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第3/4 頁)
勾人心魄一樣,他筆直的身軀微緊,轉而一雙大掌兜住溫阮的後腰,笑說,“是,我們家所有資產都是賀太太說了算,我就一打工人,我的薪資都得歸賀太太管。”
溫阮不忍笑了笑,一雙手惡趣味的弄亂了賀宴辭嚴謹的襯衫,然後在賀宴辭胸膛遊走的一雙手分別搭在他的肩上,稍稍歪著頭,俏皮地說,“放心吧,賀總,你高大挺立帥氣,作為老闆的我,不會虧待你。”
“是嗎?”賀宴辭眸色很深,在她耳邊的響起的嗓音低沉,“老闆準備怎麼個不虧待法?”
溫阮盈盈淺笑,轉即軟唇已經送到賀宴辭的薄唇上。
唇唇相貼一秒後,溫阮離開,狡黠的舔了舔唇瓣,很得意,“這樣可以嗎?”
“還差點。”賀宴辭貼在溫阮後腰的手往身前一收,溫阮嬌軟的身體和他撞進他堅硬的懷抱裡,他低頭吻住溫阮的軟唇。
一觸即燃,不可收拾。
他氣息瞬間凝重,一手抱起溫阮,一手提溫阮的行李箱進房間,一邊親吻,一邊往內室走去,目的地是那張大床。
又是一年。
溫阮好好健身,身體基本全部調理好。
在空氣不流暢的地方,或極速運動後,她的狀態都很良好。
這天,賀宴辭接待了幾位醫學界的權威,其中包括嚴鉞的母親。
研究會開完,嚴母和賀宴辭一起從研究所出來。
嚴母說,“宴辭,有件事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說,每次見面都匆忙。”
“嚴阿姨您請說。”賀宴辭恭敬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嚴母在會客區的沙發坐下,說道,“我見你紅酒都戒了,你們倆現在是在備孕中?”
“正在準備。”提到這事,賀宴辭薄唇邊緣的笑怎也掩飾不住,顯然沒準備掩飾。
溫阮半年前在嚴母的醫院做了生理複查,各項指標都很正常,確定沒問題。
溫阮當時高興的抱住他,在他懷裡又哭又笑的,賀宴辭這輩子都忘不了。
賀宴辭被溫阮那種苦盡甘來的氣氛給感染,更多是感動,這半年一切聽從她的指示,進入備孕中。
兩人都進入了備孕狀態,賀宴辭基本不怎麼出去應酬,滴酒不沾。
就連賀雋、程斂組的局他都不去,嫌棄他們身上煙味重。
尤其是賀雋這種老煙槍。
賀宴辭將煮好的茶遞給嚴母。
嚴母輕抿了一口茶,說道,“阮阮之前狀態很不好啊,這兩年她很不容易。”
賀宴辭握杯子的手微頓,眸色很沉。
嚴母放下茶杯,抬頭看向賀宴辭,“宴辭,還記得一年前,你問我溫阮調理生理期的藥腥味很濃是加了什麼成分,我沒跟你講實話。她哪裡面的幾味藥是幫她調理子宮的藥,她身體底子和常人不一樣。”
“兩年時間,她做得檢查遠比你知道的多,吃得苦更多。”
嚴母的每一句話都彷如針尖兒一般紮在賀宴辭心頭,每個字都能讓他窒息。
嚴母離開不久,賀宴辭在辦公室靜坐了會,便跟司機遞了個電話,下班了。
京都的街道,繁華熱鬧,金碧輝煌的長安街道。
賀宴辭腦海裡是嚴母的感嘆:“那姑娘很愛你。”
“當時我問她,萬一,她說不管多久時間,她都願意把自己養好。”
“還好,一切結果都是好的。”
她很怕苦,卻吃著最苦的藥,做最痛苦的檢查。
那些檢查,很痛苦,每一次都很難受,她那麼怕痛的人。
小時候擦破一塊皮都會哭很久,現在也是一樣,都會哼哼唧唧的叫。
那些檢查,她是怎麼捱過來的。
這兩年他們都忙,雖然見面的機會並不少,他到底是忽略了。
賀宴辭氣息長而沉,骨骼分明的手捂在立體的五官,心口鈍痛的難以形容。
三月的天氣,陽光正適。
溫阮最近剛脫離劇組,在家裡安安心心的備孕。
自從可以正常備孕開始,她嘴角彎彎,眸色溫。
每天除了看她喜歡的書籍,然後就是備孕和懷孕中的書籍。
有時候她看累了,賀宴辭會念給她聽,念著念著,她就困了,很多沒怎麼聽進去,賀宴辭卻全記住了。
賀宴辭還不讓她看第二遍,說什麼孕期都由他來負責照顧。
但她基本嘗試她作為媽媽,還是要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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