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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綻放,進入前她抓著他的肩,細細碎碎地喚著他的名字,道出她最後的顧忌。
她這樣的身體,真的可以和他結合麼?
“陸岐……你不知道我其實是……”
他猛一挺身,她瞬間疼得消失所有聲音,淚珠崩落腮邊,他一一吻去。
“我知道,阿梨。”他抱緊她,讓她適應,“我一直都知道。”
隨後的劇烈聳動間他在她耳邊低低道,毋庸置疑,“
叫我夫君。”
她不知道自己哭是因為那身體中不可抑制的巨大歡愉還是他那句話後飽含釋放洶湧不止的愛意。
那夜他就是她的天。
之後生活一直安好,很快就有了得喜的訊息。
“廢話,我每晚那麼努力,勤勤懇懇,當然是遲早的事嘛。”
陸岐得瑟得不以為然,她羞紅了整張臉。
她開心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是拉著他的袖子一直哭一直哭,她竟然有孩子了,和她夫君的孩子,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有這麼完美夢幻的一天。
陸岐摸著她的頭笑著把她帶進懷裡,大夫一旁搖頭嘆氣。
陸家的人從此以後待她尤其上心,畢竟是陸家的骨血,什麼東西都送過來,燉品補品,丫頭好生伺候著。
陸岐自然是含在口裡怕化了擱在懷裡怕碎了這般寵著。他在她院子前種了大把梨花樹,微微孩子氣地溫柔笑道,“明年春天孩子出生的時候,這裡的樹就會開滿梨花。”
那段日子,真的是很美好,天上人間不過如此,難怪人說只羨鴛鴦不羨仙。
她每天都在想他們的孩子,看著小腹一天一天隆起,心裡溫暖得蜜開了花兒,她希望眼睛和眉毛像他一些,俊逸張揚又霸氣,以後把成群的女孩子迷得神魂顛倒就好。
陸岐聽了怒道:“你歧視我女兒!”
“……”沒誰說一定會是女孩吧。
“我想要女孩,哎哎,小阿梨,”想著想著腦內小劇場補完的某大男人就花痴了,“——啊啊啊,好可愛!”
“……”好像看到他流口水了,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要是男孩怎麼辦?”
“那就再生一個唄。”他嘿嘿笑著摟過她,吻著她珠玉耳垂,“……反正,我也不嫌累。”
她臉又紅了。
她一直以為這般的生活會一直延續下去。
她一直以為這個嶄新的世界有他在,最是美好。
她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年末的時候,懷中胎兒滿七月整。
大年三十那個晚上她永遠不會忘記,一如三年前那個黃昏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持著火把的少年一樣。
那一次,是輪迴間的救贖,這一次,是比當年父母離開時更加決絕悽婉的無間地獄。
她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夜晚窩在房裡,輕輕撫摸自己的腹部等他歸來,這個小生命已經會踢腿,好像還會翻身,每弄一次動靜小東西的爹爹就會驚天地泣鬼神地對全家的人都興高采烈嚎上一遍,以至於家裡的大夫檢查
時竟然喃喃對她的肚子說:“孩子您別動了成嗎?我最近耳膜都被你爹吼破了。”
她浸在回憶裡,甜意盈得溢位來。以至於門被撞開寒風裹著雪花飛舞著撲進來時,她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
她抬頭,門口是一排陸家下人和她的婆婆。
婆婆一身雍容華服,眼微微眯著,權傾天下的模樣。
“今兒是正好七個月吧。”她盯著阿梨。
旁邊總管鞠躬冷冷道,“是。”
“如此甚好,終究忍到這個時兒了,”婦人挑起一邊嘴角,針扎一般望著阿梨,一個手勢,身旁人立即領命,上前以一種對待畜生的姿態與力道把她架起來。
“你們幹什麼——”
她慌了,護住自己的腹部,陸家人的態度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下人一巴掌毫不留情扇了過來,她被震得耳邊嗡嗡作響。
緩過神來時自己竟然在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房間,自己躺在冰涼的臺子上,四肢大張被縛住。
大夫手中林林總總的金屬利器泛著寒光。所有人圍成一圈,神色冰涼俯視著她,彷彿在看一樣無關緊要的物品。
“你們這是……幹什麼……”
她驚恐得說不出話來,不祥的預感夾雜著恐懼使她微微發抖,沒有人回答她,她斷斷續續開始叫丈夫的名字。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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