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 敢殺人否(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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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不懂正常,她再聰明也是一個女人。
白名鶴轉身看著曾濤。
曾濤明白這是一次考試,考他能不能得到白名鶴更多的信任,以及更多的重用。
“大人,學生以為。大人本身不足以在廣東與右布政使胡大人一爭高下。所以大人此舉應該是在迷惑廣東官場。其一,何大人本就是廣東揭大人的老師,僅憑這一點。右布政使就不可能坐視不理。其二,廣東並不是鐵板一塊,說穿了還是利益的聯合。大人只要表現的足夠的強勢,自然會有投靠。其三,這件事情真的鬧大了,也是兩位布政使之爭,大人可以置身世外,靜觀也可,參與也可。”
作師爺的,自稱學生很正常,並不是指有師生的關係。
聽完曾濤所說,白名鶴微微的點了點頭:“如果一百分是滿分,你這番回答只能得到五十分,而六十分及格。你思考的方向還算不錯,只是本官要告訴你,廣東布政使自本官回到廣東開始,就不再有姓胡的!”
曾濤不懂,白名鶴也沒有再解釋下去。
這裡只有樊良知道,這就是白名鶴離開京城的之前,于謙送給他的那份禮物。其實只是一個小小的情報,這位廣東右布政使在京城裡有兩個仇人。原本這兩個仇人早兩年就在計劃著報復。
只是突然發生了土木堡之變,所以報仇的事情就退後了。
其實就是曾經在蘇州一條花船上,廣東花流書社與人產生了爭執,倒是沒有動手。卻是不知道怎麼著,讓那條花船給翻了。結果死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就是曹吉祥養子,這個仇可是結大了。
曹吉祥不關心當時花船上還有誰,只知道廣東右布政使的兒子是花流書社帶隊的。
另一個仇人就是高谷,這位胡大人與高谷的仇可算結得太久了,從兩個人年輕的時候。參加考試的時候就結下了。
高谷當年還是高風亮節的學子。
可廣東這位胡大人呢,卻是買到了試題中了進士。更可恨的是,胡大人是一甲最後一名,高谷卻是二甲頭一名。這就代表著,胡大人作弊而搶了高谷的位置。這不是一甲二甲的區別,這關係到進翰林院的資格,而且讓高谷失去了有機會得到庶吉士的資格。
這個仇恨。也很大呀。
于謙只是想讓白名鶴,用這個作為的廣東右布政使胡大人談判的資本。
可白名鶴卻把這個,加上自己手上的證據,以及東廠給提供的證據,還有廉州鎮守太監趙弟的反水投靠。白名鶴有信心,這東西送到京城。不用於謙動手,甚至都不用何文淵下手,只要遞一把刀出去,就會有人動手。
于謙的情況不會假,既然說過曹吉祥原本已經準備動手,那麼就肯定有所準備了。
自己只需要加一把火,這事情就算是瞭解了。
曾濤很想問一句為什麼?可白名鶴卻不再理會他。徑直的走入了一個包廂。
這裡已經擺下了酒菜,樊良大大咧咧的坐下,品嚐了一口酒之後:“這個酒有點淡!”
白名鶴沒理會樊良,而是問萬雪兒:“我準備弄一條街,這街上自然是有各大商會的院子,廣州城裡合適嗎?”
“合適,只要你讓整個廣東的官員都跪在你面前,就沒有不合適的!”萬雪兒的話很毒。可仔細想一想,卻是非常有道理,只要在廣東無論任何一個地方讓海貿的秘密翻開,那麼就不可能迴避廣東布政司,廣東按察司。
大明這個時代,資訊流通的很慢。
白名鶴在京城的所作所為,廣東官場還沒有人知道。就是吏部的正式官文關於白名鶴成為廉州主薄的那份。估計至少還要十幾天才能到廣東。
從陸路,從京城到廣東很不容易。
白名鶴與暹羅之間的一些貿易,可以瞞住大部分官員。那麼接下來,白名鶴要大幹。特乾的話。誰也瞞不住,所以無可迴避。
“看來,於大人比我白名鶴更狠!”白名鶴感慨了一句。
萬雪兒卻說道:“那是因為姓胡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敢為利益動一個好官就知道於大人有多狠了。當初京師保衛戰,一百多個官員的人頭就搬在城頭上,但凡是怯戰、求和、蠱惑遷都的主犯,一個也沒有放過。”
“遷都呀!”白名鶴心說,于謙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