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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應不到她身上的靈符氣息,她永遠都是安全的。只有靈符家的人才懂得把悲傷隱藏起來。只有靈符家的才懂得下那種符。即有人沒經他們的同意,硬把他們祖傳的東西弄到自己身上,那麼這個東西的主人所有不開心的事情,都會加倍發生在他的身上,而主人自己,雖然仍會保留那段記憶,但想起來的時候不會再痛苦。只有靈符家的才懂得去化解這個符。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這種不利己的事她為什麼要做?他們下那個符不就是為了解脫自己和給別人的一個懲罰嗎?為什麼現在有人自動送上門了,她反而冒著被他們找到的危險去救她?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汪天蒙把目光轉回教室。藍簫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站在了學校會議大廳的後門。熟悉的聲音聲聲在耳。藍簫穎的腳不受心控制的進去。最前面的臺上,她的老師正拿著一本書自豪的說,這是我一個學生的作品,然後開始講那書用詞、語言等等的特點與精妙。那是她的代表作。
藍簫穎的眼睛開始模糊,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她起身,走出了會議廳。操場上,大概是大家都去聽講座了的關係,走動的人很少。藍簫穎過去一張長椅上坐下。
你為什麼要救她?一種疑問中帶點溫柔的聲音響起。藍簫穎抬頭。一米不到的地方,汪天蒙雙手插在口袋裡隨意的站著,還是一身的黑色。略微帶點褶皺的襯衫,合身的褲子,還有發著淡淡光芒的銀色腰帶,怎麼看,怎麼舒服。
帥哥她見得多了,他們家各個都是,但能讓她眼睛一亮的,真的不多,汪天蒙算是一個,還有他……海邊的那個人,他的確讓她震撼,好看得好象根本就不長在人間似的。要不是手鍊沒發光,她絕對不會相信他是個人,真的。她的那條手鍊能感應到人類之外所有的一切。從沒有出錯過。怎麼了?見她一副有所思的樣子,汪天蒙問。
沒有,她發現自己的失常,你穿這麼少,不冷嗎?
冷?他過去她身邊坐下。我只是聽說過而已,那是什麼樣一種感覺,好嗎?
她這才想起來他的身份,半年來第一次淡淡的笑了,作為人,她算幸運的吧,能聽到這麼獨特的問題。不好。她回答。
那為什麼還要呢?扔掉不就可以了嗎?他純真的像個孩子。
藍簫穎苦笑不得了。這是我們人類的一種自然現象,不能改,我們只能多穿衣服,或著開空調。
空調?
再說下去就要沒完沒了了,藍簫穎轉移到了話題。你以後會明白的。他點頭。她想到他剛才的話,你說我救了誰?
跟你住一起的那個人啊。他隨口回答。
你怎麼……她本來想問他怎麼會知道,但馬上發覺自己的問題很傻,住了嘴,看著他,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和自己肩膀上的那道疤痕,她把他跟葉晴的事情連在了一起。是你對不對?他看著她,沒說話。是你,一定是的,在我們人類沒人可以做到……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你為什麼要幫我,你又是誰?
做回以前的自己
他起身要離開。不是他不想告訴他實情,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敢作敢當是他們空靈界的特色。他做了,所以他絕對不會否認。只是她後面的兩個問題,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為什麼要幫她?這問題他自己都沒有好好的想過,至於是誰?他能告訴她自己的身份嗎?她就算不把他當仇人,他也不會再有跟他說話的機會。他的族人對靈符族的*,他早就有耳聞。
救救她,可以嗎?我求你。
身後藍簫穎哀求的聲音傳到了汪天蒙的耳內。他站住了。她不死,死的人就會是你。
我知道。
他轉身,燈光下,她站著,頭髮被風吹得有點亂,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好象風都會把她吹倒似的,可是她的眼睛裡,哀求中夾雜著期望,他又不忍心了。你為什麼要用血去化解那個符?好一會兒後,他問。
他怎麼會知道?藍簫穎一愣,馬上又覺得正常,他連控制人生死的能力都有,這點小事怎麼能瞞得過他。我想留住那樣心境。緩緩的,她這樣回答他。
這話雖然說得含糊,但他全聽明白了,什麼心境,說白一點,就是她想保留住那份痛苦,記得那個讓他傷心的人,冒著被他的族人殺害的危險,她就是想要留住這個。想到這一點,他的心裡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嫉妒。我真後悔,那天晚上,我就不應該救你。冷冷的,他說完,轉身,離開。
她依舊立在冷風中。她有種預感,他會救她,一定會。
知道了葉晴的病因,藍簫穎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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