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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就打著寒戰,一陣陣的寒氣猛烈襲擊著他,他渾身顫抖不止篩糠般轂簌著。
這時,門被推開了。他以為是警察來抓他了,嚇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驚恐地看著門口。等到看清是胡老闆時,他頹然跌坐在椅子上。人雖坐了下來,心卻“怦怦怦”地跳得很厲害。看見胡老闆驚訝地看著他,他馬上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忙掩飾著裝出不滿地對胡老闆說:“進來也不敲門,嚇了我一跳!”
“……”胡老闆看到陳仁威的臉都變白了,疑惑和猜疑頓生。在他的印象裡,陳仁威是個對什麼都不在乎的人,怎麼今天變得這麼神經過敏呢?但很快,他就把這種奇怪和懷疑隱藏了起來,變成一副很謙卑的笑臉,對陳仁威說:“喲,陳哥,對不起,剛才進來的有些匆忙,忘了敲門了,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說完後,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後問:“陳哥,要不要給你找個小姐來陪一陪呢?”說完後,他就感覺到失誤了,因為上次就是以給他找兩個小姐為名騙了他,才讓公安把他給搞了進去,於是,他馬上改口說:“喲,您瞧我,陳哥說過要安靜一些,我這不是給陳哥添亂嗎?”
“沒什麼,沒什麼,你也是關心我嘛!今天我沒情緒,什麼時候有情緒了會找你的。”陳仁威看出了胡老闆的猜疑,他怕再節外生枝,就很寬容地把話給岔開了。
這時,小姐端著幾個小菜走了進來,又開啟一瓶瓷罐的白酒,屋裡頓時飄逸著酒香。陳仁威看著小姐手上的酒瓶問:“這是什麼酒?”
“酒鬼,我才進了一批,您先喝喝,要是覺得好,一會兒走的時候帶兩瓶回去。”胡老闆擋住了小姐給他倒酒的手說:“今天這瓶酒陳哥一個人喝,我那邊還有兩撥人要應付呢!”
陳仁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放下酒杯問:“多少錢一瓶?”
“問什麼價錢呢?這瓶酒是兄弟請你喝的,你只管喝就是了,不夠我再讓他們上。”胡老闆說。
“嗯,味道不錯,不亞於五糧液,喝著口感不錯。”陳仁威說著把酒杯端了起來一口喝完。
“去給陳哥上個龍蝦,多拿點芥末膏。”胡老闆吩咐著小姐說,見小姐走出去後,胡老闆問:“陳哥,怎麼今天看你的情緒不大對呀!是不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呀?”
“啊…,沒…沒什麼呀!”陳仁威被胡老闆一問,有些支吾地說著,又像是掩飾似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胡老闆見他這個樣子,詭秘和叵測地一笑,站起身後說:“陳哥你先慢慢地喝著,我到那邊去招呼招呼,有什麼事讓小姐給你辦就是了。”說著,他慢慢地退出了門。出了門後他想,這個傢伙一定犯了什麼事,要不是犯事,不會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見那個小姐過來後,他對她招招手吩咐到:“一會兒你除了端菜進去不要待在裡面,他要是招呼你再進去,今天這位主兒像是不大對勁。”見小姐點點頭後,胡老闆朝走廊那邊走了過去。
陳仁威一個人悶著頭喝酒,這酒的勁滿大,一會兒他就有些舌頭硬了。那些平時挺和口味的菜,今天吃著都味同嚼蠟,一點也提不起興趣。平時挺對他口味的生龍蝦片,今天蘸著芥末吃到嘴裡,也絲毫沒有那種刺鼻的感覺。而且越吃越有種上刑場前吃斷頭飯似的感覺,怎麼吃都不是味兒,後來幾乎是幹喝酒不吃菜。他邊喝酒邊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可是,任他搜尋枯腸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計策來。一瓶酒喝完了,他本想再要一瓶,可是一想:現在這個時候喝得爛醉只會壞事,況且這種時候更不能一醉方休,他必須找個地方安靜地思索出一條擺脫困境的辦法來,如果今天晚上不能有一個較為穩妥的計策,那麼……!
他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小小的包間裡就他一個人,剛才端菜的小姐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大聲地喊著:“來人啊!來人啊!人都死到什麼地方去了?”
門口站著的小姐聽到他在喊,連忙推門走了進來,看見他一雙血紅血紅的眼睛瞪著她,嚇得她渾身一抖,她有些膽怯地問:“先…先…先生,您…您要什麼?”
“我什麼也不要,結賬,叫你們老闆來結賬。”陳仁威有些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先…先生,胡老闆說,今天不要您結賬,是他…他請客。”小姐聽到他這樣大喊大叫的樣子,十分害怕地說。
“我才不要他請客,結賬,以為我是叫花子呀?老子有的是錢,誰要他來請客,結賬。”陳仁威對小姐揮揮手吼著。
小姐嚇得落荒而逃跑了出去。她跑出了門,直奔胡老闆待的地方,把剛才的事對胡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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