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敢佔我白名鶴的便宜?(第2/3 頁)
家丁就撲了上來,將其按在地上噼啪的打了十幾個板子,然後將人揪起來:“跪好了。”
“不服嗎?”白名鶴語氣淡然。
服,怎麼可能服氣。縱然嘴上說了服,心中也未必服。在京城這片地方能成為高階混混的,誰背後沒有幾個孝敬的大人物。你一個七品小官,見面一個眼神就先打人,誰不知道你是立威呀。
有膽大的竟然還瞪著白名鶴。
白名鶴輕輕的在額頭上抓了兩下,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這些混混沒用了,明個換一批來。”白名鶴說完就走,站在白名鶴身旁的一箇中年武官手緩緩的按在刀柄之上,嗆啷一聲,刀出鞘了一半。
真殺人,還是立威?誰敢賭呀。這是在賭命,誰能輸得起?幾個大混混大喊饒命,白安只是冷著臉站在那裡,這些人的死活與他有什麼關係。反正這些混混都人渣。
卻誰想,那中年武官又將刀收了回去,這人正是陳阿大,不說別的,殺人他不怕。
“來呀,綁了。明個送到天津衛去,全部沉海。”
這次出來的全部是軍兵了,直接將人綁了,然後裝進了麻袋裡。
白安輕輕一拍手,幾個家丁扔出一盆銀豆子,清一色五錢雪花銀豆。
“今晚上別睡了,有些話你們背清楚了。明個天黑之間,這京城裡要是沒有傳開了,你們知道後果。辦得好,再給你精米一百石。下去吧!”白安不問原因,只按白名鶴的吩咐辦事。
倒是陳阿大走到側院:“我說白大人,您這是玩的那一出!”
“給老陳你我自然是講實話了,我準備把有些事情搞的滿城風雨,放流言這種事情只有乞丐這些人辦得最好,至少這幾個混混頭,我是怕他們壞事。二來,他們背後投靠的也是那些個勳貴,再說了他們手上掌握著京城幾乎九成的民營賭場、青樓,最重要的,碼頭上的腳力,挑夫被他們控制著。”
白名鶴不用再說的更細了。
陳阿大什麼都懂,也知道這些人擋了他們的財路。這不是白名鶴一個人的財路,這關係到廣東整個都司衙門,甚至是當今萬歲,還有東廠、宮內的財路。
換成東廠這些人出手,這些混混這會已經成骨頭送去熬膠了。
“對了,小白呀。我下午進城的時候,聽到一個有意思的訊息。東邊採石場有個人說欠你一條命。”陳阿大是下午進了京城,押運著一些東西趕著車隊過來的。
白名鶴對陳阿大稱呼自己小白,可是惡寒於心呀。
可能怎麼辦,你和陳阿大吵也不管用。只能是當作沒有聽到,開口問道:“誰?”
“樊良!就在東郊採石廠,這也是一條漢子,整個採石場上下無人不敬重。所以你早上在小朝會上的奏本,中午就有人傳到了採石場,專門告訴他的。”
白名鶴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有機會的話代個話給他,不是他欠我白名鶴一條命。而是……”白名鶴想說,卻又不敢說。陳阿大跟白名鶴接觸的時間久了,知道白名鶴有時候敢說一些殺頭的話,在白名鶴停頓的時候趕緊勸:“有些話,不能說。”
“也罷,告訴他。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的!”
白名鶴有些無助,許多事情不是想就能作到的。
“走,陪我喝一杯去!”白名鶴很少主動要求喝酒的,那怕他的酒量驚人。
就坐在側院之中,白名鶴要喝酒。廚房那怕已經熄火了,因為白名鶴要喝酒,所以廚房也會立即安排人開火的。
明朝這個時候,已經對煤有了很好的利用。除了民用的煤球之外,已經對焦炭鍊鋼有了初步的運用。于謙還親自寫了一首七律,名為《詠煤炭》。
鑿開混沌得烏金, 藏蓄陽和意最深。爝火燃回春浩浩, 洪爐照破夜沉沉。
鼎彝元賴生成力, 鐵石猶存死後心。但願蒼生俱飽暖, 不辭辛苦出山林。
倒上酒,白名鶴雙手舉杯:“陳兄,我白名鶴敬你。我雖然是一個讀書人,可生平最敬重的卻是那些保家為國,浴血奮戰的英雄。看著英雄之後受苦,我心裡苦。前些日子看到鄧大人,我感覺鄧大人心中也有苦。”
陳阿大陪著白名鶴喝了一杯,長長的嘆了口氣:“鄧大人原來的名字叫鄧木栓。想當年縱橫南海,人稱南海龍王。可誰想,已經有十三年,鄧大人的刀都沒有出過鞘。”說罷,硬漢子陳阿大竟然抹了一把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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