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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很可能見過夕,如果讓他看見自己的臉,那不就什麼都穿邦了嗎?
可是又要用什麼理由才能不把自己的臉給這位不能惹的大叔看,又能解除他手鐲給他帶來的疑惑呢?用易容矇混大概不可能了,婚宴那天有不少高手都看到了她的臉,而且又有不安定因素的凜王爺在旁邊,撒謊不經過深思熟慮可不行。
首先,要弄清楚穆挲是什麼人,和憐又是什麼關係。。。
“你怎麼會有那個手鐲?是憐給你的嗎?憐她也來這裡了嗎?”
穆挲幾乎像頭瘋狂的獅子般瞪著淼夕,如果不是淼夕拉開了距離,估計他此刻已經撲過去了。
“問別人問題之前,您是否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淼夕依然神定氣閒,卻已經做好逃跑的準備了。
“我。。。是憐的朋友。”被淼夕平淡的口氣一說,穆挲也冷靜下來,收起了剛才瘋狂的神態,也安然的回答,“我是憐久別的朋友,許多年未見她了,對她甚是思念,所以方才激動了點,希望少俠莫介意。”
朋友?朋友至於激動成那樣嗎?淼夕的正業可是作家,而且是看多了古代小說的作家,既然她能編故事,為什麼別人不能編,女人的第六感很靈的,淼夕很信任自己的直覺,穆挲在說謊!
如果真的有一個朋友在這裡,憐當初也會告訴她,但憐只說過她有敵人,並沒有說過她有朋友,而且淼夕看得出對憐最重要的只有夕,以憐孤高又凌人的性格容易樹敵卻不容易交友,縱使有人會因為憐的美貌而接近她,她也不屑。
既然此人知道玉雪頂與夕的存在,又不是憐的朋友,也不是憐的敵人,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他喜歡憐!
看穆挲剛才見到手鐲時激動的神態就知道,他是憐的仰慕者,而且一定是被憐甩過的型別,要不也不會在看到手鐲時露出失落的神色,既然是“多年不見”,那他應該知道憐是仙人,否則他一定會和凡人一樣詢問憐現在身體好嗎,因為仙人是不會生病的,而他只說自己思念憐,卻並不詢問憐的近況,如果是普通朋友確實說得過去,淼夕看得出他還愛憐,那就只可能是他清楚憐的實力,知道憐不會有事。
淼夕心下有了主意。
“哦哦,原來是世伯啊。”她向穆挲一鞠躬,面具下的嘴邊泛起了友善的笑,“實在很抱歉,你也知道憐姨的敵人很多,我不得不防著點,適才失禮還請伯伯原諒。”
“那你是。。。”
“我是憐姨的侄子,手鐲是憐姨給我們的,我和姐姐一人一個。”
“憐的侄子!你母親是。。。”穆挲這次驚嚇不小,憐怎麼會有侄子,又怎麼成了別人的阿姨?她自成仙以來將近五千年,還有親戚嗎?
“這個。。。伯伯可以借一邊說嗎?”
淼夕為難得看了看宇文漣等人,穆挲才想起淼夕現在的職業不適合在人前說這些話,他對南宮修拱手,示意淼夕帶路。
兩人走到剛才淼夕和墨羽談話的偏廳,繼續剛才的話題。
“其實,憐姨並不是母親的親妹妹,而是有一天突然出現的,是。。。八年前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的。”說到這淼夕頓了頓,似乎想到什麼痛苦的事,“十一年前,老天不知為何連連發難,又是洪澇又是大旱,天災不斷,這場災難一直持續了三年。
我們村子的許多人家不是被水淹死就是餓死,活下來的只有幾口人,姐姐那時又突然身患重病,我們又沒錢請大夫,不,村子裡根本就沒有大夫了,連鄰村也是。再加上當年瘟疫肆虐,父親帶著姐姐繞了好久也沒人願意為姐姐看病,有時候還沒進村子就被人趕出來,他們用石頭砸,用樹枝打,怕姐姐的病傳染到他們。。。
在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憐姨出現了,是她救了姐姐,她還給了我們食物,我身上的武藝也是憐姨教的,憐姨並沒有多作停留,在姐姐好了之後,她把我們姐弟叫到跟前,給我們一人一個手鐲,還叮囑我要照顧好姐姐,之後就消失了,那時我才知道憐姨是神仙啊!”
淼夕的口氣隨著情節壓抑頓挫,眼中神采也變換不定,加上她微微激動而顫抖的身體,叫人不相信都難,她突然發覺自己當年為什麼就沒想去當演員呢?
一會之後她又嘆了口氣:“唉,可是根本沒人相信我和姐姐說的話,連父親也以為是我太調皮氣走了憐姨,把我關在柴房裡三天,幸好姐姐每天晚上都會悄悄給我送吃的,我們家的存糧本就不多,鄰村都出現人吃人的現象了,不少小孩被自己的父母吃掉,我們村子剩下的人本來就不多,父親大概也不想要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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