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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用很緊張,剛開始這趙二虎是一聲不吭,等那黨委秘書剛把捐錢的話說完,這趙二虎一蹦三丈高,嚇得那秘書一下子跑到院中央,接下來更是一頓臭罵,把那個秘書給罵了個狗血噴頭。
“誰稀罕你那個屁委員,老子就是看不起你們這些人,你們把國家撥給你們吃飯的錢都花光了,還要我給你們掏飯錢呀!去你媽的吧!老子這錢將來要捐給那些‘貧困戶’用的,再來我這裡提這事,小心老子揍扁你。”說完,還真的掄起門邊上的一根少林棍,那秘書嚇得汗都出來了,眼鏡也掉在了地上,十分狼狽地逃出了他的武術學校。
從此,除了那些收稅的,收衛生費的以外,再也沒有什麼官員之類的來他這裡“指導工作或視察觀光了”。縣城裡的老百姓知道了,都說他有種,小時候的外號沒人再叫了,都背地裡叫他“趙老虎”。
在這縣城十幾年,路見不平一聲吼的事情趙二虎沒少幹,影響最大的有二件事:一次是城南頭有個時代*,這個時代*在這個縣城裡規模最大也最豪華,裡邊有過硬的理髮技師,但也有坐檯小姐。因此,城裡人都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時間久了,來‘理髮’的人就多了起來,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人。趙二虎也知道這些事,因此,他平時就不打那地方走,就是偶爾經過時也是繞著過,用他自己的話說,那騷窩子,碰上了人會晦氣的。他還說:“這要是從前的形勢,老子非找人砸了這狗窩不可!”但說歸說,自己不去也就罷了。心裡再看不慣他也砸不了人家的那個*。不幸的是這砸房的事到底還是發生了。
那是一個冬天的夜晚,都十二點多了,趙二虎騎著摩托車帶著他最心愛的小徒弟從這*門前經過。這天晚上,他和那個小徒弟在一個朋友家裡玩,還商量著要把那武術學校搬到沙河市去的事情。由於心情高,他們就喝了點酒。這趙二虎的酒量城裡人也是知道的,酒量和他的武功是成正比的。半斤八兩對他來說根本影響不了什麼事情。但他對自己也有個限定,雖然平時也愛喝點小酒,但在這座縣城裡從未耍過一次酒瘋。因為他喝到一定程度再對勁的人也勸不了他再多喝一杯。因此人們都說趙二虎的酒德好。
師徒兩人騎摩托車剛到那個時代*門前,趙二虎就呸了一口吐沫,一轉彎把車繞到了路邊的逆行道上,徒弟也明白這是咋回事,就啪著師傅的肩膀笑。他們剛轉過那個*,突然後邊一聲尖叫和驚恐的哭喊聲把他倆都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是一個渾身上下只穿了個胸罩和褲頭的女孩從那*裡赤腳逃了出來,在這大冬天的夜裡一邊往外逃跑一邊哭喊救命,趙二虎猛地一下踩住了剎車,但當他一看到那女孩披頭散髮的模樣,心裡邊卻是怒氣衝衝地罵著你這個婊子,半夜三更叫喚啥裡!這話還沒說出口,腳便鬆了剎車,呼地一聲加大了油門,剛要飛馳而去,徒弟從後邊拽著了他的衣領子大聲叫道:“師傅你快看這是咋回事?
趙二虎忙踩剎車回頭看,自己也慌了神,原因是那女孩邊哭邊叫拼命地朝他們身邊跑來,身後卻是兩個持著尖刀的年輕人在拼命地追趕著她,眼看就要追上了那女孩了。趙二虎猛地一驚,立刻明白這是咋回事了,這不是要殺人嗎?見死不救那可不是他趙二虎的個性。他一把把徒弟推下車,又一腳把那摩托車踢倒在路中央,縱身一跳,橫在了路中央。
一見前面這情景,那赤著雙腳光著身子的姑娘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就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著趙二虎的雙手:“叔叔啊,叔叔,你快救救我,他們要殺我啊!”
趙二虎一把摔開那姑娘的手,怒睜著雙眼,喝問到:“快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
姑娘驚魂未定上氣不接下氣地簡單說出了原委。事情原來是這樣的:這姑娘今年十七歲,是本縣山區的一個鄉下女孩,由於家境貧困,母親重病在身,弟弟又小,僅靠父親一個人在家幹農活,這個家很難在維持下去,無奈之下她便輟學出來打工掙錢,今天下午剛來到這個縣城裡,由於在這縣城人生地不熟,她無意間看到這個時代*門前貼著招工啟事,月薪都有2000元,任務完成好還有提成,於是便稀裡糊塗地走了進來。
*老闆一看她長得年輕漂亮,板對她很是熱情,急忙把她安頓下來。也許是在這縣城轉了一天太累的緣故吧,這姑娘連飯都沒吃,便在那老闆給她安排的房間裡睡著了。當鑰匙開門的聲音把她驚醒的時候,她像做噩夢般地發現那個老闆把自己脫得*地摁倒在被窩裡。眼前的一切驚得她魂都快飛到天外了,到底是山裡長大的孩子,雖然驚慌,但關鍵時刻氣力還是有的,她狠命地朝那摸到自己臉上的老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