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2/3 頁)
句話都在理,句句帶有強勢的強迫感,溫阮心裡分寸有些亂。
爺爺要知道她跟賀宴辭如約結婚,高興是無可置疑。
這樣一來兩人婚姻變成一場各有所需的交易,都變質了,和她想要的婚姻和生活都脫了軌。
溫阮還沒拿定決定,頂樓的門從裡被推開。
閔清見兩人並沒起什麼衝突,擔憂的心逐漸放下,跟溫阮說道,“阮阮,爺爺醒了,一直在唸叨你。”
溫阮聽聞,愁悶的小臉上盪開一絲輕鬆的笑,紅紅的眼眸有光。
賀宴辭視線從溫阮身上收回,緊繃的身軀有所鬆懈,淡聲道,“先去看溫爺爺。我的提議,你考慮下。我們晚點再談。”
溫阮點頭,快步下樓。
閔清叮囑溫阮,喊她慢點。
樓頂只留閔清和賀宴辭。
賀宴辭舉步走來,謙恭有禮的跟閔清問好。
閔清叫住他,“宴辭啊,有什麼話閔姨希望能等過了這個階段再聊。溫阮身體不比常人,爺爺目前這個狀態,她難受得緊。叔叔阿姨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明白感情的事強求不來,也不會強求。”
賀宴辭是他們看著成長的,他的人品他們信得過,倒不是擔心他說特別難堪的話。
但溫阮的身體不比常人,她不能冒險。
閔清也明白如今的小年輕不比他們那個時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現在講究自由戀愛。
硬湊。
都不會幸福。
作為父母,他們希望女兒嫁給一位優秀可靠的男人,更多希望孩子們都得到幸福。
“不會的,閔姨您放心。”賀宴辭俊朗的面容溫和,“我和阮阮剛剛在討論什麼時候舉辦婚禮合適。”
“什麼?”
閔清驚訝十分。
溫阮下來,重症監護室的溫老爺子並沒真正醒來,意識上的一種反應。
賀老爺子笑眯眯的說,“阮阮丫頭,裡面那個老東西真不讓人省心,迷迷糊糊的嘴裡一直叨唸你。我們想著,或許你進去跟他講講話,他醒得快些。”說白了,這也只是理由之一,就怕兩隻小的在上面鬧出個什麼不愉快,以這個藉口上樓喊他們下來。
溫阮看向楊教授,“楊叔叔,我可以進去看看爺爺嗎?”
楊教授:“可以,適當陪老爺子說說話可行。不要待太久,會影響老爺子的睡眠。”
“阮阮,你要不舒服就別進去了,等你爺爺醒了你再跟他說話也可以。”閔清從樓下下來,擔心溫阮身體不適合壓抑的重病房。
“媽,我沒事,我想進去看爺爺。”溫阮堅持,目光不經意掃到父母身後不遠處的賀宴辭。
賀宴辭也在看她,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淡淡地。
她身上還披著賀宴辭風衣,穿隔離服外套需要脫掉。
賀宴辭自覺上前接手她脫下來的風衣,淡聲叮囑,“不舒服記得按鈴。”
“嗯。”溫阮點了下頭回。
溫阮一直沒哭,在看病床上戴氧氣,身上插滿管子的爺爺時,全然潰敗。
那些和爺爺一起的時光,像放電影一般在腦海中閃過。
十歲之後,除了在南方學習、生活,假期都跟爺爺待在農莊。
溫阮在病床面前蹲下,握住溫老爺子枯瘦的手,貼在臉龐,“爺爺,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你去年說今年要帶我去看瑞士第一場大雪。你怎麼可以失約,你從小教導我,失約是不尊重人的一種表現,你怎麼還躺這裡了。”
“你不是說你看了一圈身邊世家公子和青年才俊,能照顧我的只有賀宴辭嗎?還說你的眼光不會錯嗎?”溫阮聲音哽咽,“那你快點早點醒過來,我跟賀宴辭馬上就要結婚了。你不趕緊醒來,我爸就會搶了你牽我走紅毯的工作,看你氣不氣。”
溫老爺子嘴唇動了動,溫阮貼近,仔細聽,爺爺喊了她的小名,還有一個名字,聽不清,隱約是,宴辭。
溫阮想到賀宴辭在樓頂的那些話,有些決定溫阮在心裡暗暗的下了。
賀宴辭站在重症監護室的窗邊,左手臂彎中掛的風衣是溫阮穿的那件,風衣上還餘留她身體的清香。
賀宴辭透過窗簾的縫隙看病房,小姑娘趴在病床邊邊緣,握著溫老爺子枯瘦如柴的手哭得像個淚人,鼻尖和小臉紅的不像話,令人不忍直視。
賀宴辭眉心莫名一緊。
“哼。還是有點良心,我以為某些人沒心呢。”賀老爺子瞥了眼裡面場景,給了賀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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