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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無人,放眼望去這黑壓壓的一片估摸也有一二十來只,不過無所謂了。
我深深呼吸,平靜下來,抽出腰間的短刀,銀白刀身噌噌噌一截一截從暗層裡脫出伸展成寒光凜凜的長刃,凌空一劃試了試,好似抹碎了水中的月光。
有那麼一瞬間,我特別想見到凌邪,對他說,今早的南瓜粥真好喝。
聚氣擺好了姿勢,我閉了閉眼。
“你們一起上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都日更六章了章章這麼肥乃們都不留言TAT
甩手抹淚,嗚嗚嗚人家需要收藏和冒泡來支援日更嗚嗚嗚嗚
不知道各位喜不喜歡這種打鬥的章節,反正千里是寫了很久的,嗚嗚嗚嗚冒個泡吧
這故事怎樣大家要告訴我呀
ACT?7 溫柔的夢境
夢境。
眼前凝重無聲翻滾的厚厚青灰雲層,不多時逐漸稀薄停滯,雲幕背後的白光朦朧地透進來,視野一點一點清晰,直到場景完全顯現,水中漂浮而出的煙兒流絮消散弭彌。
正直冬天難得一見的晴日,陽光白而淡的,因昨日的落雪,古宅青黛色的飛揚簷角被瑩瑩一層白雪覆蓋,院落裡□小道早已掃得乾乾淨淨,因季節的陰寒潮溼而呈出水漬一般的深色,數點梅株盈盈立在皚皚雪地裡,枝頭鮮紅的花朵若一顆一顆飽滿成熟的石榴籽兒暗香綻放。
淺金色捲髮的少女坐在石階上撐著小臉呆呆望著天空,梅香遊絲縈繞,拂過她捲翹的濃密睫毛,她只穿著件剪裁講究的素白綴流蘇長裙,露出的一小截手腕皓白勝雪,肌膚晶瑩剔透。
少年推門進小院時,老僕正站在石階旁抱著匹厚絨大氅搖頭嘆氣。見他來了,一直無動於衷的的少女眨眨眼,神遊在外不明所以的表情從那瓷娃娃般精緻的五官上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欣喜而不知如何恰當流露的臉,她的眼睛大大的充滿雀躍的光,站起來鳥兒一般飛撲到少年懷裡。
“你終於來了!阿梨等了好久!”聲若珠玉,只不過音咬得不準,好像是剛剛學會說話一樣,她埋在少年溫熱的懷抱裡,臉微微發紅,老僕一臉無奈又擔憂地走上來行禮道:“聽說二少爺您今日要來,阿梨小姐便一大早兒坐在這兒等您,天冷,我叫小姐添件衣裳她也聽不進……”說這著便面有愧疚之色,似乎準備好挨受責罵。少年笑了一笑,將自己的毛氅脫下露出健壯的身軀,兩三下裹住少女瘦白嬌小的身子用餘溫去暖她,“冷不冷?”
少女仰著瑩白精緻的小臉,眼睛又大又亮盈盈笑著,“不冷,你來了,阿梨就不冷了。”
少年攏了攏她的衣襟,“以後要聽老福的話。”
她天真迷茫地眨眨眼,他嘆口氣,不知第幾次地指著一旁的老僕,“這是老福,”摸摸她軟綿綿的長卷發,“他說什麼,你聽進去,不要不乖,好不好?”
“為什麼?”這三個字發音很準,大概時常說。
老僕一旁再嘆氣,“二少爺,您也知道,小姐她除了您誰都記不住。”
“老福是我派來照顧你的人,他很可靠,不會傷害你。”少年的聲音已經有了些許成年男子的穩重,五官堅毅,寬闊的肩膀與日漸挺拔的身軀無不說明著他已經走向成熟。或許說,已經可以被稱為是一個男人了,約莫只有臉上的笑容過於朝氣富有熱度,從而少了厚實多了一分稚氣。他以一種緩慢她聽得懂的語速說:“以後
不要這樣了,凍病了怎麼辦?”
女孩歪歪腦袋,“‘凍病’是什麼?是不好的東西嗎,還是吃的?”
老僕第三次嘆氣,摸了摸額頭。
場景拉遠至高空,三個人前後走進房間只剩了黑點,畫面隨著門扉的緩緩合上而模糊,沉入重新噴湧流動的深青雲煙中。
雲層流動旋轉,再次散開時仍是那方院落,只不過鳥聲啁啾春光明媚,雪化了大半軟軟積著,一抹一抹新綠在料峭寒意的初春裡抽枝剝筍。
廂房安寧而舒適,暖爐裡的柴添得滿滿的,亮紅捎金的焰光跳躍在牆壁上。
“你看,果然病了吧。”
他坐在榻前,一副風塵僕僕剛剛趕來的模樣,眉目張揚。
“老福說你每次都不穿暖和衣服。”身上藍白相間的英挺軍裝尚未脫下,胸前皇家騎士團薔薇纏繞銀十字徽章湛湛彰顯他的不凡身手與這片大陸最高領袖對他的許可。
少女鼻子紅紅的,被迫裹上厚的棉衣,眸子怯怯地躲閃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硬是被他扳正了臉對上含熱度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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