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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訕訕地坐直身體,挪了兩下屁股,歸復原位,再度熱辣辣地依偎過去,換上滿口洋文,一心一意陪起了黑手黨。
大家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張吉利開始講諢段子:“有個柴禾妞進城打工,臨行前媽媽提醒她:‘城裡的男人鬼得很,你千萬要小心,別讓男人佔你便宜。男人要是摸你上邊你就說別,摸你下邊你就說停。記住啦?’過年了,柴禾妞回家,挺著個大肚子,母親大驚,忙問:‘怎麼搞的,還是讓人把肚子弄大了!忘記我告你的話了?’柴禾妞答:‘沒忘啊。可我們經理上下一起摸,我就說別——停!別——停!’”
小姐們笑做一團。
錢彪說:“你這段子老掉牙了,還是我給你們講一新的吧。有個小姐打的,到地兒了沒錢,就一撩裙子,對的哥說:‘我反正沒錢,你幹我一下抵車錢得了。’的哥想幹吧,又怕著上病,可就這麼放她走吧,自己豈不太吃虧?想了想,有了主意,於是脫下鞋襪,用腳趾頭往小姐那兒捅了兩下。過了幾天,這位的哥的腳趾頭又紅又腫,到醫院去瞧,醫生說是性病。的哥急了:‘哪兒有腳趾頭得性病的?!’醫生說:‘這年頭啥新鮮事沒有?剛才來一姑娘,陰道里長腳氣!’”
麗麗還在為剛才錢彪拿她開心而不高興,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錢總你就流氓吧!” 看她那架勢,似乎覺得自己儼然代表著在場的全體女性。
張吉利笑道:“好了好了,麗麗你甭理他,老錢他也就這麼個層次,嘴裡吐不出啥象牙。得,我給大家破個謎吧。乳罩,打一道菜。好好想想,你們肯定都吃過。”
大家絞盡腦汁,都猜不出來,讓他道出謎底。張吉利說:“梅菜扣肉啊。”
依在他身上的那個叫小紅的姑娘傻傻地問:“怎麼是梅菜扣肉?”
張吉利往她懷裡掏了一把。“有菜嗎?有什麼菜?這不是沒菜扣肉嘛。”
大夥鬨笑。
小紅說:“沒勁沒勁。還是我來給你們破個謎吧。太監的第一聲吶喊,打一首流行歌曲。”
見大家誰都不言聲,她沉不住氣了:“《把根留住》!我再給你們破一個。太監的第二聲吶喊。還是一首歌曲,某部電視連續劇主題歌。”
丘子儀輕聲說:“是《一剪梅》嗎?”
小紅連聲稱讚:“真聰明,你真聰明。”
子儀說:“聰明算不上,謎語倒是知道幾個。好吧,我來給你們出個謎語,絕不帶色兒。聽好了。上邊的快樂,下邊的痛苦;上邊的流汗,下邊的流血。打一項運動。”
“做愛。”一個名叫小芳的俊俏女孩搶答。
“小小年紀怎麼淨往歪處想啊,”子儀數落道。“我說過,不帶色兒。與性絕無關係。”
“那我們就猜不出來了。”小芳小紅齊聲說。
“釣魚啊。”丘子儀道出謎底。
“再猜一個!再猜一個!”小芳來了情緒。
“那好,我就再單給你出個簡單的吧,”丘子儀狡黠地笑了笑。“話說有四個人:爺們兒、娘們兒、哥們兒、姐們兒。他們當中有一個是賊。可那爺們兒不是賊,那娘們兒不是賊,那哥們兒也不是賊,你來猜猜,誰是賊?”
小芳煞有介事地掰著手指頭。“爺們兒不是賊,娘們兒不是賊,哥們兒也不是賊……姐們兒是賊!”她高喊。
哈哈哈!她的話音未落,便響起一片鬨笑。在一旁聽出門道來的小紅笑出了眼淚,點著她腦門兒說:“你呀你,你這個傻丫頭,你可真夠二的!”
小芳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跺著腳朝子儀嚷嚷:“好壞呀你,大哥,你變著法兒的罵人!”
丘子儀繼續敲邊鼓:“知道豬八戒他二姨是怎麼死的嗎?”
見子儀一本正經的樣子,小芳還當了真,眨巴著大眼睛。“怎麼死的?”
第六章 招商引資在歌廳(5)
“傻死的唄! ”
“不幹不幹,你欺負人!”小芳再次頓足。
一旁的小紅搡了小芳一把。“邊兒去邊兒去。就你這智商,還想跟大哥逗悶子?”
張吉利忙招呼:“來來來,到我這兒來,我喜歡你這樣的。這丫頭傻得可愛。”
正笑鬧著的時候,小紅的手機叮咚一聲,她掏出來看了看,笑言:“這條簡訊真好玩,我念給你們聽:上帝安排豬耕地,豬嫌累;上帝安排豬看門,豬嫌得不到休息。上帝怒問豬:‘你到底想幹啥?’豬答:‘吃喝玩樂,為所欲為。’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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