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3/5 頁)
麼大問題,她喜歡就好。我岳母那邊問起或叮囑你什麼,你按照她的要求應答就好。”這幾個月在溫家只怕都憋壞了。現在在他們的地盤,還對她管這管那的,她不得跟他急,又得跟昨晚一樣咬他,折磨他,他固然歡喜,更多不想她難受。
“好的,先生。”有了賀宴辭這些話,就算將來被問起她有了說辭。
賀宴辭來陽光房,溫阮正在忙碌。
原本陽光房是一個茶水間,他的東西被無情的丟在了一個角落,偌大的陽光房只剩下她的串串玫瑰花,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那麼多小夾子,還拉好幾根麻繩在半空中,玫瑰花一枝一枝的被她倒掛在上面,別有一番美景。
這樣瞧,陽光房不乏是個曬東西的好地方。
賀宴辭喜歡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看溫阮。
不管是什麼狀態下的她,都是極美的。
哪怕是現在這樣很簡單的一個裝束,長頭髮束在身後,隨意的編了一條髮辮,一條淡青色現代旗袍裝,勾勒著她姣好的線條。
她的肌膚很嫩白,似乎沒有什麼顏色的衣服是她駕馭不了的,至少最近這兩個月,賀宴辭看過她穿太多款式的衣服,每一套都出乎意料的驚豔。
陽光極好,陽光房四面玻璃,外面是偌大的游泳池,陽光透過游泳池微微波光,倒影折射在溫阮的臉龐星星斑斕,安靜又美好。
她的動作輕柔又利落,處理玫瑰花的荊棘手法熟練,專注又認真。
明明她手上戴了最小號的防刮手套,套在她手腕上都大了許多。
溫阮怕冷,婚前賀宴辭便安排人將所有的房間都撲了棉質的厚重地毯,哪怕此時的她穿著一雙薄薄的單鞋,也不會冷。
溫阮認真起來總是不被外界打擾,完全看不到他人的存在。
她將固色好的玫瑰花,一束一束的裝進小桶,抬腳踩上矮沙發凳,將小桶掛在麻繩的鏈釦上,一串一串的夾玫瑰花。
沙發凳不夠高,她的麻繩綁得比較高,她要仰頭、抬手才能夾住花,荷葉袖隨她手臂高抬的動作滑下一半,露出一截柔白的小臂,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賀宴辭看來她是冷的,即便陽光很大。
賀宴辭攏眉,幾大步上去,高大的身體半蹲,單手攬了攬溫阮柔軟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右肩上,挺闊的身體如升降梯一般將她升了上去。
溫阮對賀宴辭身上淡淡地沉香木已經很熟悉,他靠近蹲下時,她略有驚訝,沒被嚇到。
正好缺人手,溫阮沒跟賀宴辭客氣,她將手裡的小桶套在賀宴辭的手臂上,心安理得的坐在賀宴辭肩上,一點不費力氣的一枝一枝晾玫瑰花,賀宴辭很配合的挪動位置。
兩人就這樣無聲又默契的晾完剩下的玫瑰花。
一切完成。
太陽房的半空中懸掛滿了各種顏色的玫瑰花,溫馨又耀眼。
溫阮很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取下掛在賀宴辭手臂上的小桶,提在手裡。
賀宴辭雙手托住溫阮的腰身,讓她安全著地。
然後笑著問她,“昨晚睡得好嗎?”
溫阮不想回答關於昨晚的一切問題,她有溜的想法,白細的手腕又被賀宴辭逮住,“往哪裡跑?”
“睡了我,沒個招呼就跑了?”他低笑,冷淡的面部有淡淡地笑意。
溫阮拒不承認,“哪裡要跑,我放東西而已。說這些,說得好像你昨晚很吃虧一樣。”不是他更享受好嗎?在她耳邊騷話那麼多。溫阮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中了什麼邪,才會那樣大膽的對待賀宴辭,害得最後吃苦的還是她。
“我那些享受可是我用血淋淋的教訓換來的,不信你自己看看我有多慘,”賀宴辭不要臉了拉了拉襯衫領口。溫阮瞥了眼,她對自己昨晚到底多狠,是沒多大的印象的。看了眼賀宴辭的脖子,沒想到她下口這麼狠,多少有些於心不忍,再看賀宴辭,溫阮那點愧疚隨即消失,他那表情哪裡是慘,分明是享受。
溫阮摘下手套,和小桶放一起。
賀宴辭順手接下溫阮的手套和小桶,將她淨白的小手攥進掌心,“別急著走,跟我說會話。”
溫阮不知道賀宴辭要跟她說什麼,轉頭看他。
賀宴辭淺咳一聲,正了正色,裝模裝樣道,“昨天看了爸媽搭理的院子挺好看的,各種花花草草的,回來我都覺得咱們家的院子太單調了,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提議,讓我們的院子看起來溫馨一些。”婚前他提過一次,她那敷衍勁,沒差將他氣出心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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