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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弟子紛紛猜測這次的召喚是否跟其有關,沒幾個弟子留意到在場的兩位殿主身邊站著三個不安的小孩。
同樣站在演武臺上的月陌塵當然能留意到,但卻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熟悉的感覺。
讓他奇怪的是,自從三歲進宮,他就沒接觸過世俗的世界,不可能見過這三人,而對方三人明顯不是月宮之人,或者說之前不是,那自己又為什麼會感覺這麼的熟悉呢?
難道,他們跟我的身世有關?想到這裡,年僅八歲的月陌塵的雙手,下意識地緊握了起來。
這時,月陌塵身邊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中年美婦走上前,面對著臺下的同門作了一輯,給予所有輩份的同門尊敬後,悠悠地開口。
“大家一定很奇怪,今天月鳴鐘為何又響起來了,宮裡有什麼事情要宣佈?其實今天召集大家只是要公佈兩個訊息,一是祝賀逐月,傾月兩殿,找到兩名新的同門,並透過內殿弟子的資格驗證。”
此人是宮裡最年輕的女長老月繳琴,從來沒有任何弟子見過她出手,也不知道其實力,但平時還是很受弟子們尊重。
月邀琴負責教授各殿弟子琴棋書畫等藝術修行,由於其性格原因,待人親和,加之相貌不俗,受歡迎也很正常,畢竟沒人喜歡長得差而脾氣又不好的人。
但一般三殿齊集的情況下,都是被稱為第一殿主的月邀藍主持,很少能在授課之餘的時間裡見到月邀琴主持集會。
但不徐不急的語氣,加上此人落落大方的姿態,又另其人氣增加不少。
“這三位就是大家的新同門,以後大家要待他們如一家。”月邀琴說著把三人領到演武場的正前方。“稍後,在宣佈了第二個訊息後,就分別賜名。”
月陌塵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三人,當他們走上前方時,月陌塵發現,自己並非是對三人有熟悉感,而是對三人中唯一一個小女孩有著強烈的熟悉感。
泯月宮中月如晨,月落之色過黃昏,這是聖地裡流傳的一句話,說的就是莫愁崖上看到的月光格外的美麗。
在那明亮而柔和的月色下月陌塵眼裡的小女孩的背景彷彿有了一個重疊的影子一直在他的心裡,而偏偏,只是一個影子。
月陌塵已經完全聽不到那個成熟迷人的長老在說些什麼,只是一直死死著盯著前方那個瘦小的背景。
秋天的風,多了一絲淡薄的涼,而月陌塵的額頭卻不斷地冒著汗。
這一刻對他來說,確實不好過,腦袋像要快裂開一樣,不斷地有兩個身影重疊,分離,然後再重組。但關於身世的線索,他一絲也不想放過。
“哥哥,爸爸媽媽都死了,我們怎麼辦啊。”月陌塵的腦海突然一痛,然後出現這樣一個片段。
他看見那個離自已不遠小女孩,站在一個奇怪的場景裡,滿臉血汙地看著自己,而自己卻跪在一對的屍體前,面無表情地對著一張看似很熟悉卻面目全非的臉,乾涸的血跡在一旁的熊熊燃燒的火光下顯得特別的悲涼。
“哥哥。。。”
“哥哥。。。”
連串不完全的畫面閃過,幾乎沖垮了月陌的靈魂,他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背上已經被汗水溼透,卻還是努力的去想,企圖從中得到什麼。
一些關於自己身世,關於那女孩的訊息。
被注視著的小女孩子混然不覺,只是怯怯地捏著自己那剛更換的新衣的腰帶。
她身旁的兩個小男孩也是如此,眼神中帶著明顯的防備,只是那名顯得更清秀的男孩眼中不安更是強烈,顯然是對這個陌生的地方很不適應。
畫面繼續閃爍著,一名高大的男子出現在火焰旁邊,一陣莫名的憤怒佔據了月陌塵的心神,還未等他弄清楚原因,自己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人群內開始了騷動,三個小孩怯怯地把眼光移到騷動的源頭。
原來是有一名弟子當場暈倒,而暈到的人,正是五年前進宮,三年前被稱為憐月宮陌字輩天賦第一人的月陌塵。
他這一暈引起了各弟子的好奇。
那個擁有先天靈脈的小子怎麼暈過去了?難道是修練走火入魔?聽說他修練都由宮主親身指導,但修為卻十分平庸,這樣的廢物也配有這種待遇?
活該他走火入魔。現在這三個新進來的弟子好像也是一進來就是內殿弟子啊,會不會也是名不附實啊?
當月陌塵被在場一位長老抱起檢視的時候,在場的陌字輩弟子早已經炸開了鍋。只是,這些月陌塵都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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