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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吃驚的當然是另一邊的納蘭兄妹。
納蘭芳華早聞近來江湖中有人假冒青衣無情,不過做的都是些行俠仗義之事。此刻細看之下,此黑衣青年之裝束及言行似乎都跟‘青衣無情’有幾分神似,或者說在刻意模仿。有人冒充倒也不是什麼怪事,但這件事情卻蹊蹺得很,原因在於冒充者所做之事讓納蘭芳華很是費解,為什麼要冒充自己行俠仗義?這等美名為何要白白送與他人?
美婦人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刻補充道:“店裡來來往往的多是江湖豪客,從他們的言談中偶有聽聞,談不上了解。”
黑衣青年略有深意的微微一笑,埋頭繼續喝麵湯。
掌櫃的端著一壺熱酒走了出來,美婦人立刻走過去,從掌櫃手中拿過酒壺,說:“讓我給少俠送去。”
把酒壺在桌子上放定之後,美婦人趁機又搭話道:“江湖中萬人仰慕而不得一見的‘青衣無情’,竟然光臨小店,想必是三生修來的福分。”
黑衣青年雖然沒搭話,但也沒準備解釋,看來確實是想冒充‘青衣無情’不假。
“只怕姐姐看走了眼,青衣無情有這等好見,那還是青衣無情麼?”納蘭若水很不高興的插話道。
“妹妹此話怎講?”美婦人將目光轉向納蘭兄妹這邊。
“青衣無情也沒人見過,換了誰穿身黑衣服都可以冒充。”納蘭若水語氣裡含滿了蔑視。
確實,納蘭若水說得在理,青衣無情是最容易冒充的,因為沒人見過真面目。
“這位少俠武功蓋世,容貌英氣逼人,言談舉止著實與傳說中的青衣無情相差無幾。”美婦人依然堅持。
“那姐姐看看,我身邊這位,像青衣無情麼?”納蘭若水說完看了看納蘭芳華。
美婦人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納蘭芳華,有點難為情的說道:“這位少俠,倒也有幾分像,只是……”美婦人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
“只是什麼?”納蘭若水好奇的問道。
“只是,不知道…身手如何?”美婦人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身手?小女聞得傳說中的青衣無情,可從不以暗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傷人,至於容貌嘛,比起眼前這位來,自是孔雀之於烏鴉。”納蘭若水說話毫不留情,連美婦人都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黑衣青年早已留意到坐在這邊的納蘭兄妹倆,按照他一貫的脾氣,像納蘭若水這般說話的人,現在應該變成了死人才對,而納蘭若水為什麼還沒變成死人呢?暫且不知。
黑衣青年雖然一直佯裝把注意力集中在碗裡的麵湯之中,然而終究還是經不住納蘭若水的惡語相向。抬頭淡淡的吐出一句話:“閣下的身邊的青衣無情,豈非假冒?”他底氣十足的反打一釘耙,只是萬萬沒想到,坐在對面的真就是青衣無情。
“有沒有假冒,閣下可以試試,桌上不是還有半筒筷子麼。”納蘭芳華終於開口了,其語氣比這個冬天的寒風不知冷了多少倍。
第二十一章:狹路相逢
黑衣青年顯然被這句話激怒了,往這邊瞪了一眼,正欲動手。恰巧納蘭若水也瞪了一眼過去,在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黑衣青年驚慌的移開目光,放棄了攻擊。
納蘭若水自然以為是對方作賊心虛,蔑視的冷哼了一聲。然而黑衣青年的驚慌到底是不是因為作賊心虛?也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黑衣青年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麵湯之中,埋頭喝了幾口,將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推,起身向美婦人作了一個告辭的手勢,然後轉身走出酒館外。
納蘭芳華見狀也立馬結了帳,匆匆追去,納蘭若水緊隨其後。
待納蘭芳華走出酒館之時,黑衣青年已經打馬離去,僅留下酒館小道上的一溜滾滾黃塵。
納蘭芳華飛身上馬,沿著黃塵起處急馳而去。背後傳來美婦人嬌媚的聲音,已然聽不太清楚了。
黑衣青年一來不知後面有人追趕,二來本也無意逃跑,所以行馬並不太快。
納蘭芳華哪裡容得有人假冒自己,當然要拿這個冒充之人問個究竟,剛才在酒館沒有出手,是看在美婦人熱情款待的面上,不想讓她為難。只等著黑衣青年出門後再尋他算賬,哪料黑衣青年的動作倒也比他預料的快上了很多。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黑衣青年的背影便已落入納蘭芳華的視野之內。
見目標漸近,納蘭芳華隨即雙腿一夾胯下良駒,加速追了上去,在快要趕上黑衣青年之時,他氣沉丹田,自馬背上一躍而起,一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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