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4/6 頁)
寫他過去的美好,在他打著冠冕堂皇為民除害的旗幟,做最殘忍的事,等同失去人性,不需要用華麗的過去,粉飾一個犯罪團伙。
“你在南方經常和符景百一起跑步?”賀宴辭突然問。
啊,這話題,插得也太快了點吧?
溫阮應對不暇的接話,“也不經常,偶爾一起。”
賀宴辭似乎‘哦’了聲,溫阮沒聽清,不確定。
賀宴辭繼續剛剛的話題,“網上常年流行的一句話,一個人在最絕望的時候,可以去醫院走走。創作也是一樣的道理,在靈感瀕臨枯竭時,除去有利的資料,實際案件和現場更能提供更好的幫助,有空帶你去找找靈感,別太有壓力。”
賀宴辭長指敲了敲溫阮前面的小桌面,“想什麼呢?這麼入神?符景百說的你都記了筆記,我講的,你不打算記?”
“”溫阮。
“嗯?”賀宴辭綴著鼻音,催她。
“我記,必須記!”溫阮連連點頭,開啟手機記事本,認真記。
賀宴辭的一番話確實讓她有重新塑造角色人設的想法。
她一一記錄下,再抬頭,賀宴辭單手撐頭睡著了,溫阮眸光不由地盯著賀宴辭看。
她不由感嘆,賀宴辭的顏是真高,連睡覺都這麼優雅,他五官比例很好,稜角分明,英挺的鼻樑勾勒側臉完美的線條,怎麼看都好看,唯有不足的是他的眉心緊蹙,睡覺都沒能放鬆,眼下還有一團淺淺的烏青。
溫阮想到昨晚他怎麼休息,心底泛起了一絲不知名頭的心疼。
鄰近療養院的主幹道,溫阮小聲跟司機交代,“遠叔,賀宴辭還在休息,你環繞療養院轉幾圈吧。”
“好的,太太。”遠叔輕聲回。
賀宴辭沒穿外套,一件深色襯衫和一條灰色的西褲,在實打實的冬天,顯得有些單薄,車內暖氣雖然很足,睡覺還是會冷,溫阮擔心賀宴辭會感冒,她壓低聲量問,“遠叔,車上有毯子嗎?”
遠叔瞧了眼後視鏡,賀宴辭在睡覺,他小聲回話:“有的,不過在先生旁邊的第二個邊櫃裡。”不太好拿。
溫阮輕悄悄地挪了挪身體,單膝跪在柔軟的座位上,小身子趴在賀宴辭身上,她的身體躬起許多,怕吵醒賀宴辭,溫阮屏住呼吸以這種彆扭的姿勢,她的手好不容易夠著賀宴辭旁邊的邊櫃開關把書,還要玩一次魔方解鎖,哪怕幾秒她就能破開關,她也嫌它礙事。
溫阮費了好大的勁才開啟邊櫃,她被攔腰抱一把,直接跌坐在賀宴辭堅硬的腿上。
賀宴辭眼眸緩緩睜開,眸底是一潭看不透的深色,還有一絲絲血絲,他開口,是睡意濃重的鼻音,“別繞了,都幾圈了。”
溫阮驚心未定,氣息不穩,瞪他,“你、你沒睡啊,那你還裝睡?”
“沒裝,只是沒睡熟。”賀宴辭睡眠很輕,溫阮吩咐遠叔繞彎那會,他就醒了。只是看看他睡著了溫阮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要做什麼,哪知這個小東西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他哪裡還繃得住,他啄了啄溫阮的後頸,嗓音低啞的開口,“盯著我看了這麼久,還滿意麼?”
“”
賀宴辭獨有的沉香木氣息一絲一縷侵入溫阮的鼻息,她身體似觸電般顫了下,她不明白是因為他溫潤的薄唇落在了後頸造成的敏感,還是因為他曖昧色的話。
這一刻,她心臟怦怦怦跳得節奏很快。
她怎麼有種前所未有的矯情感呢。
溫阮和賀宴辭到療養院,聽聞溫老爺子在後面的高爾夫球場打球,療養院是溫傢俬人產業,與其說是療養院,還不如說是溫老爺子私人領域。
溫阮到後院的球場,遠遠就瞧見球場上的溫老爺子。
溫老爺子九十多歲的人了,軍人的氣魄尚存,一套白色的高爾夫球休閒服飾,襯托了他的挺拔,怎麼瞧都不像是一個前不久做完腦部手術的久病之人。
溫老爺子手裡杵著一根球杆,手指遠方,不知道和助手講什麼事,心情不錯。
陽光很耀眼,景色很美。
溫阮邁著小步子,往溫老爺子那邊走去。
賀宴辭不慢不緊地跟在溫阮身後,手裡拿著她的包和大衣。
溫老爺子歷盡歲月後逐漸枯竭的眼神在十分登對的新人身上落了落,“你倆新婚燕爾的不好好過二人世界,一天到晚的總往我這個老頭子這裡跑做什麼?你們是這樣,你們爹媽,賀老東西也是這樣,搞得我都以為我已經病入膏肓快不行了。”
“爺爺,不許你瞎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