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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差異越來越大,就算是在神術上有著不錯修為的陽佟雲海,想要在短時間內掌握術法的精髓,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二個月後,抵達信陽城之時,悟性上佳能陽佟雲海總算能夠調動體內的真神力偽術力施展出幾招威力不俗的大型術法了,為武試奪魁增添了幾分籌碼。
由於大賽在即,作為華州最繁華城市的信陽城的守備自然比平時嚴密了許多,外來人員入城,查的很嚴格,不過,持有三才貼的人可以由快速通道入城,羅家的也派了專人在城門口候著,打點入住鎖事。陽佟雲海憑著三才貼輕輕鬆鬆進了城,自有羅家的引領者一路帶到落腳的客棧,瞅了一眼住處,陽佟雲海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地方不能說不好,可只是相對於平民而言。景楓站在一旁,幾乎是在陽佟雲海面露難色的一剎那就明白了主子的心思,立刻把羅家管事拉到一旁,“羅管事,我家公子身子骨弱,受不得吵鬧,可還有清靜些的處所,錢財方面,不成問題。”
皇族子弟未成年之前是不可以擅離出生地的,陽佟雲海這次參加三才賽也是不得之事,但也不可能用真面目在外行走,外貌上還是做了一定的修飾的。不過,他原本面板就白,又是少年體形,那羅管事聞言仔細看了看,還真有那麼幾分病態,瞭然點了點頭,“要得要得,是小老兒疏忽了,小公子是貴人,自然不能跟平民士子共居一處。家主在城郊有處別莊,地方不大,勝在雅緻清靜,小公子若是不嫌棄,小老兒便使人領去?”參加三才賽的貴族,以家族敗落者居多,不過近年來,也不乏家族勢力不凡的貴族參賽。這樣的貴族子弟,大多是有真才實學的,才會收到三才貼,羅管事也經手了數屆三才賽,看人一看一個準,眼前一行人,雖然衣著質樸,可那料子都是上好的,不像個家族敗落人家出來的。城門的領事還是太年輕了,居然把人領到這專門安置貧寒士子的地方來,幸虧小公子性子好,否則真要鬧將起來,可不好跟家主交待。
“那就有勞羅管事了。”景楓溫和一笑,不著痕跡的把一塊分量十足的金錠塞到了羅管事手中。
羅管事手指微動,金錠隱沒在衣袖間,再抬頭,臉上職業性的假笑也變的真誠了幾分,“二伢子,快來!”
“來了!”被羅管事招來領路的是個面板黝黑,身材瘦小的男子,長著一副老實人的面孔,沒想到一接觸,卻是十足十的大話嘮,信陽城到別莊短短一刻鐘路程,已然嘮嘮叨叨把自個祖宗八代都交待了出來,其中更是不乏主人家,第一皇帝羅家的各色八卦。
到了別莊,景楓照樣用一塊金錠打發了二伢子廣播電臺,一行人各自回房梳洗,晚膳時分,眾人再度碰頭。
“怎麼樣?”
“那個羅管事所言不假,這裡確實是專門安置貴族子弟的,南院住了二個,西院住了四個,北院三個,只有這東院就住了我們一家。剛才我仔細看過了,四院中東院面積最大,房間卻是最少的一間,因而每間房都很寬敞,看起來像是主院,除了我們,大約不會再安排其他人入住了。”未良垂手立在一旁,低聲答道。
“哦?你們說我們這是趕巧了或是故意為之呢?”陽佟雲海挑了挑眉,徵詢景楓和莊重的意見。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三才賽與無妄山的關係,間接證據倒是不少。就連那皇商羅家,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單純的商賈世家,是以,陽佟雲海才會有此一問。
“就此前別莊管家的反應來看,怕是後者居多。”景楓沉吟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既然如此,為何之前會把我們領到那種不入流的小客棧?”莊重提出了疑問。
“這個不難解釋,三才賽臨近,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難免顧此失彼,或許是城門的領事搞錯了也未可知。”
“不可能!羅家在這信陽城內可謂一手遮天,怎麼可以犯下此等低階錯誤?”莊重斬釘截鐵的反駁道。
“哼,家大業大,侍候聽差的下人中自然少不了混水摸魚之輩。”景楓冷哼一聲,不馴的回擊。
得,一路上,他算是看出來了,景楓跟這莊重絕對是舊識,而且是天敵類的舊識,這二人只要碰到意見相左的時候,可以像未啟蒙的孩童般鬥個沒完。陽佟雲海頭痛的撫了撫額,“停,既然我們獨住一院,也沒什麼可挑剔的了,這事暫且按下。如果羅家真與無妄山有什麼關係,不用我們動手,他們會自動來接觸我們的。現在,吃飯!”
在別莊住了三天,天元大陸最具權威性的三才賽正式拉開始序幕。本屆三才賽,來自大陸各地五百二十八名士子齊聚一堂,全部比完歷時五十八天,分為初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