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第2/3 頁)
、熱愛。堅持自己所堅持的,熱愛自己所熱愛的,每一個人得到自己想要圓滿。]
溫阮柔和又堅定的聲音從影片中傳來。閔清聽進心裡,她眼圈發酸,她並不知道溫阮在創作的路上堅持了這麼多年。
她想到昨天溫阮對她說:編劇對你來說或者只是一種輕貓淡寫且不足一提的職業,但創作是我的愛好,是我的畢生心血。
賀宴辭關掉影片,深眸晦暗,“阮阮這些年的創作長達上千萬字的作品,大多都是默默無聞到毫無波瀾。”
“上次我去南方找她,她的整壁書架有一個特定的區域是她的作品,而那都只冰山一角,是能被看到的是被認可的。”
“當時,她很輕鬆的說了句,她天賦不好,但相信勤能補拙。”賀宴辭想到這裡,想到那天嘴角揚著自信和得意的溫阮,他薄唇微翹,暗沉的眸色酌著柔光。
賀宴辭又說,“但我清楚那背後的心酸的,是我看不見的。”
“這些年,她好好健身,好好運動。她最不希望的就是大家總覺得她身體弱,什麼事都要遷就她。”
“她一直都在努力,努力地朝自己的目標靠近,努力地好好照顧自己,讓大家不再為她操心。”
“阮阮是個心思很細膩,更是一個很較勁的人。”
賀宴辭之前並沒有,最近他有他的想法和用途,所以在私底下收集溫阮這麼多年的創作。
這段《編劇與演員》的採訪影片,是他今天早上才到手的,他到溫家後,沒有立即進去,而是在車裡看了溫阮的採訪,沉默良久。
還有好幾段採訪,賀宴辭只拿出了一段給閔清聽,那些他要留給自己作為紀念。
他的女孩是最優秀,最棒的,他願一路守護她的夢想。
就如當初他跟老爺子的想法和安排背道而馳。
老爺子對他使用家法。
溫阮小小的一個人兒,伸開的胖胳膊胖小手,擋在他身前,小眼神堅定的老爺子對峙:
[宴辭哥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賀爺爺您不可以欺負他。
我會保護他,我會養他的。]
賀宴辭說了很多。
閔清心很沉,都沒作聲。撇過頭,悄然無息的擦眼淚。
客廳裡的氣氛一度有些壓抑,沉寂。
溫父眸色也暗淡些許,片刻,他開口道:“我昨晚就跟你說了,孩子從小到大最聽你的話,從沒有反駁過你的任何安排。你卻用一句輕飄飄的話來剝奪她,她傷了你的心,同樣你也傷了她的心。她卻願意為了你退步。”
閔清沉默不言。
溫父哼聲,故意揶揄閔清:“這下你總算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覺了,不用擔心孩子熬夜傷神,你也不用費盡心思去給她安排作息了,太好,太完美了!”
閔清第一次沒跟溫父爭辯,什麼話也沒說,起身往樓上走。
溫父等到閔清上樓一會,回頭跟賀宴辭說,“以我對你們媽的瞭解,她昨晚都該想通,那意思並不打算讓阮阮放棄編劇的工作,只是礙於面子不好說。”
賀宴辭點頭起身,“好,接下來就看爸您的。”一劑猛藥他已經送來,“我回去陪阮阮。”她該醒了。
“嗯,這母女倆一個脾氣,臭。”溫父無奈搖頭。
翁婿倆都明白,只有拔掉中間的障礙,給彼此找個臺階,倔強的母女倆才會和好如初。
賀宴辭回到家,溫阮下樓的陽光房喂軟軟和辭辭。
賀宴辭從後環抱住溫阮,接過她手中的食盤,灑了一些在水裡。
“軟軟都快胖成一個球兒了,還喂。”
溫阮拍了拍手,還是覺得不妥,反手在賀宴辭的襯衫袖上蹭了蹭,“沒法子啊,辭辭疼老婆,把好吃的都讓給軟軟先吃,軟軟不胖才怪呢。辭辭都沒嫌棄,疼著呢,你這個做岳父的怎麼還嫌棄自己閨女呢。”
“不嫌棄,軟軟跟你小時候挺像的。”胖胖的圓圓的。
“噯,賀宴辭,你過分了,你怎麼借軟軟這個由頭,說我胖呢。”她挺不喜歡別人說小時候胖這個事。
溫阮抱怨的回過頭,賀宴辭臉正好貼了貼溫阮的臉,嗯,溫度正常,他眉頭鬆了鬆,問她,“藥喝了嗎?”
“喝了。”溫阮手機裡同學群有訊息艾特她,
賀宴辭看她回答敷衍,表示懷疑,溫阮餘光,“你竟然懷疑我,你不信問李嬸。”
李嬸正好給軟軟和辭辭的窩做好清潔,從人工湖的梯子上上來,笑著答話,“真的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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