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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聖手都沒有放棄對他的愛惜，竟不惜耗光自己的身家，為其舉行龐大的悼思會，單單從規模來看，那悼思會堪比國葬。

半個梵城的人都被姜聖手邀請，參加了這個荒誕的葬禮，就算是國家功臣或者是皇室直系子弟也不過是這樣。

只可惜，方子源的為人實在令人不敢恭維，雖然大多數人都去參加了他的葬禮，但現場卻是叫罵聲通天。

這也正常，大家都只是忌憚姜聖手的權勢，才迫不得已接受邀請，但無論是姜聖手權勢如何通天，也不可能管住葬禮現場的那麼多人啊，所以場面出現這種情況是正常的。

最後，完顏耀良總結道：“總而言之，在梵城，除了幾位皇子，沒有人敢對方子源不敬，即使是青哥，心內對對方子源極其憎惡的一類人，也不敢在明面中表露出來。”

月陌塵能理解，地球上講述權勢之爭的類，娛樂類，紀實類作品多不勝數，他自然能明白，虛與偽蛇正是這當中的生存之道，正所謂即使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大家都覺得方明鶴不算什麼，但姜聖手的能量卻是不可小視的，眾人都是不敢因為方子源的事，得罪了大帝身邊的大紅人。

所以當初就算是梵城學院中的高官子弟，對方子源這個禍害也是忌憚三分。

但月陌塵還是有一點不明白：“既然姜聖手是這麼牛逼的存在，方子源還能被人廢掉修為？落到自殺的地步？”

“這就要指到當年鄰國到訪之事了，當年鄰國一名公主出使梵城，在外遊玩期間遇到了剛好逃課外出的方子源，而方子源此人，強搶民女之類的事早就幹得不少了，在旁邊的豬朋狗友的慫恿之下，竟然打起了這位公主的主意。。。”

沙非巖與劉大勇聽到這裡，生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傢伙，也太大膽了吧？

“最後在姜聖手的力保下，才勉強保住了性命，但他過了不自己那一關，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廢人，最後選擇自殺。”

這事關乎到兩國外交，姜聖手這都能保住自己外孫的性命，看來，這個姜聖手擁有的權勢比完顏耀良所說出來的還要深上很多！

“那姜聖手呢？”月陌塵眉頭緊緊皺著，像是捉住了什麼關鍵，但卻還差了什麼。

“就在方子源的葬禮結束後，姜聖手便辭去了高位，告老還鄉，自此隱居山林，再沒有人在梵城中見過他。”

“姜聖手是他的名字，還是稱號？”

“應該算是稱號吧，聖手是梵聖大帝四世賜與他的名字，相當於一種榮譽封號，他原先的名字應該是姜什麼藥的，我只在幼時聽父親講過，沒什麼印像了。”

“姜什麼藥。。。”月陌塵感覺自己的腦袋中一道隔膜突然被衝破，頓時有了答案。

在這之前，月陌塵曾經夜探了城主府一次，他驚奇地發現，方子熊那被自己砍掉的手臂，竟然又重新接在他的身上，而且正常活動一點難度都沒有。

這本來沒有什麼，在這個世界，只要有適合的靈藥，即使是斷肢重生都不是問題，但這才短短几天的時間，就算是淺月聖地中的聖藥未必有這種功效吧？

何況這裡只是世俗？能有這種本事的人，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

這個姜聖手的身影在月陌塵的腦海中與另外一道身影重合在一起！

緊皺的眉頭終於鬆開，月陌塵淡然一笑，沉聲道：“是他！”

第二十九章　後手

“是他？是誰？”

完顏耀良三人不明所以，但也沒有開口發問，怕打斷月陌塵的思路，只能在心中猜測著月陌塵口中所指。

還未等他們想出個所以然來，月陌塵又開口了。

“你先前提到過，姜聖手不但治好了梵聖大帝四世，還讓他老來得子，那個兒子如今多大？名叫什麼？”

完顏耀良馬上回答道：“與方子源同歲，名為南宮末中，是末字輩中最小的皇子，甚至比梵聖大帝的許多孫子還要小，不過倒是深得大帝的喜愛。”

“果然！哈哈哈。。。”

室內傳來了月陌塵放聲大笑的聲音，即使是隔著一道結界，也是傳了出來，可見其聲音有多大。

看著疑惑地望著自己的完顏耀良三人，月陌塵訕訕一笑，終於是停止了大笑。

隨著笑聲的收斂，月陌塵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事實證明了他的推斷，若是能利用得好，這將是他與皇室周旋的一個重要籌碼之一！

取過紙筆，月陌塵在上面寫了一句話，就把紙放進了信封裡，一臉笑意地看著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