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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軍的話倒讓李鐵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他看了看王萊陽,見王萊陽對他點點頭,就坐直了身子,沒開口前,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下子送到嘴邊倒進了嘴裡,當著王正軍的面說王萊陽的醜事,他很需要用酒來給自己增加點勇氣。
“既然你們都覺得沒有必要回避什麼,那我也只好說了,不過我想先給你們講個故事,那是我在小時候聽老人講的,我們那裡有個軍隊幹部,是個資歷很老的紅軍幹部,解放以後到我們家鄉的縣裡當縣委書記,他是個很能幹的人,有一天,他回到家裡,當時家裡沒有人,只有兒子剛娶回來的媳婦在洗澡,他不知道是鬼迷心竅還是早就對兒媳婦的美色垂涎已舊,雖然他的兒媳婦跪在地上求他,他還是在兒媳婦的陣陣求饒聲裡強暴了她,事後,她的兒媳婦拒絕了他用錢堵她嘴的要求,把她的公公告了。後來,這個縣委書記也許是覺得太丟人了,就在一天早上吊死在了一棵老樹上。讓人感到很遺憾的是,她的媳婦告他的時候,正是上級準備來人找他談話,要調他到地區行署當第一書記。他就這樣把自己的官道連同他自己給毀了。”
王萊陽和王正軍都聽出了李鐵話裡的意思,倆人的臉都“騰”地一下紅了,繼而又變白了。
李鐵說完話後就一直看著倆人,見倆人的臉都變了色,知道他說的故事擊中了他們的要害。從剛進來時,他就有個預感,他們倆人坐在這裡喝酒一定與李曉雯的事有關。現在證實了這一點後,他就有些為王正軍悲哀了。出了這種事情,他還有心情和欺負他媳婦的人一塊喝酒?雖然這個人是他的親生父親,但這種欺負自己兒子媳婦的事情,只有禽獸才能做得出來。
“李鐵,從你走進這個門,我就知道你一撅屁股就拉不出什麼好屎來,你別拿什麼家鄉的故事來影射我,你要幹什麼你就直說吧!只要不是太出格的要求,我想我會滿足你的。”王萊陽在經過短暫的尷尬之後,馬上又恢復了原有的那種傲慢。
“就是,有屁就放有話就說,別###說那些鬼話。”王正軍的臉拉得很長說。
李鐵來之前曾設想到談話會是很艱苦的,他一直認為王萊陽絕不會當他的面承認這個事的,可是現在的情形完全出乎他的意外,他們好像並不把這件事當成一件醜事,而是認為他要利用這件事敲詐他們,心裡原本強壓著的火頓時躥了上來,但他卻沒有暴跳如雷地說出很激烈的話語來。而是淡淡地一笑說:“看來,你們並不認為你們所做的事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既然這樣,那就是我選擇了一個並不適合的場合來說這個事,既然王大主任把我李鐵看得那麼低下,那我只好選擇另一種場合來談這件事,到了那裡,我想問你們的也許是比我有權威的司法人員,如果你們在那種場合還能用這樣的口氣回答問題,我真要好好拜你們為師傅了,你們也許是我所見過的最無恥的人。”李鐵說完這些話後,從容的站起身,把自己的皮包拿在手上,轉身就要離開。
“別…別…別別,李總,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王萊陽一把拉住了李鐵。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好說呢?你既然把我看成是個用別人的醜事要挾和達到自己目的的小人,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話可說了。”李鐵用手撥開王萊陽的手,走到了門口。
正在他要拉門走出去的時候,衣服被人給扯住了。他回頭一看是王正軍,就用力的掙脫著。
“李總,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可能你會後悔的。”王正軍用力把李鐵拉回到座位上按了下來。王萊陽也站起身對李鐵說:“是啊,李總,我想我們還是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事情並不是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我們之間還是可以談一談的。”王萊陽掏出香菸遞給李鐵,見李鐵擺擺手,就自己叼在嘴上點著抽了起來。
屋裡很靜,靜的能聽到三個人的呼吸。
李鐵真不想在這樣的環境下待下去,更不想與這樣無恥的人說話,但他沒有硬走掉,他準備聽一聽他們是怎麼樣說。
“李總,我們和李曉雯之間的事是我們家的私事,你不覺得你管的有些寬了嗎?當然啦,你會說李曉雯是你們公司的職員,你是公司的總經理,公司職員的事總經理出來說兩句是理所應當的,我並不想就這個問題和你爭什麼,你既然找到我說這個事,而且是在這樣的場合說,說明你還是很給我們面子也很夠意思的,這一點我王萊陽是很感激的。我只是想問問你是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呢?”
“這個事要問你自己,你自己做的事你會明白該怎麼處理,而且你們倆人在我來之前一定討論過這個事情,我倒想聽聽你是怎麼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