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聽不見,但守禮不放棄:“佳期,佳期。”
佳期只好扭過頭去,假裝剛看見守禮,連忙搖下車窗:“彭總?有事嗎?”
“佳期……我們一起吃飯?”
佳期很抱歉:“我有事。”
“你去哪兒,我送你。”
“不方便。”
燈變了,守禮仍然跟著。佳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這種看起來有點浪漫的行為,
出租司機樂了:“行啊這人……妹妹你想理他嗎?”
“不想。”
“行咧,坐穩了啊妹妹。”
這個司機是“車油子”,在車流裡左鑽右鑽,速度時快時慢,到了一個不明
顯的路口,突然打輪左拐。
佳期再從後望鏡往後看,守禮因為要強行併線,與本來在左轉道行駛的一輛“捷達”撞上了。他沮喪地下車,一邊看著佳期絕塵而去。
佳期還沒來得及說話,司機樂了:“嘿,該吧。”
佳期沒笑。
“怎麼了?你別告訴我你要下去。”
“我不下去。”
“就是嘛,咱們北京姑娘……該!”
勝利點頭哈腰地走進蘇非非的工地,對萬徵說:“哎你好你好。”
萬徵對他挺客氣,您您的:“您好,您怎麼過來了?”
“非姐說……”
萬徵一聽他這麼大歲數還管蘇非非叫姐,很不順耳:“誰?”
“啊非非……江湖人稱非姐你不知道?”
萬徵對這套江湖口氣非常反感,默不作聲。
“非姐說今天實在沒時間過來,讓我替她把錢給你。”勝利從兜裡掏出一個
信封,萬徵不情不願地接過來,還不說話。
勝利諂媚地給萬徵遞煙:“你點點。”
“不用。”
勝利抽了一口煙,套瓷:“怎麼樣啊這兒?”一付很會混事的樣子:“瞧人家
非姐,真是,圈裡像她這樣有文化的主持人還真少,她給我看過你畫的那個效果圖,漂亮。”
看勝利這樣的人衝自己豎大拇哥,萬徵覺得特糟心:“那麼回事。”
勝利生怕場面冷清,沒話找話:“怎麼也不家去呀?”
萬徵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什麼,想想知道是指佳期,很冷淡:“忙啊,這活兒也且完不了。”
“對對對,操心。你還天天在這兒盯著哈?”
這話聽在萬徵耳朵裡,怎麼都覺著是諷刺,他沒搭理。
勝利劈頭蓋臉地誇著:“非姐找你還真是放心,非姐老說你辦事特靠譜……”
萬徵不可思議地看著勝利,而後者生怕萬徵不信自己胡編的場面話:“真的真的,非姐對咱們這些人其實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
“她憑什麼有架子呀?”
勝利一聽這話不像善茬兒,愣了一愣,接不上話來,只好掏出電話給蘇非非打,一邊說一邊滿臉跑眉毛,看得萬徵直噁心。
“哎……非姐,我是勝利……送到了送到了……給他了給他了……沒問題沒問題……不用謝,你也太客氣了……行,那早點休息吧,再見。”他轉回頭來跟萬徵解釋:“明兒我們一早出外景。”
“那您趕緊回去吧。”
勝利一步三回頭一邊招著手極端客氣地走了,萬徵這才給蘇非非打電話。
沒有最壞只有更壞(7)
但蘇非非竟然關機了,他有點納悶。
姥姥從醫院帶回一個沉痛的訊息:大夫說她這腿病挺嚴重,要住院開刀。
這下佳期生氣了:“本來好好的,非要跟柳奶奶較勁,我看您這腿,就是爬
山爬出毛病的。”
姥姥自知理虧,陪笑臉:“沒有,我腿一直不大好。”
“我勸您還是做手術。”
姥姥害怕:“堅決不做。”
“要不給我姥爺打個電話商量商量。”
姥姥一聽,氣了:“憑什麼給他打呀?我的腿。再說,他的話哪兒有份量。”
“那咱們家投票,看大家的意見。”
佳音愛張羅這事:“我,廖宇,我姐,我爸支援做手術,才智,廖叔,我媽,
大姨反對,四對四呀。”
姥姥說:“加上我自己,五比四,不做。”
“不能加您,這事不由您拿主意。”
建英說:“給爸打個電話叫他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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