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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軀,崩散成朵朵燃燼的星屑升至天空。
他的手中,剩著一朵潔白淡雅的小小梨花。
天色漸明,第一抹蒼冷微白的天光,落進滿園枯樹的小院。
作者有話要說:【未完待續】
接下來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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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1 遙遠的戀人
事情這般塵埃落定了。
一度在貴族間鬧得沸揚的科薩恩家族事件、羅剎事件,慢慢遠離於人的視線,BN與元老院那邊不知是我訊息面狹隘還是他們處理得太好,一點風聲都沒有。
陸家那邊除了一蹶不振後,再也沒有訊息,好像一切不曾發生過一樣。那天清晨,漫天梨花雪落盡消失作了最後潮溼浸涼的告別,真實世界的清澈白光鋪滿天空,陷入沉眠的人們一個一個睜開睡眼,莫名爬起,不明所以地四下張望。
死了的人,還是死了,死在床榻間,脖子上有觸目驚心的血痕。
阿梨的恨是真的,不給自己留餘地地去殺人,然後斷了退路。
陸岐一動不動跪在枯萎的梨花樹下,手指蜷縮,掌心的清白小花在微風中顫顫巍巍。
我看著這一切,開始明白,從最初起我只能做個旁觀者,我只能看著,這段家族爭鬥下埋葬的無妄愛情化為心口一道傷,眼角一顆淚,掙扎彷徨後終究是凋零。那個巧笑倩兮眼眸蒼涼的女子還是消失了,他拼命抱緊後,還是消失了。
原來一開始起她就只是縹緲飛花。
回來後的日子有一段時間的安好,有時想起,那大概是夢中綻放的一曲無法讓旁人所聞的歌,夢裡面有美麗金髮的少女,有年少輕狂的少年。
凌邪曾問我,“不去調查那保鏢的來歷麼?”
我搖搖頭。
第三方勢力也好,那虎豹耳釘的保鏢也好,亦或是塗滿破魂散的刀。
一切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看到了結局。
再見到陸夫人已是半個月後。
我去皇家第一聖醫科院複查時,遇見了她,容顏彷彿是一夜之間枯萎敗褪,丹鳳眸中失去了以往咄咄逼人的銳利。
現在望去,只是一介婦人。
她身邊還有個少女,十五六歲的光景,清麗脫俗,眼睛大大很是靈動,美貌的一張臉上添著病態,這大抵是來醫院的原因。
陸夫人見了我,淡淡一笑,“紀姑娘。”
已是昔日疲倦。
我趕緊回禮,不擅長客套寒暄,簡單問候了。
“紀姑娘以後若是入了大家族,便是明白了,許多事,身不由己。”末了,她眼神幽幽望向遠方,“可今兒想想,我這一生,圖的是個什麼呢?”
我回答不了她,只能用目光送她和她的女兒,漸行漸遠。
這件事告下一段落時,我去中央廳看凌邪。
其實只要遠遠看著就好了,不要打擾他,我是這樣想的。
白虹之塔偏北方那山勢較高的一大片明顯區別於其他樓房和街道,被黑色鏤空雕花尖頂高柵欄包劃的地域山脈便是中央廳,遠望而去尚以為是軍事皇家宮殿及
其巨大漂亮的廣褒庭院,面積足以充當一個臨時飛機場。若是買了盧科市地圖的外地遊客,便會發現白虹之塔北方几乎什麼都沒有標註,只有大得在地圖上分外醒目空白區域上印著中央廳的徽章以及中央廳政府的字母。完全無視於如今上漲得愈加變態的土地房產價格這也讓許多貴族分外眼紅。
聽說中央廳層層濃郁森林後真的有一個軍事基地,裡面真的是有一個飛機場的。
我有凌邪給的特別通行證,守門的一整排士兵直接敬禮將我放了,我特地說了不要通知凌邪。徑直去了最高層的領袖辦公室,又不是第一次去,高層的人見過我底層的又不知我是誰不敢攔,一路通行無阻,兩側是兩個世紀前風格的古老教堂宮廷裝潢,黑白切割大理石透亮地版,白柱落地琉璃窗,浮雕壁畫,圓頂拱門,金繩紅簾,華麗璀璨水晶層層的吊燈由走廊天頂一盞一盞鋪展排列向另一頭,窗外一側是連綿濃綠的山群和碧澄的天空,另一側是盧科市的大部分全景。
那時是中午,人不多,我去敲門。
開門的卻不是凌邪,也不是秦錚。
筆挺西裝的光頭男人,虎豹耳釘,淺墨鏡下眼神淡漠無情。
我腦袋轟地一下全炸了。
他看到我一怔,想關門,我用身體抵著撞開,他有些吃驚,似乎沒料到我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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