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事後我才發現,原來那些孩子都是兩位老人撿到的遺棄的孩子,老爺爺當天晚上出來撿破爛,就發現了我,他們沒有錢送我去醫院,也沒有電話來打120,他們就小心翼翼地用床板把我抬到他們的屋裡,那天不是被他們救了,我就算不死,也會落下終身殘疾,西夜,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個老大爺和幾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就那樣把我從路邊抬到他們住的地方!”
“這麼說,秋姐現在的福利院,是受當時的影響建起來的?”
“也可以這麼說吧!等我爸爸退休之後,我的生意基本陷入了僵局,這時,我才發現我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可以信賴的人,我活了幾十年,價值就是那剩下的幾百萬現金而已”
一陣風吹來,孩子嘴巴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可我現在覺得很踏實,和這些孩子在一起,你總是感覺到幸福大於憂傷,他們那麼小,說的每句話就像是天使的聲音,西夜,你認為呢?”
秋姐看了我一眼,然後,撫摸了一下嬰兒的笑臉,嬰兒睡的很熟,我有些明白為什麼秋姐的眼神那麼平靜,那麼真誠,好似大浪淘沙後的白玉,溫潤,神聖。
“有些事情我們不能改變,但即使不能改變,我們仍然要做……”秋姐對著前方,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而她的這番話,就像一把刷子,輕輕刷掉了我近年來被凡塵掩蓋的真實自我。
福利院關門的時間是下午5點四十,有些早,是因為天黑之後,害怕孩子們出事,畢竟他們中間有些是有殘疾的。
8 新生活的開始
我就帶著小狗,悄然回到了宿舍。
新來的管理員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長得頗有三國張飛的氣質,臉上絡腮鬍子,眼睛又大又圓,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小狗千萬不能讓他發現,所以,我悄悄把小狗弄進宿舍之後,趕緊給狗弄了個窩。宿舍裡都是愛狗的人,當我把小狗從懷裡拿出來的時候,他們幾個都立馬圍了上來,比吃飯都積極,那種感覺很好,知音,都是知音啊哥們兒!
小狗第一天卻差點吃撐死,因為它太小,不知道東西不能多吃,五個人輪流搶著把好吃的東西餵給它,導致它竟然吃的吐了出來。
“兄弟們,幹嘛呢!荼毒生靈啊這不是!”看到小狗圓鼓鼓的肚皮和往外冒泡的嘴,我有些哭笑不得。
“這狗真好,老六啊,它要是等 咱們上學了,叫喚起來,讓管樓的那張飛知道不就OVER了?得商量個辦法啊!”
老五一邊給狗做清理,一邊開始問我。
“要不,咱出去的時候,把狗的嘴像驢套一樣給他套上?”過了一會兒,老二先提出來意見,
“咋不套你嘴上呢?”老大看著老二,然後把一隻襪子丟了過去,惹的我在一邊哈哈大笑。
“這小狗這麼小能有多大能耐?咱們把門和窗戶關好,加上老六早上前兩節基本不上課,我看能湊合!”老五接著說,
“大家看成不?”
“嗯,那就先試試吧,對了,老二,你那裡的健胃消食片吃完沒有?給小狗吃一片,你看它撐的……”我看著哼哼唧唧的小狗,有些不忍,撐死也不必餓死幸福到哪裡去。
“咱怎麼說也得給它起個名兒不是?”老大和老五異口同聲道,
“這樣,不如叫白尾男?”我順口說了句,
“為什麼要這個名字?”他們幾個立馬問了起來。
“你們看,它尾巴一根雜毛都沒有,而且是公的,這名字聽起來,多形象?”我一邊把消食片塞進白尾男嘴裡,一邊慢慢解釋。
“貌似這名字有些生硬,老六,你看叫小白怎麼樣?”老四說,
“小白?但感覺有些女性化了哎”
經過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討論,最終,大家確定下來,它的名字是——白毛力,簡稱,毛毛。
小狗真的非常乖,大小便的時候經過我們的隨意的調教,就知道總在一個地方,不久又經過我們的引導,它居然自己能跑到廁所;它還不大,當我們穿著拖鞋在宿舍走動的時候,它總是伸著舌頭呼呼哈哈地跟著我們,而且這小狗非常的乾淨,以至於大家爭著晚上抱著它睡覺,可算來算去,週六週末怎麼辦?協商之後,鑑於我夜宵的習性,小狗呢,雙休沒有了我的份兒——鬱悶,本想著晚上夜宵的時候抱著它暖身子呢。
小狗給我們帶來了無窮的快樂,它也在慢慢成長,同時我發現,當你的身邊突然多出什麼能夠看著長大的東西,往往你也會產生了一種成長的動力,於是,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