結束的時候,他呆在那裡,在日本殖民區裡。15年後,他到了現在住的地方。

1947年,在日本投降的日子裡,他多少有點變得狂暴起來。由於仇恨日本人,他發誓要報仇。他把服役時用的武器都埋了起來,在一個基地的地底下,都上了油,包得好好的,為了他和他的弟兄們東山再起。然而,時間能治好一個人的精神創傷,這是一個他未曾考慮到的事實。現在他想到這個念頭,那次血腥大屠殺,對平諾克及其主子們的清洗,他感覺到自己彷彿是在重讀一本高中時代的舊年鑑,突然想起了少年時代的抱負。弗蘭克“金魚”芬克馬上要成為一位古生物學家了,他發誓要娶諾馬·普勞特。諾馬·普勞特是個出眾的窈窕淑女,而他確實發過誓要娶她。那全都是他媽的老皇曆了,就像是聽弗雷德·艾倫的歌或是看一部W·C·菲爾茲的電影。自從1947年以來,他可能與60萬日本人見過面或者交談過,要對他們施以暴力的念頭,過了頭幾個月之後就再也沒具體過,此後就再也無關緊要了。

不過等等,還有一個人,奧繆諾先生,他在舊金山商業區買下了一大片房屋出租的經營權,他曾一度是弗蘭克的房東。他想,那可不是盞省油的燈。那是個貪婪的傢伙,他把屋子隔得小而又小,從來不修繕,還要提高房租……奧繆諾專門剝削窮人,在50年代的大蕭條時期,尤其剝削那些幾近赤貧失業的退伍軍人。然而·正是一家日本的商務機構,切斷了奧繆諾牟取暴利的源頭。而如今這是多麼苛刻嚴厲的侵犯呀,但只有日本的民法未有所聞。這給奉公廉潔的日本佔領軍的官員帶來了聲譽,特別是那些戰時內閣倒臺之後起來的官員。

想起那些商務機構的樸實、淡泊和忠誠,弗林克覺得放心。即便懷丹·馬特森也會像個嗡嗡叫的蒼蠅般地給趕開去。w—M有限公司的老闆抑或不是。至少,他是這麼希望的。他自言自語道,我猜想我是真的信任這家“共同富裕”太平洋聯盟的玩藝。真奇怪,回首往事……那彷彿就是顯然的謊話、無聊的說教。可是現在……

他從床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朝浴室走去。他一邊洗漱、刮臉,一邊聽著收音機裡的午間新聞。

“讓我們不要嘲笑這種努力。”收音機在說這話的時候,他暫時關掉了熱水。

不,我們不會的。弗林克酸澀地想。他心裡明白收音機裡說的那種特殊努力。然而,這裡面畢竟有些幽默的東西,一幅呆板的畫面,粗暴的德國人在火星上轉悠,那是人類未曾走過的紅沙土。弗林克在他的下顎上塗上肥皂,開始自我解嘲。

收音機裡說:“‘共同富裕文明’必須中止一下,考慮能否應我們的要求提供一種互利的相互盡職盡責的平衡的公道……”典型的套話。出自統治階級的等級制度,弗林克注意到了。“……我們並非沒注意到將來的競爭場所、將來的事務中,人類要發揮作用,北歐人、日本人、黑人……”如此這般。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為自己的嘲諷津津樂道。

然而,這畢竟是事實。太平洋對其他星球的殖民無所作為。它涉及到南美,陷入了困境。在德國人正忙亂於在空間構築龐大的機器人網路時,日本人卻仍在燒燬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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