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第3/5 頁)
“他想的那些意思做夢去。”
溫阮暗自嘆氣,說道,“黃玫瑰代表,友誼長存的意思啊。”
賀宴辭呵了聲,“他還真會想。”
“”溫阮原意是為了解釋符景百送這花的意思是把她當朋友,沒其他原由,沒想到賀宴辭這個男人想法這麼多。
算了還是不要說話。
溫阮默默地不做聲了,突然懷裡一空,她手裡的花被賀宴辭奪了過去,他淡聲說,“玫瑰花花粉中,對你身體不好,我給你拿。”
“”
溫阮期初還信賀宴辭這個說辭,直到在停車場,她開啟賀宴辭的副駕駛車門,一眼看到後排座位上滿滿的塞滿一捧捧花,“這麼多花?你買的。”
賀宴辭單手抄兜,淡淡地說,“中間最大最好看的那束是我買的。”
溫阮轉身拉開後排車門。
中間最大的那束鮮花是七彩玫瑰,很漂亮。
賀宴辭拉開主駕駛位那邊的後排車位,把符景百的送的花放在最邊邊上,又特意說道,“邊上那束最不好看的是老爺子給你買的。”
“”
溫阮從沒想過賀宴辭這麼小心眼。
溫阮看了一遍鮮花。
兩位爺爺的,兩位爸爸和兩位媽媽的。
每個人都寫了一張畢業祝福語。
滿滿的都是家人的愛。
老母親以前是不允許她碰花花草草的,這次竟然給她送了一束白玉蘭。
溫阮太喜愛了。
溫阮將每束花的祝福標籤摘了下來,愛不釋手,拿出揹包裡的小盒子珍藏在其中。
把賀宴辭那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話,放在所有標籤的最上面。
溫阮問前面開車的賀宴辭,“老公,我們是先取外婆外公的禮物還是”她跟賀宴辭會在外婆家住幾天。
賀宴辭回:“按摩椅和棋盤我都取了。爸媽剛剛到外婆家,都等我倆回家吃晚飯呢。”
溫阮發現了個很嚴重的問題,她在家裡越來越沒地位了。
自從她跟賀宴辭結婚後,兩人的感情被爸媽肯定,爸媽現在有什麼事,去什麼地方都不跟她講了,家族裡有什麼長輩慶生、過壽,或者平輩結婚、添子,隨禮什麼的都是跟賀宴辭商量,或通知他。
她都是家裡最後一個知道的。
賀宴辭第一次正式拜訪溫阮外婆家。
溫阮見賀宴辭下車後,整理已經很規整的領帶,“你該不會緊張了吧?”
“有點。”賀宴辭如實回。
溫阮好笑,“我牽著你的手,你就不緊張了。”
“”賀宴辭。
外婆家親戚多,很熱鬧,外孫女婿第一次正式上門,七大姑八大婆的。
閔清坐在麻將桌上,一口流利的海市話,一點都不陌生,絲毫沒北方的口音。
都是誇賀宴辭的。
溫阮在一旁聽得暖暖的,比誇她自己好高興。
賀宴辭在跟外公下棋,溫阮從賀宴辭背後貼在他耳邊,“你能聽懂媽媽的話嗎?”
“懂一些。”海市話不好學,也不好懂。
賀宴辭能聽懂一些不假,閔肆鋮在京都待的日子長,賀宴辭跟他偶爾學兩句。
“誇我的,我一句不會錯過。”賀宴辭淡笑。
溫阮哼哼聲,說他自戀。
晚上,飯桌上,聊到婚事。
再看看自己的外孫女比自己兒子輩分小了一輩,年紀小不少都結婚了。
自己兒子還沒得個著落,連個影兒都沒。
重點是管不了。
性子太冷淡了,她經常懷疑他兒子喜歡的不是女生。
一把年紀操碎心了。
外婆不由感嘆,“宴辭啊,你得空必須要勸勸你舅舅呢。他跟你差不多大小又是一起長大的,你都結婚了,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溫阮笑笑不語,最近京圈兒和海市的世家小姐多少人跟她打聽舅舅的私生活。
她也很苦惱,她不是不想說啊。
是她真不知道,就如外婆所說,影兒都沒有。
溫父母第二天回京,溫阮和賀宴辭在外婆家住了一個禮拜後回京。
六月底,溫阮的電影《誤殺》首映當晚直直飆升到前五。
首映當晚,賀宴辭和溫阮去電影院觀看。
溫阮原以為劇本在敲定那天,她所有的情緒都在那一天收拾打包好。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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