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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血,可惜他想招淼夕還不想讓他招!
感覺吃到差不多了,小郡主又抱著泰迪老把視線飄過來,雖然不知道是她想對自己說什麼或是四王爺要她這麼做,淼夕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很不妙,那些熱血男兒已經把自己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想要平安混過去,難嘍!
漫不經心地回答了四王爺的話,淼夕看看自己身邊的宇文漣,都是這個老不死害的!硬拉她來參加這無聊的宴會,早知道她還情願去陪絳翠,不能讓他好過!想著,淼夕面不變色身不動搖地抬起桌下的腳,狠狠地往宇文漣的腳踩下去。
“啊!”宇文漣痛呼一聲,雖然他是有真氣護體,但這麼沒防備地被踩還是疼啊,而且是自己的徒弟踩的,丫頭下腳真不留情!
聽到宇文漣的痛叫,四王爺終於把一直放在淼夕身上的精力分給宇文漣了:“宇文老,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淼夕的腳還踩在他腳上用力轉了轉,宇文漣疼得額頭直冒冷汗,連回答也沒力氣了,他求饒地拉了淼夕的衣袖,“徒。。。弟。。。”
“師傅,您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孝順徒弟”的淼夕連忙伸手撫宇文漣前胸後背,卻見她越撫,宇文漣臉色越差,只能拉著淼夕的手咬牙,想說什麼又說不出話,不輕彈的男兒淚混著汗水那個流啊。
宇文漣有苦難言,別看淼夕撫得輕,這丫頭竟然在給他撫的時候把真氣從手指上硬是灌進他的身體裡搗亂他的經脈,還不時撞擊他的內臟,他的氣都混亂地得沒辦法再用真氣護體了,有多疼沒嘗過的人是不知道,嘗過的人都不敢回憶,而他這個正在品嚐的人已經神智模糊了。
“宇文老,你的臉色好差,我叫御醫來給你看看,總管。。。”
“不用了王爺。”淼夕叫住了王爺,哪能讓御醫看,一看就穿邦了,“大新年御醫也要放個假。。。我是說他們也要休息,我們也不好再打擾他們來費心,這大概是我師傅的老毛病犯了(犯賤!),唉!師傅也是上了年紀了,請王爺借個房間,我來照顧師傅就好。”
“好,來人,帶繆少俠和宇文大俠去客房。”四王爺拍拍手招了幾個侍從來,“少俠需要什麼儘管開口。”
“多謝王爺,請王爺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我們的客房,師傅這宿疾打擾不得。”淼夕拒絕了他們碰宇文漣,哪能讓老頭這麼快輕鬆:“我來扶師傅就好,請帶路。”
廊腰曼回,一路上淼夕沒少“孝敬”宇文漣,把他搬入房間後,淼夕讓所有人都離開,她的手一離開宇文漣的身體,宇文漣如釋重負舒了口氣,趴在床上還要抽幾下筋,這罪果然不是人受的,更讓他吃驚的是淼夕竟然會這招。
“徒弟啊,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這個的?我沒教啊!”他也不會,這麼精妙對真氣的控制他也做不到,只有江湖上少數頂級高手才知此道,其他人不是不知道就是學不了,它要求學習者要有不下於五十年的真氣為基礎 。
“前些日子我自己看書學的。”
“看書?你不會是連這種書都有吧?!”宇文漣驚訝地看著淼夕,都忘了自己身上的痛了,“天啊!你什麼時候把人家的秘籍摸到了?我都不敢去偷那些人啊,你不要要被江湖給追殺了。。。”
“什麼偷啊?我才沒有,這本來就是人家給我的。”
“給。。。給的?誰給的?”他這徒弟怎麼老是有人給東西,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寶,再好的秘籍也被她當破書(猜對了,還是當消遣用滴),咋就沒人把這種寶貝給他?
“。。。我姐姐。”算是吧,憐自己也說是就是了。
“你還有姐姐?”
“老頭,不問身世可是行規,做師傅的要以身作則啊。”又不是想給仙人追殺,怎麼能說出來。
宇文漣也知道自己問太多了:“對了,你幹嘛拿我當練習的?我好歹是你師傅,你就不知道這樣做會讓人多難受嗎?”
“知道,就是知道才要這麼做。”淼夕收起平日悠閒庸懶的模樣,“師傅,你是我師傅你就不該和四王爺一起來算計我,今天是你安排好的局吧?就等我歸到四王爺旗下。”
宇文漣也收起老頑童的脾性,和淼夕對視許久,終於還是認輸了:“我就知道是瞞你不住,你的面具戴得太好,讓我也以為你真的只有十四歲啊,沒錯,是我和王爺布的局,為的是留住你。”
“我就猜到是這樣,宴無好宴!所以說我不喜歡結識權貴。”
在淼夕出迎春客棧之後立刻就被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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